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景恨不得把路阑玉这家伙碎尸万段。可惜理智早就被热潮淹没,他只得无意识吐出一些咒骂的话语,滚烫的脸却诚实地贴在抱着他的人的手臂上。
路阑玉低笑着,抚摸着纪实景的脸,给过高温度的皮肤降降温。
“唔……呃……”
纪实景吐出滚烫的气息,眉头紧皱,软趴趴的身子跟没有骨肉似的,在路阑玉腿上不停蠕动着。
他的手压在路阑玉的腿上,寻找着冰凉,嘴里还嚷嚷着喝水。
“哥,你那里水有没有?”路阑玉抬起头总算看了眼他的哥哥。
路阑栩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瓶水朝后座扔过去。只有路阑玉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叫他哥哥。路阑栩从小就知道,这个弟弟一肚子坏水儿。
路阑玉谢也不道,接过水,自己喝了一口,然后他扶起纪实景的身体,把人往上托了托,随后吻了上去。
纪实景闭着眼,张嘴任由那人侵犯他的口腔,救命水渡到他的嘴里后,路阑玉依旧纠缠着他的舌头。
渴……
太渴了……
纪实景像久逢甘霖狼狈地吞咽着,舌头被人带动着。
后排发出的暧昧水声使得开车的路阑栩都红了眼。他紧紧抓着方向盘,冷声警告道:“你是现在就憋不住了吗?”
路阑玉多清楚他这个哥哥,斯文败类就是对他的最佳形容词,现在看似呵斥他,还不是因为触碰不到这块宝石吗。
路阑玉充耳不闻,用力吸吮着纪实景的嘴唇。
路阑栩忍着下身的胀痛,飞速开到他俩另一栋房子,把车停了,他利索地打开车门下车,把后座的车门打开。
“下来。”
路阑玉亲够了,这会儿懒洋洋地抱着纪实景,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纪实景的后背。路阑栩也不让着比他晚出生几分钟的弟弟,直接从路阑玉手中抢人。
路阑玉知道自己占了便宜,被哥哥抢走了人也没生气,他舔了舔嘴唇,调侃道:“反正他今晚是属于我们的,哥你急什么?”
路阑栩没搭理他,他只是抱着人往室内走,纪实景喝过被下药的酒不多,熬过药效这会儿已经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平稳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
路阑玉下了车跟上路阑栩。
到了卧房,路阑栩把人放在软沙发上,给人细致地脱了衣服。路阑玉跟上来看到这一幕嗤笑一声。
“你就不怕他醒了给你一拳?”
路阑栩没管路阑玉话语中的阴阳怪气,只是把纪实景的衣服剥干净,随后抱着人进了浴室。他抬手就要关门,被一双手强硬挡住了。
路阑栩冷冷看着他,道:“你忘了你自己做的约定了吗?”
路阑玉眯了眯眼,懒洋洋道:“没忘呢,只是作为弟弟,不太信任你,谁知道你在浴室里做什么呢,门不锁就行了。”
路阑玉主动后退一步:“ok,我话说完了,你继续。”
门毫不客气在他面前关上,路阑栩把赤裸的人放进浴缸,给浴缸放满了水。纪实景嘤咛出声,眉眼舒展开来。
不出半个小时,纪实景就会彻底醒来。路阑栩却不紧不慢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赤身进了浴缸,把人抱在怀里。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身体,洗去周身的疲劳。暖色灯光下,显得纪实景格外的乖。路阑栩勾起纪实景的下巴,嘴唇在他的唇上磨蹭着,时不时地吸吮着。
纪实景的嘴唇被磨得绯红水润,路阑栩喉结滚动,把人的脑袋再次往里偏了点,低头再次吻过去。
纪实景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想弄死路阑玉,包括他醒来的第一秒,他还以为占他便宜的是路阑玉。
纪实景背靠着路阑栩,整个头被一只手死死固定着,嘴里还强占了一根舌头,这使他使不上劲儿,脖颈还有半天不动弹造成的酸疼。
纪实景紧紧皱着眉,狠狠咬了下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纪实景把自己舌头破了个口,刺痛感缓缓漫延。
路阑栩舔了下嘴唇,尝到不知属于谁的血腥味,他柔声道:“醒了。”
纪实景擦着嘴唇的动作愣住,他重新连线的脑子出现了一个猜测——
背后这人是路阑栩,不是路阑玉。
纪实景撑着浴缸边缘爬出来,瘫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混蛋。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沾着血迹的嘴唇轻轻扬起,漆黑的眼底却不见一丝笑意。
纪实景死死握住拳头,冷冷盯着他,一口牙似乎要咬碎。
“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纪实景快要吐出来了,生理性地发着抖,“混蛋。”
路阑栩表情不变,依旧是温柔的样子,他眯了眯眼,笑着提醒道:“你先起来吧,地上冷。”
纪实景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浑身赤裸,怎么可能站起来,在路阑栩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能让他把隔夜饭吐出来。
但这样也不是办法,纪实景装作不在意地站起身,背对着他扯下浴巾围住下半身,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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