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冬腊月,星月交辉,一间冷清的屋子传来微弱的呻吟声“水……水……”,不多时一个奴仆不耐烦的推开门,对着床上的人喊:“行了,给你水,大半夜的都不让人安生!”
床上躺着的人正是大将军的小儿子纳的男妾,名唤若尘。只见他病容满面仍不掩国色,四肢纤细柔弱,指甲青紫,双手紧紧捂住心脏的位置,明明是男子容貌却有着少女的酥胸,胸下面紧挨着的是十月的孕肚,这人竟是少见的双儿!
那奴仆半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直接提着水壶掰开男妾的嘴就往里咕嘟咕嘟地灌。“咳…咳!”,若尘被呛得翻白眼,浑身不停地发抖,面色愈加发青,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开口第一句就是“少爷有……有没有来看过若尘?若尘好……好想他。”奴仆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哼,你倒想的美,如今少夫人刚进门,他们俩正蜜里调油呢,哪顾得上你。”
若尘听了不禁又流起泪来,没多久就双手紧紧捂着肚子,哀喊道:“啊!好疼,我的孩子……啊!”,浑身打颤,满身冷汗,缘是被那恶奴用冷水刺激到肚子,本来身体就虚弱,又被那话伤了心,再也忍不住吐了血,浑身痛得不停翻滚,终于“啊”的一声肚子朝下摔下床,双脚却还留在床上,身下黄的红的流了一地。那奴仆这才好像刚反应过来,跑出去喊人,也不把人儿扶一扶。
过了段时间,周围才陆陆续续亮了起来,少爷与大夫姗姗来迟。众人看到屋子里的情形大为震惊,少爷皱着眉让人扶起若尘回床,看到地上一摊污迹,忍不住说道:“幸好没让容儿跟着过来,不然真是污了她的眼。”
若尘朦胧中听到这话,心中一痛,又吐了一大口血,接着就全身痉挛起来,身下流的血更多了,小若尘也潺潺流出黄汤。大夫赶紧命下人帮忙按住若尘的四肢,用金针稳住他的心脉,并劝少爷先出去等候。大夫看着羊水不断从人儿的穴口潺潺流下,暗道不好,需加快产程。大夫给人儿灌了参汤之后,就不停让人儿使劲。人儿虚喘几口气,银牙咬得咯吱响,脸上、脖子上青筋暴起,但胎儿还是没有下去多少。大夫看着人儿身下血色渐多,更加急切,忙让人帮忙扶起人儿下床。
人儿躺了几个月的床,猛然赤着脚下地,又被人拖着绕床走了几圈,不禁眼前一黑,刚快晕过去的时候下体突然剧痛,竟是胎儿的头下来了。大夫看了大喜,叫人把人儿扶回床上,可很快发现胎儿的肩膀卡住了,竟是推腹也下不去。人儿此时已经是面如金纸,已然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大夫当机立断,在人儿心脉上又扎了几针,拿起把剪刀,往烛火上烧了几下,就在穴口上剪了个口子,血顿时流得更凶猛了,人儿紧皱着眉头,虚弱得连呻吟都无力发出。大夫小心翼翼得托着胎儿的头把他从人儿的肚子拿出来,剪断脐带后把婴儿交给奶妈,自己赶紧拿线缝好人儿破碎糜烂的穴口。此时血腥气已布满整个屋子。
门外小少爷终于等到他的孩子,欢喜地从奶娘手里接过来,往婴儿身下一看,脸色一变,气哼哼地把孩子丢回给奶娘,转身带着人甩手就走了。奶娘感觉不妙,赶紧也往孩子身下瞅了一眼,果然发现这孩子随他娘——也是个双儿!心里不禁暗叹:这小妾以后的路恐怕更艰难了。屋内若尘还不知他将来的命运,正沉沉地昏睡着。大夫看人儿下面的血渐渐止住,又看那少爷对这小妾不待见的样子,也就收拾收拾东西离开了。那奴仆虽撅着嘴,但心里还是对这小妾感到有几分同情,便也替他把那被汗和血迹染透的亵衣亵裤换下来,还帮人儿擦了遍身,粗鲁的动作也没把人儿弄醒。奴仆带着脏衣服离开,但此时的他并不知道黑暗中一直有一道目光注视着这一切。
被官府通缉的采花贼此时正躲在这房梁上,待了几个时辰终于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便立即跳回地面上。看到人儿那张苍白却仍显娇美的容颜,不禁伸手摸了一把,同时心里暗暗唾弃这府上的少爷真是个瞎子,把这大美人一个人晾在这里。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撕开人儿刚换上的衣裤,双手用力抓着美人的双乳,把自己粗大的阳茛对着人儿刚缝好伤口的泬撞了进去。人儿浑身一震,上身微挺,布满血丝的双眼暴突,呼吸急促,用尽全力想推开那恶魔,同时嘴里微弱地喊:“不……啊……”。可惜那点力气对那登徒子来说就想羽毛瘙痒一样,不过徒增情趣,身下冲撞的频率越来越快,手下抓着白团的力气越来越足,期间抽插时不停的有浓稠的液体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可惜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登徒子根本没注意,只注意到手下突然一片濡湿,抬手一看,竟是一股奶白从白团里潺潺流出。人儿无力地张着嘴巴,再也没有发出声音,任由口水不断的流满整个下巴,眼睛睁着却看不到一点黑瞳。小若尘微微挺着,小孔中不断淌出脲液,整个人看上去一副被玩坏的样子。那贼人眼睛更加幽深,把头埋下去一口叼住粉樱,用力吮吸,同时手下不断揉搓微微硬挺的小若尘。美人脆弱的心脏更受刺激,疼得浑身打颤,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不禁用力呼吸着,胸腔逐渐鼓到可怕的高度后突然停住。贼人感觉身下一绞,便交代在了里面,同时手里的小棒缓缓溢出稀薄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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