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惠卿:……别说了,别说了!周围人看他的眼神已经越来越不对了!他早在天幕惇吧。”他的话语分明十分平和,然而听着这话的曾布却感觉自己后背一阵发凉。“……我有这样教过你吗?”——完了。韩琦:?????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庆历年间小年轻韩相公当场被这曾孙一词弄懵了。——怎么他曾孙还进奸臣传了呢!他不服啊!【而章惇,除了我们前面说的,请求废太后,掘坟砸棺这样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的报复性行为以外,他还常被诟病的一个点就是他和苏轼的关系。绍圣主政,打击旧党的时候,作为主持者的章惇对自己的昔日好友苏轼也没多客气,直接把这位曾经把臂同游但是身为旧党的老朋友送去了海南。虽然乐天派的东坡在海南得到了自己精神上的升华,在磋磨和坎坷中成就了自己新的人生境界。然而在普世认识的境界中,流放儋州已经是奔着让苏轼死的结局去了。苏轼又是哪怕在后世,在如今影响力都堪称巨大的文学家——章惇因此被评价薄情寡义,不念旧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章惇≈ap;苏轼:……后世人你这话可不经说啊!苏轼整个人都麻了:后世人在讲司马君实贬谪打破官场底线的时候,还特意把他的名字点了出来。所以他倒不震撼于自己未来会被贬谪到儋州去,甚至不疑惑自己为什么会被贬。反正左右是新旧党争的问题,苏轼原先认为自己早就做好了任何的心理准备。原本未来的他能够在儋州活得好好的,甚至听起来还很滋润的样子。他这次就算再去一趟,心理也不慌张——或者说,有了这么一出垫底,他觉得他不管被贬到哪里,心里都微妙地镇定了。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够接受自己曾经的好朋友未来对他下了手啊!他不能接受啊!而章惇也是迷糊的,这个虽然事业正值平步青云,然而对于苏轼这个才华横溢的友人,就算政见不同,也自觉不会因此疏远对方,更别提落井下石了。他章子厚向来恩怨分明,有仇必报,从不搞弯弯绕绕!于是他想了想,走到了苏轼旁边,单刀直入:“你未来说什么混账话了?”怎么想都应该是这家伙那张嘴搞出来的祸事!苏轼:????“我没有!——不是,未来发生的事情,我现在怎么知道?!”苏某人一时思维混乱百口莫辩,本来想和章惇好好掰扯掰扯的火气,因为这反打一耙都消了不少,反倒开始真的思考起来自己会不会因为新旧党争说出一些惹恼章惇的话。额,毕竟他这张嘴,有的时候是真的很爱口嗨暴言,他自己也稍微有点数……【啧,只能说说这话的人要么是不了解章惇和苏轼之间发生了什么,要么就是旧党派系。章惇要是真的那种薄情寡义的人,在苏轼乌台诗案爆发,宰相王珪用“根到九泉无曲处,世间唯有蛰龙知”一句,指责苏轼自比蛰龙,有不臣之心的时候,他何必站出来为苏轼用诸葛亮“卧龙”之名辩驳呢?说他是顺势而为?看大势所向神宗没有杀苏轼的意思所以帮苏轼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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