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艶胸前的两点早已被男人蹂躏得红肿,更多甜腻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陌生的感觉令他不适,身体下意识地想从男人的口中逃走,却使不出更多的力气,所有挣扎都是徒劳,连下意识的推拒落在男人眼里都变成了欲拒还迎的邀请。
越是抗拒,男人抓握在白玉臀瓣上的手掌就越用力,牙齿也更凶狠地撕扯他胸前已经红肿挺立的肉粒。
比起皮肤被磨破带来的刺痛,更叫他不适的是从那艶红的两点开始蔓延至全身各处的异样感。
男人将梁艶的各种反应尽收眼底。
男人将梁艶两条长腿从腰间移开,架在自己左右两边宽肩上,将梁艶尺寸不小却没有任何反应的玉茎送到自己口中。
梁艶因修习花门秘术,长期以花果为食,不染世俗欲念,干净莹白的玉茎没有半点腥气,像他人一般带着清冽香气,男人嘬弄了半晌,玉茎仍是原状,除了被他嘬得莹亮泛红,形状尺寸竟都没有一丝变化。
男人只好吐出玉茎,转而报复似的咬在梁艶白皙的大腿根部,与此同时,托在梁艶臀瓣上的指尖似无意地扫过梁艶莹润光滑的穴口。大腿皮肤被刺破传来微痛,穴口被刮擦带来强烈的搔痒感,如同蚂蚁咬在身上,既痛得不真切,又痒得不实在,想抓抓不到,想挠挠不着。
从梁艶的两条大腿根开始又咬又舔至脚跟处,又将梁艶莹润的脚趾一粒粒含在口中,嘬咬得梁艶溢出呻吟,才将他两条腿从肩上拿下来。
梁艶的双臀被放在经水流冲刷而微凉的石面,接着后背也被平放在石面上,冰凉的石面叫梁艶此刻娇嫩的身体无意识打了个寒颤,男人扯过梁艶被自己层层剥光的衣衫,垫在他腰部以下的地方,温柔做完这一切后又粗暴地将他两腿分开,将臀部拉高,露出下方隐藏的秘密洞穴。
从未示人的洞穴口,透出淡粉色,梁艶修习的长生不老术,使得身体每一处肌肤细腻光滑宛若凝脂,连洞穴口也无半分褶皱。
梁艶身前属于男人的性器如何挑逗都没有反应,身后洞穴却经不起一点触碰,这副藏在清冷气质之下的淫荡身体天生就该挨人肏干,既然早晚要被男人随意肏干,他当然要第一个品尝,等他将这人操熟了,再把他扔到男人堆里。
想通这一层,男人恨不得立刻将自己早已肿胀的分身插入梁艶的无人之境,狠狠地肏弄他,再将自己的阳精全部泄在这个孔洞里。
可眼前未经调教的穴口,哪里能吞下他惊人的尺寸,此刻若是硬来,只怕会将身下人的穴口撕裂,他又有些舍不得,谁叫他怜香惜玉呢。
男人将两根手指伸进梁艶口中,胡乱搜刮一番,又拉扯着梁艶的舌头碾弄,直到两指被梁艶口中的津液浸湿,男人才将手指退出来,转而移至梁艶穴口,混着粘液的手指缓缓插入洞穴中。
一开始男人只是用指尖刮擦着柔软的内壁,牵扯出津液的同时,又似在洞穴中寻找着什么,由于真气还凝在丹田处,身体仍只有少许意识,梁艶的身体此时还没有明显的异物感,直到男人的指尖不经意地碰到里面的某个点,梁艶身体不受控制地收缩,后穴将男人的手指绞紧,忍不住想将两条腿闭拢,但却做不到,男人用膝盖抵在梁艶的两条关节处,叫他下身大开,玉茎被山洞中的寒流吹得微微颤抖。
男人的手指逐渐增加,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坚硬的指尖不断触碰体内的敏感点,后穴里越来越多的液体流出,将身下的衣衫浸湿。
梁艶的身体随着淫水越多,也变得越来越敏感,即使不能动弹,不能言语,但两眼却越发迷离,胸口不住的起伏,不自知地将自己的腰臀往上抬起,脚趾不住地抠紧,穴口不断绞紧又松开,一副请君采拮的淫荡模样。
花门的清冷谪仙,哪还有什么不染芳尘的仙姿,这副淫荡模样会让人以为是哪家院里服下了春药,情动不已正等人肏干的俏丽郎君。
终于男人抽出早已肏得湿漉漉的手指,将湿泞的液体抹在梁艶的分身上,接着便抓着梁艶的大腿将他拉向自己,梁艶早已摆弄着腰肢,挺立着臀瓣等待他进入,男人再无半分犹豫地将自己粗长的硬物插进梁艶体内。
滚烫的粗长进入体内,明显的异物感以及摩擦敏感点带来的酥痒将梁艶唯一的一丝神思打散。
身体随着男人凶狠的顶弄在光滑的石面上来回摩擦,眼前模糊的一切不停晃动,昏暗的山洞里彷佛有天光流泻进来,照在他们交合的身上。
寂静的山洞里充斥着梁艶甜腻的呻吟,男人的粗重的喘息,还有囊袋拍打在梁艶臀瓣上的啪嗒声,以及男人的巨根在梁艶早已淫乱不堪的洞穴里进出的水声。
梁艶溃散的神思化作数十股神志飘荡在晃动的上空。
神志1抢先说道:“你做得很好,修习之人是不能轻易被外界干扰的,再有两个时辰,你便可大功告成了,你就再忍忍吧,最多也再被男人艹两个时辰。”
神志2也抢着问道:“你能感觉到吗,你现在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你现在算是被破身了吗?对你的修习会不会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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