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明明还夸我,说我对于南方的贡献很大,是吴大帝的!感觉到自己整体形象好像在后世很多人眼中并不算好,孙权的脸色一时有些微妙。【但是后来想想也是,汉末三国是个连贯的时代。我如果单纯聚焦孙权的话,到底还是会有所缺漏,针对他面对的问题延伸出去,那还不如干脆直接讲全了。那么我们先从曹魏,或者说,曹cao本人开始,来讲汉末。】在听见那天幕提到了江对面那个熟悉的名字之后,眉心就隐隐有些不妙乱跳起来的曹cao,心中的警铃瞬时大作。为什么是他?这言辞激昂议论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汉末,三国。思及眼下南方割据的局面,他的眸色暗沉下来,明悟了这东西的价值所在。“也就是说……”这是,未来吗?他天性的多疑使得他始终怀揣着一份不敢全信的迟疑,可是那声音言外透露出来的种种信息,都在他足够敏锐的神经上扩散,使得他下意识便分析出那个值得震撼的事实,且不得不去相信。这种肉眼可见,绝非外力所能为的事物,都已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么——曹cao的呼吸有些压抑着的急促,眼睛凝视着天幕。他可以相信吗?他能够相信吗?光幕从不管观看的人的质疑。【东汉朝廷之所以灭亡,实质上是一个有些复杂的问题。甚至和皇帝的所谓明庸没有太多关联。桓灵二帝的昏庸,虽然能让刘备痛心疾首到,诸葛亮在出师表中回忆他俩君臣情深的时候还不忘点他们一句。可是无论是和前面的胡亥,还是后面的徽钦二宗以及杨广之流相比,都能喊上一句小巫见大巫。事实上,东汉的灭亡完全是从根本上腐朽了,其赖以延续下去的基石与支柱,被无情的摧毁了。它的中央和地方,呈现出了完全的割裂态势。代表地方的豪强地主,也就是所谓士族们,与中央权力进行了彻底的决裂。其势力之后的不断坐大,更是使得天下无可挽回地走向分裂,整体的政治生态也慢慢向着士族政治滑落下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东汉的灭亡并分裂成三国是一种必然。而三国最终归晋,也是一种大势。】“晋?”尽管最初被天幕打了个一脸茫然,蜀汉君臣的头脑却依旧是迅捷地跟着其论述在运作的。
曹cao能够得出的结论,他们自然也称不上艰难。只是在得出真相之后,刘备咬着后牙根,对这个结果完全没有办法接受。“既然都是曹魏了,那么那曹贼必然篡位。”他没能成功光复大汉江山,这是德窦皇后临朝称制之时,就曾经派遣窦宪大破北匈奴,成就了“勒石燕然”的佳话,助推东汉王朝达到了其鼎盛时期“永元之隆”。可是却也飞扬跋扈,专权恣意,连选官权都不过是他们手中的玩具。面对这样的权势,日益长成的皇帝自然会心生不满,想要夺回权威。却又因为长成于深宫之中,身边所最能拉拢过来的势力,只有对他们来说最为亲近的宦官之流。于是宦官的力量也就随之壮大,并在皇权的支持下与外戚相抗衡。比如安思阎皇后曾经废太子,立少帝,并在少帝死后秘不发丧屯兵自保。结果却被中黄门发动宫帷政变,迎立废太子为顺帝。这样一次次的轮回,东汉中后期差不多就是这样一个,太后临朝称制,外戚专权独大,皇帝隐忍发育,宦官帮忙夺权的循环。直到这个平衡被打破。】“这样的循环,都能称得上一句,平衡了?”他的语气带着点隐忍的火气,仿佛用词都是咬牙切齿般从缝隙中挤出来的。黑暗之中只有那白光柔和地明亮在他面前,反映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公元36年接到吴汉那边传来,说公孙述已死,延岑率成都守军投降的喜讯之后,哪怕是表面依旧温和从容的刘秀,私底下也难免比往常高兴不少。浅酌了几口薄酒,品味着那独特的滋味自喉口咽下蔓延的滋味,他却没让自己沉浸进那微醺的感受,浅尝辄止地放下了酒杯。正欲熄灭照明的油灯前去歇息,填补了光源的白光就自他身后亮起。一时之间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醉酒,被酒精到底稍微麻痹了些神经的皇帝,第一反应是匆匆捏紧了眉间。可是没有消失,这并不是他酒后的幻觉。思维还有些迟缓着,他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就看见那白光上突然闪现出绚烂的画面,一个辨认不出性别的声音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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