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手指轻轻挤进一个指节,已经肿成一朵小花的后穴艰难吃下突然插进来的异物,肉嘟嘟的肛口紧紧箍着骨节处。
像女孩子一样留的半长指甲抠挖着体内残留的精液,饱受生殖器上细毛摧残的内壁都是肿着的包裹着手指,指腹轻轻碰一下都会引起身体的颤抖。
“呃——”长生将手指捅得更深一些,小心翼翼用指骨顶着穴口将花蕊撑开,寒凉的池水顺着缝隙涌进谷道中,自己被冰得一激灵。
后面一缩一缩地夹紧了手指,内里的温度随着冷水的冲洗也降了下来,感受着粘稠丝丝缕缕顺着水流游出体外。
“哈——”内壁已经变得冰凉,长生抽出被浸泡得皱巴巴的手指,指腹来回一搓,黏腻的银丝顺着分开的力道拉扯出亮晶晶的一根。
掌心摸上大腿内侧,干涸的血迹精斑在池水中恢复了湿润,只需轻轻一抹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对面响起,长生抬眼一看,那条大蚰蜒爬过池边的大石头,在那块地上窜来窜去。
长生慢慢从池子里爬出来,腕上蓝绿色的痕迹因着主人的刻意保留,只是让水泡的浅了一点,幽幽的散发着特殊的气味。
这是雌性蚰蜒的血,可以促使雄性蚰蜒发情。
故意晃着手臂在大蚰蜒前面来回转悠,长生知道这具和蛊虫交配过的身体就是他想要彻底收服它的本钱。
将弄脏的衣服浸在水中,用瘦削的背和柔软白嫩的臀肉对着蚰蜒,也不知道这玩意能不能看得清楚。
冷水泡过的血渍简单一搓就恢复了原本的颜色,长生洗得慢慢悠悠,不时借着搓揉衣服扭两下屁股。
窸窸窣窣的动静慢慢靠近,尖尖的触感戳着分开的臀缝。
长生眼角余光瞥到那东西两根触角来回蹭着臀肉,猝不及防肿胀不堪的穴口被碰到,手一松,七彩的衣裙顺着池水漂远。
“唔——”挨一下都疼得脸上一白,脑海中想起昨晚的痛苦折磨,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栗着躲开后面那条大虫子。
湿软的泥土没有什么支撑力,长生脚一歪一屁股压了个坑:“呃!”后面收到挤压,疼得眼睛一黑,双腿大开的姿势让中间粉嫩的性器一览无余。
蚰蜒顺势缠上来,十多对足节攀着胳膊和腿,脑袋上黑漆漆的两个圆不知道是不是它的眼睛,几乎凑到脸颊的远近,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见东西。
“我换个姿势,这样好疼。”长生挺着隆起的胸脯去蹭身上趴着的蛊王,语气绵绵地像是恳求,也像是撒娇。
可以称得上庞然大物的一只慢慢从少年人的身体上退下来,一只只足节上竖起的尖刺随着它踩过不时扎进细嫩的皮肤,留下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红点。
长生翻了个身,膝盖跪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对着身后的蚰蜒露出中间的红肿小穴。
有东西爬上身体的感觉非常清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一侧脸颊,黑漆漆的一个圆怼到眼前,隐约有彩色光芒流转在其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一阵冰凉逐渐从小腿滑到大腿,挤进两瓣臀肉中间,贴上肉嘟嘟的小花。
昨夜被贯穿、被撕裂的情景又出现在脑海里,长生忍下心底升腾起来的恐惧、惊慌和害怕,深呼吸放松这身体:“呼——”
肿胀到看不出本来样子的殷红后穴被一点点撑开,道道褶皱被撑平,冰凉的一根慢慢推入同样肿起来的谷道。
“呃——”柔软的臀肉被几只足节扒着,湿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撕扯的疼痛让长生蜷起了身体,忍不住的痛呼声从唇齿间溢出。
粗大的生殖器插进狭窄的甬道里,才被冷水洗刷过的肠壁还是微凉的,层层软肉瞬间吸附上来紧紧包裹着茎身。
“唔——”长生疼得出了一身冷汗,手指深深抓进泥土里,牙齿在下唇上咬出泛白的痕迹,浑身像被劈开一样,性器由于疼痛软趴趴地垂在两腿间。
六七米长的蚰蜒攀在身上,一节一节的腹板磨蹭着赤裸的脊背和纤细的腿,完全附和着少年跪撅着的姿势。
“啊!”埋在身体里的生殖器突然开始抽动,周遭的绒毛瞬间炸起,扎进伤痕累累的内壁拉扯着,长生咬着牙将痛呼声咽了回去,只溢出一声闷哼:“呃——”
粗壮的巨物一下又一下狠狠撞进谷道深处,强硬地挤开层层软肉,针一样的细毛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点红肿的肠肉。
“唔——”两股战战地迎合着身后的动作,流淌着的液体淋得大腿湿漉漉的,浓郁的血腥气更加刺激着身上的蚰蜒。
还没愈合的伤口再次开裂,长生只是咬紧了牙,任由泪水糊了一脸,飘然的眼神落到随水流飘荡的衣服上,恍惚间,好像自己就是那件衣服一样,看着华丽,却只能依靠着池水的动力。
身后逐渐麻木,意识快要涣散时,仿佛听到了有人唤着自己的名字。
“长生——长生——”
是谁呢,父亲、母亲还是姐姐,看着身为儿子、身为弟弟的自己只能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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