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万就好。”
“……真的？”未曾踏入社会的学生小心翼翼的问道，心里隐隐有些信任了面前成熟老道的男人的鬼话。甚至在多次的言语陷阱下和面前人理所当然的态度下，真的以为这一万减掉完全是他占了便宜。
完全忘了这十万原本也只是对方胁迫自己给的罢了。
“当然，一会儿我们给你写个字条，要是后面找你多要，你就报警抓我们得了。”
“……嗯。”宋清点了点头，伸手摸索着够自己的裤子，“那我，可以走了吧？”
“你要是想现在走，也可以。不过嘛……”其中一个摄影师笑得嘴角高高的，他们已经完全拿捏住了面前男大学生的软肋，知道用什么方法可以拍摄他们想要的影片了。在引起宋清的注意之后，他接着说道：“其实，如果你愿意把衣服都脱光给我们再拍一份全裸的样子，可以继续给你减免。就算是九万块钱，对你来说应该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吧。”
宋清愣在原地。
他有些疑惑，心里知道天上没有什么掉馅饼的事情，怎么会有人把钱往外面推？
何况，就算脱光了，他上面也没什么看头啊？
一向不怎么沾染情欲、对欲望谈之色变甚至避之不及的人压根无法理解其中的意义所在。全裸和他脱了裤子……有什么区别吗？
宋清哑着嗓子问：“减多少？
“再减两万。”
摄影师说道，声音里满是笑意。
宋清抿着唇，拉着衣服下摆，往上一掀开，干脆利落的脱掉了短袖上衣。
裤子还没穿回去，他现在真正是全裸的状态。
“……减两万啊。”
宋清努力装作无所谓的模样说道。他没有伸手去遮自己胸口。相比于发育成熟的女性性器官，他的乳房没怎么发育，乳头扁平，和普通男人没什么不同。光看全身不看会阴的位置，不会有人从这具完全是男性感觉的身体上看出什么。
他于是自觉自己的身体对这些对着他的女阴打手枪的人毫无吸引力，完全忘了最开始被拉进这间屋子的时候，人家还不知道他还长了另一套器官。
“继续啊，弟弟。要继续摆刚刚的动作，说到底，”男人们又指挥着，让他做出之前的动作。
漆黑的摄影机又朝他凑了过去，怼着他的上半身细细拍了一遍，淡褐色的奶头更是被仔仔细细拍下，逗留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转向他的小腹，似乎是拍了他下的肚脐，最后才拍向他的下体……弄得宋清很不自在。
尤其是那两个对着他打手枪的男人也跟着剩下一个还维持着体面的摄影师凑了过来，把他围在中间，凑得很近，他甚至能闻到腥臊的气味。
他警惕的缩了起来，大声说道：“走开！”
“我……我只是答应让你们拍摄！”
阿陈和那个摄影师没有退开，宋清的怒吼对他们而言和小动物的哀嚎没什么两样，他们故意挺了挺腰，性器一左一右蹭到宋清的肩膀，顶了顶宋清的肩胛骨，湿润的水迹留在了麦色皮肤上，显得有些性感。
宋清连忙往前蹭去，皱着眉头，满脸的抗拒，试图躲开肩膀上贴上来的热源。
面前还站着一个摄影师，他没想太多，下意识以为别人会让路，却没想到摄影师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让开他的意思，还是堵在路上。
他要是继续躲避身后的两根性器，恐怕是脸都要贴到摄影师的裆下了。
宋清僵硬地停下了动作，两根火热的器具一下子贴在他的背上，缓慢的来回蹭动。
一些湿润的液体似乎被蹭到了他的肩膀上，男人们的粗喘让他头皮发麻。
他脑袋嗡嗡作响，开始怀疑这些男人是不是压根不会放他离开……
直到一直站他面前的摄影师说了一句什么，在他肩膀上顶来顶去的鸡巴终于退开了，脊背上一下子清凉了下来。
宋清才感觉自己勉强活了过来。
面前的摄影师满怀歉意，“不好意思，他们也是这段时间憋狠了，吓到你了吧？”
宋清积蓄许久的眼泪在听到这句话后一瞬间掉了下来。他抽了抽鼻子，嗓音沙哑，“我可以走了吗……我会好好筹钱的。”
“放我走吧。”
低声下气的央求。
长相英俊阳光的小帅哥红着眼眶露出这样的模样，无疑会让人感到兴奋。
看着很可怜，但让他们很想让这小弟弟变得更可怜。
“我们当然放你走。”宋清正面的摄影师说道。
宋清一下子抬起头，心跳了一下，对上摄影师的视线。这个男人比另外两个看起来要年纪大一些，国字脸，神情温和。
而且，这个男人一直没有对着他打手枪……好像还把刚刚在他身后的人叫走了。
宋清看到了希望，下意识把他当做好人，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连声问道：“真的吗？我现在真的走了？”
“可以，如果你不想再减免债务了，现在就可以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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