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只有一刻,也可能有很长的时间,后颈处吸血的某只虫子终于大发慈悲地住口。
黑暗中,少年的小脸愈发苍白,浑身的血液仿佛被抽干一样,整个人趴倒在地上,嘴里喃喃道:“第三天了。”
“长生——长生——”意识浑浑噩噩间,一声声呼唤飘进耳朵里。
身后的疼痛还在继续,少年像一只毫无生气的娃娃一样,只在抽插时抖两下证明自己还活着,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微弱到几不可闻:“唔——”
巨型的大蚰蜒完全压着身下的少年,坚挺的生殖器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一股鲜血,三七在谷道里彻底被捣了个稀碎,微苦的气味混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弥漫在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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