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吧,林抑川!”江危扭着腰想挣脱,但被下过药的身体绵软的很,被男人灼热的手握在腰部,他下身竟然有了反应。
“你还我……”他喘着气,放弃挣扎,一手探到身后,要去拿林抑川使坏贴在自己屁股上的按摩棒。
林抑川看见江危的眼神,湿漉漉的,却又不纯净。原来那些野狼似的攻击性还在,但此刻他的身体使不上劲,这样的攻击性在林抑川眼里反而更有意思了。
他一把把按摩棒插进了江危身体里,惹得对方尖叫一声。
仿真按摩棒的龟头四处探着,时不时往他前列腺上轻顶一下。
第一次被开发的身体,哪儿哪儿都敏感的很。江危从前也不知道自己被插后面的时候前面也会硬。
想到现在是林抑川在用按摩棒插自己,他心里一阵羞耻,腰拼命颤动着,阴茎挺翘着,止不住渗出水来。
“啊啊啊啊——”
林抑川早注意到这假鸡巴扭到一个地方的时候,江危就会挺着腰,把软乎的屁股抖出浪来。
他觉得江危像一个有开关的玩具,很好玩。
于是他拔出按摩棒,两只手指插到深处,重重按在了江危敏感的前列腺上。
江危此时已经放下尊严了。体内的药物让他脑子又沉,身子又热。他好像要被烧死了。
他不管不顾地配合着林抑川的节奏,要把他的手指吃进去。他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伸到胯间,开始自慰。
“啪!”林抑川朝江危发浪的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别颤了,哥哥,太骚了。”
“你他妈别叫我哥!”江危回头瞪他,话都说出哭腔来。
“哥哥,门都不关就自慰,勾我呢?”
林抑川一手退了支手指,只留下食指在江危穴里的软肉上轻轻地磨。另一手附上江危正在撸动性器的手。
“哥哥,手拿开,我帮你。”
江危左手正撑得酸痛,没有反驳,松了右手,让林抑川来摸了。
是他趁人之危。是他放浪不羁。是他淫邪成性。我被下药了,跟我没有关系。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好乖,哥哥。”林抑川低头,在江危泛红的臀肉上亲了一口。
“林抑川你他妈变态吧。”江危喊不出来,哑着嗓子说话。
“哥哥,你要射了。”他手指指腹在龟头上来回擦动,顶部渗出的水把摩擦力降到最小。手指每次磨过铃口,都会换来江危一阵吟叫。
“你才是变态,哥哥。”
林抑川用力按上了江危穴里最敏感的那点,手掌裹着他龟头乱搓。
江危低喘的声音突然拔高,然后一个挺身,射在林抑川手里了。
林抑川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细心地把精液又抹上了江危的阴茎。
江危正把头枕在手上喘着气,心里突然警铃大作,伸手下去制止林抑川越摸越下去的手。
“谢谢你帮忙,行了吧。”他不情愿地说。
要想最高效率地把林抑川请走,最好是不要激怒他。
“行,当然行。”
林抑川坏笑,两只手指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的,像是留恋里面的温软。
“咔嚓。”
江危回头一看,林抑川拿着手机,拍了张自己用穴吃他手指的照片。
“你删掉!”
江危一下子精神了,坐起身子来要抢他手机。可能是因为趴着太久了,他一下子眼前漆黑,软在林抑川身上。
林抑川轻轻一抱,让他的头放在自己肩上。
好香,好软。
药劲正浓,江危又软下来,用商量的语气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删掉,好不好。”
一句话轻轻扑在林抑川耳边,他简直要硬到爆炸。
“你做梦。”林抑川突然推了江危一把,把人摔在床上,“以后在我家,少生事,少肖想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知道吗?”
他单手敲了敲自己的手机,以示威胁,转身回房间去了。
留下江危一个人在床上,睁着眼喘着气,难熬地度过这个不知道是梦还是地狱的夜晚。
林抑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身子里一股燥热自从看见江危赤裸的身体之后就越烧越旺。
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还要隐忍来自证清高,坐起身就撸了一发。
射精的时候闭上眼睛想的还是江危粉色的屁股。
他拿纸巾随便擦了擦,想去冲个澡,路过江危房间的时候瞥了一眼,发现门还保持着刚才的状态没关。
林抑川走进去,趁机拍了拍江危又软又饱满的屁股:“怎么不关门,哥哥。”
江危蜷着身子,转过身来。黑色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已经被眼泪沾湿了。
“林抑川……我好难受……”
他没想到这药后劲这么大,原以为释放一次过后药性就会减弱了。没想到半个多小时过去,药性反而越来越烈,烧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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