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好吗?”一个腰肢纤细,露肤度极高的白皮少年贴过来,吐气如兰。
魏明避之不及,当场做了一个wave:“我在等人。”领带都吓得被扯松了一大截。
身后伸来一只手扶住他,头顶嗓音低沉地笑:“我不就是你在等的人吗。”令魏明想起公司里小姑娘看的红眼给命文学男主。
他吓得赶紧起身,刚逃离给命男人的包围圈,紧接着又挤上来一个想和他说说心里话的。
魏明短短二十八年半的人生,从没有被这么多人簇拥过,有些无用的虚荣,还有些茫然的惶恐。
他自认自己绝非什么大帅哥,也没有什么特别魅力,他的特色就是没有特色,哪来这么多人想跟他做朋友?
当如果这些人都性别女他会更高兴。
就在魏明沉浸在虚无的遐想中,西装外套已经被这群人有意扒了大半。而当一个人偷偷扯了又扯魏明的衬衫,依然没能得手后,大家纷纷对视,目光中多了一丝魏明看不懂的了然。
他们的眼神魏明不懂,魏明现在只想给质量超标的衬衫夹店家补好评。
靠拢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穿着不尽相同,但也都颇具风情。唯有魏明一个人穿着正式,局促不安,像个下班社畜误入大型银趴,分分钟就是多人视频开头。
魏明拨开人群努力张望,仍然没有找到小x和传闻中的相亲对象,甚至还被迫摸了好几个人腹肌。
甚至还有脐钉!
当魏明感知到指尖那颗冰凉的小圆球时,他两眼一黑,差点当场去世。
人群忽然被人从前方破开一条通路。
一介长腿冷艳御姐好似盖世英雌,身披圣光,脚踏祥云奔他而来,拉过他的手不容他拒绝:“走吧。”
当对方艳杀四方的脸出现在魏明眼前时,他当即原谅了方才的一切闹剧,并幸福地决定在老板面前给那个同事多说点好话。
背后的手还在自己身体上游走,魏明来不及庆幸对方的手指终于不再揉按让他难以启齿的部位,就感受到腰侧缠上来一条劲瘦又微起青筋的手臂。
对方火气很旺,紧贴的身体烫得他心慌,他逃无可逃,任由那条火蛇从小腹一寸寸摸到胸口,指腹并起的“蛇信”毫不客气碾过一向被他忽视的乳尖。
“唔、唔唔!”
随着狠狠按压乳头的动作,魏明几乎拼尽全力地挣扎,反应大到差点挣开向洋的压制。
常年受冷落的乳尖热烈地迎合揉搓它们的手指,几乎是瞬间就挺立成韧弹的肉粒。
魏明身子被刺激得发抖,憋红的眼尾湿津津的。
潜藏在疼痛之中,还有微微的稣痒,像是正在慢慢浸透身体的情潮,让他悲愤中多出几分崩溃的羞恼。
既然世界上有悲伤乳头综合征,为什么没有敏感乳头恐惧症呢。
无意中发现自己乳头更为敏感,所以放置py十几年,封禁的潘多拉魔盒却在今天被罪恶之手打开。
退一步海阔天空,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他不是急于脱单,就不会应下这桩相亲,如果不赴约这场相亲,也就不会认错相亲对象,也就不会可怜地匍匐在人身下,挺起胸口任人肆意玩弄。
抛开事实不谈,这件事确实是他错了。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一番自我忏悔后,魏明强忍着把快要流出来的眼泪憋回眼眶。
向洋就盯着那双泛着水汽的眼睛,不复初见的呆笨,也不复方才的强硬,反而柔软中带着固执,看得让人心颤。
两枚小小的乳粒仿佛是对方身上的性爱开关,迟钝的高龄处男后知后觉,无师自通夹住软嫩的乳尖向外拉扯。
“我——呃啊!操、你别哈啊”
“这么敏感?”米格鲁·向诚心诚意地发问,不惜抽出了堵在魏明嘴里的领带。
沾满口水的领带被他当作软鞭,慢条斯理抽打呻吟中的魏明。
一条条红痕扫过不停颤动的脸肉,浓重的屈辱感让魏明恨不得破口大骂。偏偏在这种情况下,他却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身子难耐地弓起身,尽力遮掩着什么。
向洋直起腰跪坐,目光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恶劣,像垂涎的鬣狗,细细品嗅过每一寸肉欲的身体。
魏明得了放松,泪眼模糊中仓皇抬头看,只见一个人高高在上,而自己未尝得到片刻温情。
抽打脸颊的领带转而对准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衬衫,挺立的乳尖透过朦胧的胸口映出诱人的嫩红。
“唔!”魏明死死咬住嘴唇,拒绝发出羞耻的声音,依然有短促的气音挤出唇缝,“呃、不要!”
被衬衫裹挟的身体干净而白皙,在魏明几番挣扎下,扣子脱落大半,唯有碍事的衬衫夹坚守最后一班岗,护着那两颗若隐若现的乳头。
越是这样隐约,越是让人有探究的欲望。
向洋没有停手,也没有泄力,耳边尽是魏明隐忍地喘息。他低垂着眼让人捉摸不清神情,目光静静注视某一处。
魏明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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