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的淫肉像无数张小嘴啜吸着他肉棒敏感的表皮。
徐岳离婚多年,一直也没找个伴侣疏解欲望,欲望积攒了许久无处发泄。
更别说前段时间儿子还来求他给儿媳开苞,从那时候起,就总有一股无名的欲火压在他的心底。
他刚在儿媳的小屄里射满了精液,没多久,鸡巴又硬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顶着刚被干了个天昏地暗的宫颈口。
林之感知到身体内部的变化,紧张得浑身僵硬,哭也不敢哭了,屏住呼吸,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他连赶走在他口腔里戏弄他唇舌的不速之客都忘了,只感觉到那凶狠的性器很快涨大填满了他的小屄,撑得他浑身酸软不已。
“唔唔……唔……”不行……不行……
那可恶的强奸犯果然又摆动起腰了,嘴上亲他的动作倒好像很温柔,下面却又凶又重的重新开始肏弄他刚开苞的女屄。
刚射进去的精液被干了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肉拍着肉的动静无比响亮。
还没多久,林之的小鸡巴又硬了,夹在两人的小腹间磨来蹭去,阴囊都射空了,还是抖动着想射点什么东西出来。
可是这回强奸犯忽然伸手捏住了他的根部,牢牢钳制住他射精的欲望。
他被逼得扭着腰蹬着腿,试图挣开男人的大手。
男人不仅不放开他,还松开了他被吮吸得发麻的舌头,说些不知所谓的话:“别射了,你都尿出来了,再射对身体不好。”
林之眼睛发红,差点骂出声来,要想他不射,里头那根鸡巴倒是别顶着他的屄狂草啊!
“唔唔……嗯……放手……啊……放手……”
林之挥舞着手臂,手指紧紧抠在男人的背上,用力的抓挠,留下道道血痕。
他快被无法发泄的快感逼疯了,女屄里的快感在不断的累计,身体里热潮涌动,几乎击溃他的理智。偏偏男性器官被人恶劣的掐着,阻拦他攀向高峰。
“呜呜——呃——”
也不知道干了多久,直到强奸犯又抵着他的子宫口射出
徐岳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一时间不知道第二天要怎么面对刚刚被自己强奸的儿媳妇。
真不是人啊他!
他在心里暗暗唾骂自己,就算是发现了儿媳在隔壁寂寞的自慰,他也不应该精虫上脑到旁边去把儿媳强奸了啊!
可怜的儿媳在床上又哭又叫,被他操得都尿出来了,最后哭都哭不出来,小脸红红的张着嘴只会喘气。那时候他再凑上去亲,儿媳妇已经会主动的含着他的舌头回吻了……
下面那个初次开苞的小嫩屄更是被他操得烂糊了,不算很长的阴道里全是他的精液,到后面他干进去的时候,几乎每一下都把精液从那软乎乎嫩丝丝的骚逼里挤出来,鸡巴拔出来的时候上面的淫水和精液都拉成丝了。原本粉白粉白的处女嫩逼被他操得和熟妇似的,实在是可怜得很……
徐岳想得一阵激动,今天刚征战了许久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可惜儿媳肯定受不住了,要是被他操死了怎么办?而且刚刚才给儿媳清理过,现在要是再过去……
他咽着口水,在无尽的懊悔中给自己打着手枪,想着刚刚那紧致的要命的逼嘴,在天色彻底亮了起来之时射在了自己手上。
徐岳爽完又后悔了,洗了个澡,忙碌了一整晚连觉都不睡,精神四溢地出门买了一大堆好肉好菜,还特意给林之打包了最出名的那家糕点。
买了一大堆林之爱吃的。
不仅如此,还去金店买了两个沉甸甸的金手镯,揣在怀里带回了家。
回到家的时候,林之大概是累坏了,本来习惯早早起床的,都还没醒,屋里没有一点动静。
徐岳哼着歌洗手做菜。
这么多年的单身汉生涯让他十分擅长家里的家务,干活又快又好,这个火炖肉那个锅炖汤,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没多久就做出来八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整个屋子里全是氤氲的美食香味,隔着门都钻进了躺在床上的林之鼻子里。
“……唔?”林之费力地挣开粘在一起的上下眼皮,肚子咕噜噜地叫嚣着饥饿难耐。
他呆滞地看了会儿天花板,大脑的保护机制让他一时间没想起来自己昨夜经历了什么。
直到他正想爬起床来,浑身肌肉的酸痛使得他再次跌回床上,四肢百骸仿佛重新活过来一样,骤然传来强烈的酸胀麻痛痒……乃至阴道内的酸胀痛感,一瞬间引爆了脑海深处的回忆。
“啊……啊啊……啊……”
林之张大了嘴,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叫声,昨夜因为哭得太多而干涩的眼里已经流不出泪水。
他声音沙哑细微,门外的徐岳却捕捉到了这轻微的声音,连忙敲门:“小之,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小之,你开门,我进来带你去医院!”
公公急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林之恍然回神,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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