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津真是个大醋王。男人把她翻过来,在她pi股上轻轻落一掌。这一掌,并不疼却清脆响亮。女孩缩着臀,咬住了唇。他真的,好喜欢打她这里。昨夜的记忆在脑内闪回,她当时软得趴都趴不住,却还是被他翻过来,让她趴好。他沉声命令她翘起pi股,她没做到,他便啪啪打了两掌在她臀肉上。好粗暴。可是她却是喜欢的,还有一点点兴奋。“是啊。我就吃。吃了你能留下来陪我?”男人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女孩知道,他这是又在为她要去秦岭考察大熊猫一事吃醋了。他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都答应了,不能反悔的。”女孩亲昵地用脸蛋凑上男人的胸膛,轻轻蹭着,像一只问主人要小鱼干吃的猫咪。“我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男人低声。昨夜,他浸泡在她之中,头皮发麻,竟然轻轻就放过她了,现在回头想想,还是不舍得她到山里去。他这么娇的宝贝,捧在掌心里的宝贝,要去风餐露宿。“来不及了,来不及的。”女孩连声拒绝。她手指轻轻撩起那些蕾丝的布料,脸蛋红红,凑在男人耳边小小声。“我穿给你看,你给我去,好不好?”蕾丝的布料柔软、冰凉,贴肤。后面他们没再聊与熊猫相关的事。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非要她当着他的面换上。“不要不要。我到浴室换”女孩羞愤得想哭,微弱地拒绝。他怎么这样子?她能换给他看已经很不错了好不好?竟然还要她当着他的面换。她有些记不起,之前发生了这么多次,每次都是很顺其自然地,她刚洗完澡,睡裙是最容易拉起的长裙。或者是,他伸手过来,像替她除掉连裤袜那样,帮她脱下。但没有哪一次,是需要她自己动手的。“你到浴室换的话,就别去了,乖乖留下来。”男人故意板起面孔,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女孩儿眼泪都在眼圈里摇摇欲坠。他这个人怎么这么坏?真想让那些每次都要目送梁津这张脸出一百米的女人们来看看,他的真实面目。“那你关个灯。”女孩将手指放到毛衣下摆,依旧扭扭捏捏的。“不关。”男人拒绝了她的要求。“就在这儿。”往常柔和的灯光,在今夜都变得刺眼,仿佛成了一双双洞穿她的眼睛。对于女孩来说,这和大庭广众之下,有什么区别。她心一横,眼睛轻轻闭上,双手反剪着,将毛衣脱下。那毛衣摩擦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将印有驯鹿的毛衣脱下来,底下就剩一件纯白的打底衬衫。女孩手指放到衣扣上,想要解开,却又停住了。“嗯?怎么不继续脱了?”男人目光扫过她宽大衬衫下包裹的玲珑曲线,嗓音沙哑。 游戏“你、你欺负人——”周萱到底是没忍住, 一睁眼就对上男人灼灼的目光,抽泣了两声。许是被女孩控诉得多了,现在男人在她的控诉里泰然处之, 只是一双眸色沉沉的眼睛,寸寸淌过她。“嗯?小萱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我欺负人。”他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那细嫩的小手指正颤巍巍地落在衣扣上, 欲褪不褪的。女孩将勇气鼓了又鼓,始终还是害羞。“你来、你来脱好不好?”她咬着唇,如果是他脱, 那好得多了。有些事情, 自己做着和别人做着, 就不一样。“不行, 要小萱自己动手。小萱自己动手才算。”梁津拒绝了女孩的要求。他揽过她,恶劣地去捻她的耳珠。“我做不到嘛、我、我、”当他微凉的指尖触上她发烫的耳垂,女孩终于忍不住了, 抽泣着哭出声。那梨花带雨的小模样, 煞是动人。“好,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男人揉揉她的头。“什么游戏?”女孩在抽泣声里抬起头,眼眸湿漉漉的,像森林里迷踪的小鹿。“和结婚那天晚上玩的一样。”梁津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酒橱,修长手指握住酒瓶修长的瓶颈,抽出一瓶酒。这酒是芬兰的特产, 以金酒为基础的燕麦纯利口酒。他熟练地用开瓶器推开瓶塞。“还是转盘,被瓶塞指到的一方选择回答问题或者答应对方的请求。”“嗯嗯, 那玩游戏。”羞赧的女孩听到他肯和她玩游戏,让她暂时逃脱“脱衣服”这一指令,如蒙大赦般点头。梁津将热口酒倒进酒壶里,充分加温,才端了过来。两人坐在壁炉前的宽大扶手椅上,面对面。女孩先转了下木塞,木塞的尖端指向了梁津。梁津倚在扶手椅上,头发在额前垂下一绺,显得英俊又随性。“问。”男人言简意赅。周萱其实没有什么好问他的,于是她问的都是小学鸡问题,也是一些小小的八卦。“你觉得,edward的夫人和ken的夫人,哪个更好看?”“不清楚。”男人斜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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