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躯都挤进男人的两腿间,伏下身用舌头裹住大肉棒,感受到它变得越来越硬和大,柱身的青筋狰狞地浮现出来,粗大的龟头更是勃肿地通红透亮。狼舌头兴奋地卷舌舔弄着,甚至把大肉棒卷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磨咬着。
姜旋看着霸气凶悍的草原领主张着腿被自己养大的狼舔肉屌,并且爽得像条没有理智的公狗一般发骚淫叫,姜旋轻蔑地羞辱道,“贱狗被狼爸爸吃鸡巴吃得有这么爽么?连自己养大的狼都不放过还真是淫贱呐,早知道狼舌头这么会舔,贱狗是不是后悔没有每天晚上都张着腿喂狼爸爸吃鸡巴啊?”
有着钢铁般肌肉的男人狠狠地挺着胯迎合着湿热宽大的狼舌头,仿佛恨不得把整根鸡巴都送进去,嘴里也淫浪地骚叫着,“狼爸爸的舌头好厉害……贱狗的骚鸡巴要爽死了……哦呃贱狗的鸡巴就是狼爸爸的肉玩具……嗯啊天天张着腿喂狼爸爸……哈啊骚鸡巴要射了……狼爸爸接住……都喂给你呀啊啊啊啊啊——”
男人很快在狼嘴里射了出来,草原狼立马用嘴裹住,将咸腥浓郁的精液都吞进肚子,再用力吸裹着,一滴也不放过。
仔细看,草原狼的两腿间的生殖器也通红矗立着,如同一把挎在腿间的巨剑,吃了肉棒喷出的精液仍然无法满足已经发情的狼,作为草原上最凶狠的野兽,它需要的是狠狠咬住猎物的后颈发泄。
狼舌头无师自通地顺着两个圆滚滚的睾丸往下,找到了那处禁闭的入口,立马兴奋地伸出大舌头舔弄着,湿滑的唾液将紧缩着的肉口润软,再用舌尖费力地想要钻进去,拓开里头柔软的穴道。
“呃啊!……别舔那里……好奇怪……”男人被突然换攻的大舌头舔得惊叫一声,那处从来无人造访的密处紧张又敏感,湿滑的大舌头还在往里进,仿佛想要用大舌头将那处操开,变成一个容纳欲望的温暖容器,受到刺激的敏感穴眼很快淌出黏滑的淫液。
“啧,贱狗的淫穴真骚,这就流骚水了……贱狗躲什么,不是很爽么,给我翻过去趴好,屁股翘起来,让狼爸爸好好尝尝贱狗骚穴的味道。”
男人翘着臀,深藏在股缝里的穴眼颤巍巍地张合缩张着,透亮的淫水也随着开合的褶皱而一股股流淌出来,再被宽厚的舌头狠狠卷走,而那处原本紧瑟的穴口也如同被舔化了的冰淇淋般温暖柔软,大舌头进出地更轻松了,直到一整个舌头都在紧致潮湿的穴壁内亵玩伸缩着。
“呃啊贱狗的淫穴被狼舌头玩了……唔呃好痒……骚穴痒死了嗯啊……”
男人塌着腰不自觉地摆臀迎合着狼舌头的操弄,身体的空虚却越来越强烈,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占满了男人的大脑。
男人放浪至极的摇臀如同最淫贱的求欢,写满了渴望被凌辱,被虐玩的淫愿。
被动发情的狼自然也接受到了男人发散的求欢信息,一下子跳骑到男人身上,粗硬巨大的狼鸡巴直入主题地破开了那张紧致潮热的穴道。
噗咻——
粗大的狼鸡巴如同一柄利剑直插骚心,紧涩的穴肉被猛得破开,甚至能够听见一声急促的锐响。
“嗬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猝不及防地绷直了身体喊叫着,身体瞬间被填满,叫如何尖锐的痛感令男人双腿都隐隐发着抖。
而骑在男人身上的大型狼兽,前爪狠狠地压在男人身上,健壮的后腿则在男人的臀后快速抖动着,带动插在穴里的狼鸡巴以惊人的频率抽插着。
骚穴立马被搅得湿软糜烂,大量的淫液流淌出来,将粗大的狼鸡巴裹得透亮反光,狼鸡巴进出地越来越通畅,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肠道的最深处,而穴道里略微凸起来的那块软肉被以极快的速度刮过,简直热得都要烧起来。
“哈啊!……狼爸爸的大鸡巴好硬……贱狗的骚穴要被操穿了哈啊!……啊啊啊骚穴芯要被操烂了咿呀啊啊啊……”
剧烈狂乱的肉体刺激令男人甚至全智,被巨狼压在身下的精壮身体仿佛天生是接受淫虐的肉玩具,摇着屁股只知道高潮射精的配种公狗。
在狼鸡巴极快频率的操弄下,男人很快抖着鸡巴再次射出了精液,而欲望却无止境一般引诱着淫荡的身体不停地攀上高潮。
“哈啊贱鸡巴又射了……贱狗的淫穴就是狼爸爸的肉套子……呜啊!狼爸爸的大鸡巴好厉害……贱狗以后天天给狼爸爸操淫穴……给狼爸爸配种……再用力嗬啊!……把骚肉套子给操翻呀啊啊啊!!……”
以极快速度抽插的狼鸡巴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撞向骚穴,硬度吓人,爪下主人的淫浪的淫语如同鼓励一般令巨狼更加放肆地发泄自身的欲望和兽性。
毡包里正上演着一幕称得上是猎奇且淫乱的画面,草原狼抽插在男人淌水的骚穴里发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男人淫浪至极的叫床声,整个毡包都被浓郁且热烈的情欲气息填满,而这些画面和气息都只为取悦坐在椅子里的身形单薄的美艳女人。
姜旋微眯着双眼看着交叠的人和兽,对男人被操得越来越松的淫穴有些不满,责辱道,“军妓贱狗,还没被拉到马圈里配种贱穴就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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