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哈啊!好疼……夫人求您轻些……”竹制戒尺带有韧劲,抽在身上格外的疼,与之前姜旋戏弄的鞭打完全不是一个层次,身躯薄弱的董师傅疼得可怜求饶。
“董师傅的屁股非常可爱,我给它好好上个色,让他变成一副看起来就很好操的样子,怎么样?”姜旋握着戒尺笑着说道,“董师傅可要叫得好听些。”
啪!竹尺再次抽在了男人的臀肉上。
啪!啪!啪!啪!啪!竹尺从不同的角度落下,在白软的臀肉上留下交错的鞭痕。
“哈啊!啊!夫人快饶了贱货吧嗯啊!……骚屁股要被夫人打烂了呜呜呜呜呃啊!!——”受不住戒尺的司机哭叫求饶着,好不可怜。
姜旋暼了眼另一边被冷落的鸡巴,在空气中寂寞的矗立着,韩致此时正在易感发情阶段,全身的信息素都骚动着,姜旋虽是对迟钝的beta,但从那鸡巴肉头处隐隐渗出的淫液,也大概可以想到男人此刻并不好受。
啪!这次戒尺却毫无预兆地抽向了那根寂寞流水的肉屌。
“唔呃!”韩致闷叫一声,比之司机方才的淫叫要克制隐忍的多。
可是姜旋擅长从这个男人身上压榨出所有的淫荡靡堕,“韩总可没司机先生会叫呢,明明这根东西都骚得流水了,还在这装呢。”
啪!啪!啪!戒尺将粗硬的阴茎扇得左右摇摆,姜旋边抽边羞辱道,“这么骚贱的韩总恐怕没什么人见过吧,司机先生可就在你边上撅着屁股听着呢,给我叫得好听点,好歹是我脚下的贱狗,可别给我丢脸。”
不一会儿木壁后的男人放开了嗓子哼哼呻吟着,不再压着嗓子,鼻腔里逸出声声带勾的淫叫。
“哈啊!贱狗好爽哈啊!贱狗的狗鸡巴都被主人抽肿了啊啊!……主人唔请主人把贱狗骚得流水的狗鸡巴抽烂啊啊啊!——”
本就硕大狰狞的肉棒被戒尺抽打得更是硬涨滚烫,茎身涨血成紫黑色。
司机晾着痛麻的仿佛失去知觉的肥肿屁股,听着平时冷肃严峻的韩大公子放浪的呻吟和淫词乱语,只感觉进入了无间淫欲,而自己正在缓慢地沉溺。
姜旋不忍冷落那只开放在空气中糜艳屁股,回转目标,一道戒尺印又新叠加了上去。
啪!啪!啪!啪!啪!新痕叠旧痕,原本浮涨的尺痕再一叠加,两团肥臀肿得更甚,屁股痛得好像随时要绽裂开。
“哈啊!夫人呃啊!别打了呜呜呜贱货的屁股眼被打得裂开了啊啊啊!……求夫人饶了贱屁股吧呜呜呜呜……”
司机叫得可怜又凄惨,被一再叠加的戒尺逼的哭腔更浓,卡在洞口的肥屁股一丝一毫都躲不开,被打得快烂掉了也只能哭叫着求饶。
姜旋终于停手,这只璧尻已经被打得通红发亮,如同打了蜡的红苹果,尺痕交叉叠加已不见一寸白净皮肤。
姜旋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用尺子在上头戳了戳,听到司机发出剧烈抽气的低鸣。接着尺子挤进两片肿屁股中的股沟中,往下滑,来到湿润柔软的蜜穴口。
尺子在穴口挑逗了几下就往里插了进去,随即深深浅浅地在里头抽插起来。
“哈啊……唔贱穴被尺子插了……嗯贱穴被夫人插得好舒服呜呜……”
抽插几下后浅浅的听到些水声,那穴口流出的淫液竟把戒尺都打湿了,顺着尺身滑下缕缕水痕。
姜旋啧一声抽出了尺子,将尺身上莹亮的淫液涂抹在通红的臀瓣上。
“被尺子插一插就这么爽?贱穴骚得都发大水了,”说着又把尺子插进穴内,抽插搅动着,将男人玩得浪语连连。
“哈啊好舒服……唔戳到那里了啊啊……好爽好舒服啊……好想要嗯……夫人呜呜……”司机的蜜穴里爽得不停分泌淫水,单薄的戒尺的玩弄带来更多的空虚感。
“想要什么?贱货,”姜旋很有耐心地问道。
“哈啊贱货想被狠狠地操,贱穴好痒啊……呜呜贱穴想吃大鸡巴……想被大鸡巴操痒得流淫水的骚穴呜呜……”男人被玩出了淫性,穴里的瘙痒空虚令他淫浪地骚叫,渴求着大鸡巴。
“这里有一根烂狗鸡巴你要不要?”姜旋意有所指道。
“要!哈啊要烂狗鸡巴操操发痒的骚穴……嗯啊夫人快给我我吧,贱货想被狗鸡巴操坏啊啊啊……”男人失去神智般淫叫着渴求狗鸡巴
“好吧,那满足你,用狗鸡巴给你治治骚病。”
姜旋走到木壁的另一边,解开韩致手脚的链带,将男人粗硬的鸡巴从壁洞中带了出来,接着用手握住那根硕大硬烫的阴茎,一只手都包不拢,掌心蹭着撸动几下,“你也听到了,司机先生的扫骚穴痒得很,想要被狗鸡巴操呢,贱狗要不要帮帮他?”
韩致已经被易感反应折磨了很久了,被主人抽肿了鸡巴,又听了半天司机被主人玩得淫乱的浪叫,又是被腺体的发情反应攻击,被冷落在一边。
男人的眼眶都被情欲烫红了,看着姜旋的眼睛透着些委屈。
“都听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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