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地索吻,而是温软地摩挲极境的唇瓣。极境也亲昵地啄了一口嘴角,像真正的恋人一般小声哄着:
“抱歉抱歉,公事嘛,这次任务来来回回三个月多,是有点久……”
“四个月零两天。”
“呃?”极境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棘刺是把出发前开会制定计划和回来向博士汇报情况的日子也算进去了。纠结这几天的误差没意义,极境从善如流地改口:“……嗯,四个月零两天。毕竟是回乡,我……也有很多东西还想看看。”
这个理由太有说服力,棘刺的目光柔软了一些,直起身子爬进床铺更靠墙的一侧,贴着极境侧躺下来,听极境讲伊比利亚的变化——没什么大变化,还是成天阴雨绵绵的,街上的各种小店关了不少,剩下的都是必须的食品店、杂货店、布行之类,放眼望去一点儿都没变的大概只有规划了几十年没有改动过的石板路。
棘刺沉默地听着。他的家乡本来就没有什么商业地带,商店倒闭并没有引起他的感性,他只是听着极境为这些衰败的迹象叹息。他们对伊比利亚共同的印象,在加入罗德岛之后逐渐消磨得只剩一层灰蒙蒙的阴翳,而此刻,对方似乎对故乡的情感又明晰了,自己却永远留在模糊的回忆里。
察觉到棘刺的消沉,极境转过身揽住对方的肩头,安抚似的拍了拍,随即提高了声调,故意做出些高兴的神色:“好啦,不说这些啦。你看,你要的材料我都帮你买到了,明天我给你搬到实验室去。”
“唔,谢谢。”棘刺注意到房间角落里堆着的几个大小不一的箱子,虽然都是罗德岛制式的款式,但箱身上贴的凭条写明了这些货物都来自不同的城市。棘刺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极境的额头和脸颊,晒不黑的白皙皮肤似乎更粗糙了,隐约有了些海风的气息,于是他又凑近了极境的脸,双手环抱住后背,安静地落下一吻。
极境承认,只要棘刺别时不时做出那些无理的举动——比如他们头一趟上床那样,用阿戈尔男人特有的雌性生理结构把他的性器磨到硬起来并强行套出精液——只是这样暧昧的温存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也是爱着这种感觉的——只是感觉,感觉。
不过棘刺是铁了心要打破这种幻想了,他压低声音,简短地说:“我湿了。”
“那……我用手帮你?”极境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希望博士有把这个无底洞一样的家伙喂饱,让自己不用昧着良心插进诱惑人的蜜地。
“……不用,里面痛。我操你就行了。”棘刺淡淡地说出可怕的话语,极境心里哀嚎,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只能说是比自己主动强一些。
“你想被我操吗?”
“……兄弟咱们能不能别把这种词挂嘴边,这样不太好,”极境无奈地解开裤带,不情不愿地褪下长裤,“而且也不是我想的……”
“不是你自己说的,可以被我……上吗?”
棘刺已经坐起来脱光了下半身,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不仅前面已经硬挺了,两腿之间也已经湿了一片。不过那地方看起来状态不太好,原本薄薄的穴唇朝外翻着收不拢,能看到里面的嫩肉还没消肿,水润润的挤在一起。
“这么好看?”棘刺忽然用食指和中指抵住两边肉瓣分得更开,让自己的深处进一步暴露出来,“你喜欢的话,我们用这里也可以。我可以忍住。”
极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盯着棘刺的小穴入神了,赶紧尴尬地转过头去。该死的雄性本能,只是看着这么一个适合被蹂躏的小穴就让他不受控制地硬了,如果不是棘刺出声,他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晕晕乎乎的操进去……
“咳,别这样,”极境翻了个面儿,把脸埋进枕头,不好意思面对棘刺,“再说了,我那时候说的是‘如果一定要做,那就换你来上我吧’,不是什么……哇!”
清脆的一巴掌拍在极境臀侧,他惨叫一声,感觉到棘刺扶着自己的腰按进床里,又顺着腰侧的肌肉线条缓缓往下滑动,探进棉制的内裤边,像剥开什么水果的皮一般褪去最后的防御措施。棘刺的手劲很大,拍打按压过的皮肤上产生了明显的滞留感,提醒着极境将要发生什么。触觉又从脚踝逆行向上,蔓延在小腿肚、膝盖窝、大腿内侧和最后的臀沟里,极境终于装不住,埋在枕头里的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看到极境和自己一样会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兴奋,棘刺心里滋生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他终于分开了极境紧实的臀瓣,开始润滑缩紧的后穴。黏腻的液体通过棘刺的指尖慢慢抹进了内壁,极境不敢去猜是用的什么在润滑,他只庆幸自己有预先做好清洁——别误会,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忽然,极境的身子抽动了一下,棘刺立刻不再往里探,而是富有技巧地揉着那一处,把极境的臀部揉得小幅度晃动起来。极境大概是没察觉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煽情,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尽力克制住了,可他抱紧枕头偷偷小声惊喘的样子过于欲盖弥彰,尾羽不受控地颤抖着,害棘刺看得眼眶都发热了,一边忍不住加重了玩弄的力道,一边残忍地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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