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回到家中时,看着面前空落落的屋子发了会呆,片刻后才放下书包转身向厨房走去。
看着冰箱里仅剩下来的一点焉了的蔬菜,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好几天没去买菜了。
在他小学的时候父母便离异了,那时的小版陆祁并不意外,因为他们总是吵架,推翻桌子打碎杯子,然后留下一地狼藉。
某一天,他又看着满地的碎片,旁边坐在沙发上含着眼泪强撑着笑容,满眼疲惫的母亲问他:“小祁,如果爸爸妈妈要分开了,你是想跟爸爸还是妈妈?”
他没有吭声,只是走上前去紧紧抓住了母亲的手。
旁边的陆父仿佛像看见了什么好笑的画面一样,露出了讥讽的笑来:“这不男不女的废物跟着你正好。”
陆祁沉默着看着那个自己应该叫他父亲的人,感觉到了十分陌生。
在离婚后的几年里,他跟母亲一起生活,似乎日子也在慢慢变好了起来。
他看着母亲的眼里慢慢有了光彩,他很开心,虽然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感情,只能懂事一点,再懂事一点,看着母亲欣慰的笑容时仿佛才能安心。
好景不长,她因为车祸而骤然离世,只留给了尚满十五岁的他这个空落落的房子,父亲每个月定期给他的账户里打来几千的抚养费。
沉默仿佛已经变成了陆祁的保护色,他长的越来越高越来越挺拔,原先带着些稚嫩的脸庞长开了显得愈发的锐利英俊,只不过他从未有过什么好友,无论异性还是同性,甚至友谊这个词对他来说都很陌生。
没有一个人愿意和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交朋友的。他有些笃定地想。
身下的女穴他自己也观察过,平日里也只是乖觉地待在腿心处,也没什么异样,极其浅淡的颜色铺陈在外阴上,也并未有什么存在感。
他皱眉,实在是不知道这种东西怎么能勾起人的性欲来,而且自己的那个孔缝好像是很小,真的能容纳什么东西吗。
别说别人的,就算是自己那中等尺寸的性器放进去也是很难吧,他默默比对了一下大小,心里竟然觉得十分诡异起来。
女穴平日就安安分分的待在那里,陆祁平日也不会刻意在乎这身下的玩意儿,甚至洗澡时都甚少触碰。
只不过总有万一。
林楚晨就是那个万一。
分班后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清楚地记着林楚晨正在笑着跟别人攀谈,从窗外穿过教室的风穿过林楚晨有些微长的刘海,露出那双洋溢着暖意的笑眼来,金色的阳光就那般恰好地打在他的身上。
只不过恰好瞟了他一眼而已,可是陆祁的心却像是漏了一拍。
当天下午他脱下衣服准备洗澡时,他有些疑惑的发现自己内裤竟然留下了一小块像是被水浸过的痕迹,他立刻就是想到了当时他的下半身的花穴好像确实是瑟缩了一下,流出了什么液体。
陆祁立刻是红着脸洗干净了那个内裤,哪怕他还光着身子。
等到洗完内裤,再准备洗澡时,他是有些好奇地想要看一下自己身下的那个器官。
为什么平常好好的,看着那个同学就那样了呢?
陆祁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把手伸下去,绕过自己的性器,来到男性本来应该平坦的会阴处-正是那里长着了陆祁的女性器官。
本来应该如往常般安静的细缝却好像是开了小花一般,露出那有些鲜粉的嫩肉来,随着自己的呼吸而颤动。
什么?陆祁拧着眉毛看着自己的女穴,而那原本乖巧的小穴却像是叛逆了一般,当着自己的面便吐出一口小水来。
陆祁狠狠被震惊了一把,先是脸一黑,随后又是爆红,他甚至是洗都没洗完便踉踉跄跄从浴室里冲出来。
他捂着自己热的有些不太正常的脸,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他望着穿衣镜里全身都覆着薄红的自己,没擦干的湿发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水。
豆大的水珠顺着他的肌肉一路向下划去,总是没什么情感流动的眼里罕见的出现了迷茫的神情。
他又想到了林楚晨那张脸,仿佛有什么热烈的情感在灼烧着他,全身的温度仿佛都提高了许多。
不自觉抚上自己的心口处。
那里,从未如此激烈的跳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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