他哼哼唧唧地吸着鼻子,刚要酝酿出几滴泪,深埋小穴里的跳蛋忽然猛烈震动了几下。
“给我打起精神,”男人微微弯腰,在他耳边阴恻恻地笑,“要是敢露出一点不情愿,我就把跳蛋开到最大,让你在他们面前高潮。”
时汋吓得身子一僵,他连忙扑在应穆祁怀里,抓着他的手臂摇着尾巴讨好,“主人我没有……我会乖乖的……”
这幅景象在台下观众看来就是新人间亲昵的互动,众人一片惊呼,议论声更是此起彼伏。
时汋听着这声音更难受了,他只能带着假笑继续朝应穆祁撒娇,心简直快要拧成一颗大苦瓜。
而应穆祁却显得很是受用,他听着台下众人的祝福,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意。
走到台前,便是常规的流程,当他把亲自挑选的戒指套在时汋无名指上,时汋为他戴上戒指之时,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完整了,为了这一场婚礼,为了和时汋成为伴侣,他努力了十几年,终于在此刻,至少在形式上,他得到了时汋,有了一个看似完满的结果。
婚礼仪式走完,便是婚宴,应穆祁带着时汋和几个重要的朋友喝了杯酒,就允许时汋去见见自己父母。
刚才在台上,父母被邀请上台做了演讲,祝福他们这对新人,但这都是在应穆祁的威压下进行的,他们一家人根本没有机会单独说说话。
得到恩赦,时汋连连道谢,他激动地跑着去见自己的父母,和他们抱在一起寒暄许久,才握着母亲的手,有些抱怨地小声道∶“爸妈你们怎么就把我卖过去了呢,你们明明知道我……”
他小心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应穆祁,见人没注意到这边,才缩着脖子,心虚又害怕地呐呐道∶“不喜欢他……”
母亲闻言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歉意地摸摸儿子的脑袋,“宝贝啊,不是爸爸妈妈不想让你追求自己喜欢的,可……”
母亲也瞥了眼应穆祁,压低了声音∶“可这是应穆祁啊……”
一旁的父亲叹口气,“是啊,他把你抓回来以后,就来到我们家,半是威胁地说要我们把你完全交给他,不允许我们去干涉你的生活,否则就把你送到惩戒所。”
时汋冒出一身冷汗,惩戒所……就是那个关押重犯的调教所,里面的囚犯毫无人身自由和尊严,被当成公共性奴随意调教玩弄,从惩戒所出来的,无不是淫欲缠身,自愿成为底下的娼妓,被人日日奸淫直至死亡。
母亲摸着他毛绒绒的脑袋,怜惜道∶“宝宝你也知道惩戒所那鬼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爸爸妈妈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选择把你交给他……你不要怪我们……”
时汋吓得小脸煞白,一时间有些无法消化这一切,他刚想再说些什么,就看见应穆祁朝这边看了过来,他知道这是在警告他“探亲”的时间已经结束了,只能握着父母的手,不舍地嘱托他们,“爸妈我要走了,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不争气地又掉了泪,母亲见状连忙心疼地帮他擦眼泪,“宝宝别哭别哭,虽然应元帅是逼你结婚,但我们今天看了,他应该是喜欢你的,你在那边也要学会看人眼色,别太轴,宋聿该忘了就忘了,惹他不开心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这点时汋简直深有体会,他点点头,不舍地和父母告别,“嗯我知道了,你们也一定好好照顾自己,别担心我……”
他边抹泪边走,待走到应穆祁身边时已经哭得满脸鼻涕眼泪,应穆祁淡漠地看他一眼,递过去一块手帕,“知道怎么回事了?”
时汋接过手帕,在脸上胡乱抹着,闷闷点了点头。
“像你这种红杏出墙跟野男人私奔的妻子,本就该送到惩戒所管教几年。”
时汋泪也顾不得抹了,他一把环住应穆祁的腰,亲昵地蹭了几下,可怜巴巴抬起头∶“我错了主人我知道错了,我会好好当你的性奴的,不要把我送到惩戒所……”
打理整齐的婚服登时沾满时汋的鼻涕眼泪,应穆祁眉头抽了抽。他刚想把人提溜起来教训教训,余光忽然瞥到了某个角落的影子,他薄唇微勾,捏着时汋的小尖下巴,笑得意味深长,“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斯林克林帝国园林,宾客纷至,觥筹交错,社会各界名流汇聚于此,都来庆祝帝国元帅应穆祁的婚礼。
喧嚷的婚礼现场,两对新人却不知所踪,部下紧张地询问秘书齐成是否要派人寻找,齐成站在休息室前,盯着暗处一只蹑手蹑脚往花园溜的黑猫,讳莫如深道∶“不必。”
那只黑猫嗅着气味沿幽静的花园走着,忽然一旁繁茂的密丛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它悄声走进,待看清其中情景,浑身猫毛都爆竖开来。
自横横斜斜的枝杈往里看,能看见有根紫红色的肉棍在一张红润的小嘴里进进出出,那根鸡巴又粗又长,把窄小的嘴巴撑到极限,小嘴的主人被捅得呜呜咽咽却还在拼命吞吃,来不及咽下的口水被鸡巴带出来,顺着嘴角滴落到嫩绿的草地上。
正是帝国元帅应穆祁和他的新婚夫人时汋。
应穆祁低头看着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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