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弓箭摔在地上,眼神十分的凶恶。
“我来不是当你靶子又看你发癫的,我没这个时间,你找我做什么,直说。”姜旋把玩着手里的箭。
“哼,何止刚才那一箭,你敢这么惹怒我,以后有的是时候后悔。”韩扬一扬眉。
姜旋转了转手里的箭,似笑非笑,“知道上一个对我说这种话的是谁么?就是那天在你面前跪着舔我脚的韩大少,你哥。”
听到这话,韩扬脸色一变,往前踏两步,与姜旋咫尺之距,咬牙切齿,“不准提我哥!”
姜旋用箭挡在韩扬身前,“怎么不能提,那天把你哥里里外外都舔遍了人不就是你么?怎么,忘记了?”
韩扬垂目而视,语气森冷,“从你进到我家开始,就接连发生祸事,从我爸的车祸再到我哥反常的易感期,恐怕都与你脱不了干系,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我能有什么居心,不过是助人为乐罢了。”姜旋没心肺地笑了笑。
“倒是你,那天在我脚下不是射得挺爽的么,”姜旋调转话题,语气带着属于情人间的轻喃慢语,“我的脚上都粘上了你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想必韩少爷很久没出过精了吧?”
姜旋轻佻地向男人下身扫视了一眼,“这是为什么呢,是洁身自好,还是你那根玩意儿根本射不出来,硬得鸡巴都要爆了也射不出来,所以那天才那么爽是不是?”
姜旋伸手往男人鼓胀的裆部摸去,摸到男人已经微硬的分身,嘴角轻挑,接着用柔巧的手揉了揉,再色情地在上头蹭划着。
韩扬如同被定住身般浑身僵直,双手攒紧,所有的感受都汇聚在被女人挑逗的下身,韩扬呼吸急促,分身渐渐涨大硬挺。
“那天你回去之后是不是总回想着自慰啊?可是还是一点也射出来,所以今天叫我来这里,想要我像之前那样玩玩你是不是,嗯?舒服吗?”
女人手上使力狠狠抓了把,韩扬爽得低哼一声,看向女人的眼睛带了些晶莹的亮色,鼻腔里舒服地轻哼着。
“我说了我很乐于助人的,要我帮帮你吗?嗯?”姜旋对着男人吹了口气。
“唔……哈啊……”韩扬没有吐出请求的话,但却用湿漉漉的小狗的眼神看着姜旋,嘴里轻哼着,不自觉地挺着胯迎合女人的玩弄,阴茎已经硬的发疼,渴望着释放发泄。
姜旋拉住男人的领带,吐露语句,“跪下。”
此刻的韩扬已经没有什么抵抗的意志了,顺着女人手上的力气就跪落在地。
姜旋就这么拉着男人的领带,一支脚抵住男人的下身碾磨着。男人硬热的分身简直要冲破裤裆布料的阻隔。
姜旋下令道,“自己把裤子解开,把你那根贱东西掏出来。”
韩扬听从,急切地解开裤子,解放了自己胯下那根粗大硬挺的鸡巴。
姜旋往硬涨的肉棒上踢了两脚,随即将肉棒按在男人的小腹上,使力用鞋底碾磨着,另一只手仍然扯着男人的领带。
“哈啊!……啊……嗯啊……”鸡巴被女人粗糙的鞋底轻蔑地蹂躏着,在这种又痛又爽的体验中,男人的肉棒变得更加敏感,阴茎又烫又硬得如同一块热铁,马眼处兴奋地吐出受到强烈刺激的前列腺液,一股股打湿了自己毛发旺盛的小腹。
“啧,你这根狗玩意儿简直比你哥还要淫贱不知廉耻,狗鸡巴里流出那么多骚水都够给我洗鞋了。”姜旋一边语态轻蔑地羞辱着脚下的男人,一边慢慢用力拉紧了手里的领带,领带结紧紧的卡住男人的脖子。
“呃啊!……唔……好爽啊哈好想射……大鸡巴硬得要爆了啊啊……”
领带的拉紧令本就呼吸不稳的男人开始感到缺氧,男人张大了嘴猛烈呼吸着,女人轻蔑羞辱的话还在耳边,灵魂却好像脱离了自己。
下身的感官越来越强烈,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阴茎处猛烈跳动的筋脉。过度的快感和痛苦拉扯着他,使他急切的想要找到出口发泄。
脚下的粗大的鸡巴已经硬涨得磕脚,男人额上的青筋暴起,原本贵气俊朗的一张脸在欲望的折磨下已经变得扭曲,他痛苦地呻吟着,渴望得到发泄解脱。
“贱狗,射呀!是不是这样对你还太温柔了?所以射不出来?嗯?”说着姜旋再次用力拉紧了手里的领带,看着男人的脸色都开始涨红。
女人脚下近乎残暴地蹂躏,“这根狗鸡巴怎么这么没用,只知道硬挺着吐淫水。”姜旋用力踢了两下男人鼓胀饱满的囊袋,“这东西这么鼓,装了不少存货吧,今天就让你都射出来怎么样?让你把这里都射空好不好?”
“呃啊!……让我射啊啊啊!……让我把阴囊都射空……啊啊啊啊……好爽哈啊……贱鸡巴要射了啊啊啊啊……”
几乎接近窒息的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嗓子都已经干哑,下身传来的快感成百倍的增加,脑中闪过几片白光,眼冒金星。
“啊啊啊要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啊啊啊——”
那根硬烫狰狞的肉棒微微跳动几下,似乎已经准备好马上喷洒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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