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太阳的光辉在越来越昏暗的天色中显得阴森诡异,赤裸的脚底小心翼翼踩过土壤,不时用手拨开两旁垂下来的枝条。
“啾啾!”树顶上一只肥嘟嘟的麻雀好奇地看着这个奇怪的生物。
长生抬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素白的手抚上枝干,下一刻,刚才还生机勃勃的毛茸茸抽搐着摔在地上,再看浑身已经干瘪下去,迅速收回来的指尖上仿佛有什么东西钻进了皮肤里,清晰可见的血管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游走。
捡起被吸干血液的麻雀揣进怀中,空着的手同时拾起地上掉落的枯枝,小小的一团掌心差不多大小,还带着温热的禽鸟尸体紧紧贴着心口,给寒凉的夜里添上一点暖意。
山上的植物多到数都数不清,因为身上那只的缘故,族里人也不敢来这里采药砍柴,草木旺盛到都没有下脚的地方。
月亮清透的光芒照亮了夜色,长生一手抱着拾到的枯枝,另一只手来回扒拉着齐腰的野草,借着月光仔细分辨着自己能用的草药。
“三七,止血散瘀、消炎定痛。”随手揪了一大把,绿色的汁液在手心留下一道痕迹,微苦的气味流窜到鼻尖,细细嗅闻又隐约有一股回甘。
踏着淋漓满地的月光回到山洞,揣着那只可怜的小鸟绕去水池旁边,一根根拔下灰色的羽毛,男女莫辨的清秀容颜用侧脸迎着漫天飞舞的萤火虫,映着绿色光辉下的上挑眼尾慢慢和那张记忆里艳丽的脸重叠;隐匿在阴影里的另外半张脸却没有任何变化。
粉红色的皮慢慢露出来,干瘪到就剩一片的肉捏在手里,剥皮、剔除内脏,也就剩一口能吃的地方。
就着流动的池水,尖尖的指甲划开薄薄的皮肤,藏在里面的肉都因为失去了血液而变得干柴。
指尖掐着腹部,两只手深深陷进肉里,在中间掏出一个洞,干瘪的内脏挤在一团,白得不似活人的手抓着连接的脏器和筋络揪出来扔在一边,小巧的鸟头也被抓着脖子扭断,两只爪子也落得同样的下场。
窸窸窣窣的声音,习惯了沉重压力的身体陡然一轻,一直安安静静的蚰蜒慢慢悠悠爬过去吞吃掉那一小团内脏,却对鸟头和爪子不屑一顾。
手指用力挤干仅剩一小块肉的水分,看着掌心薄薄的一片。
干枯的木枝来回摩擦,“噌噌噌噌”的声音伴随着闪烁的火花,“呼”的一下火苗瞬间燃起。
火光中,长生看着那条活了几百年的庞然大物飞快从小路溜走,山壁后幽幽探出两根触角。
手指握着串着处理好的麻雀肉,看着火焰烤出“滋啦滋啦”的油香,直到边缘泛着焦黑才从火堆上拿下来,取了两片三七叶子在水中洗去浮尘,裹着薄薄的肉片。
没有任何滋味的雀肉又柴又干混着苦味的三七,囫囵嚼嚼就咽下去,两口解决掉一天一夜来唯一的一顿口粮。
就着温暖的火光,身上潮湿的寒意被一点点烘干,瘦的只剩一把骨头的手揪着三七的叶片,一张张在水里浸过叠在一起。
“咔嚓咔嚓——”厚厚一沓卷吧卷吧塞进口中,用牙齿一点点嚼碎,在舌面上混合着自己分泌的口水黏糊糊、湿哒哒一滩。
长生爬起来改成跪姿,裤子扯到大腿根部,露出两瓣白皙柔软的臀肉,一手掰开屁股,另一手接着从嘴里吐出来的药向后面伸去,还带着温热的湿软敷在肉嘟嘟肿起的一朵上。
“嘶——”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刺痛在中间的后穴上蔓延开来,咬着唇将脱口而出的痛呼声咽下去。
冷汗浸湿了衣衫,后背湿哒哒地贴着,支撑不住地跪趴在地,两条腿藏在裤子里颤抖个不停,只露在外面的两瓣也随着晃来晃去。
窸窸窣窣地声音响起,长生心里一紧,想起来父母在的时候,这样血腥痛苦的事情,母亲为了有他和姐姐,想来也承受过很多次吧。若是姐姐还在,嫁了人,是否也会像自己和母亲一样要做这种事呢。
如果繁衍是这样痛苦的事情,是不是就不应该有婚嫁;是不是说明子孙后代的到来就是一个错误。
长生乱七八糟地想着,后穴的药性已经开始挥发,麻麻热热的感觉包裹着穴口,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一半让火烤得温热,另一半被夜晚的湿潮寒气冰得凉凉的。
等了半天也不见那股动静靠近,诧异回头,却见好长一条大蚰蜒在哪乱窜:“唧——”
许是喝了自己的血,长生从这尖锐刺耳的叫声中听出了一丝委屈,看着好歹是百年蛊王,却一副畏惧的不敢过来的样子,终于发现了问题。
“来吧。”吹熄了小小的火堆,看着明明灭灭的余烬,反手将裤子扯到膝弯卡着,白色面团一样饱满的屁股撅高。
窸窸窣窣的爬过来,冰凉的触感贴上两瓣臀肉,一点点往身上游走,重量也慢慢压在后背,那根熟悉的东西也挤进了中间。
长生缓缓闭上眼,蚰蜒的生殖器就着敷上的草药捅进了狭窄干涩的谷道中,撕裂的痛苦从穴口传来,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呃——”鲜血混着草药刺激得伤处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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