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予娘子的。
姜旋接过短刀,心里疑惑幕北王赐刀的含义。她看不出此物的珍贵,敬王却看得出来,此物的稀罕程度断不会轻易赏赐与人。他不知方才林苑中发生的事,可一抬头看见幕北王看向姜旋的深邃眼神,便什么都懂了。敬王皱了下眉,将手中的衣带攥得更紧了。
按照礼仪,姜旋收不收都该先上前道谢,她拂开小王爷攥住自己衣带的手,起身上前,小王爷不甘不愿地放开手,也跟着姜旋上前致谢。
姜旋屈膝行礼,将短刀递出,谦声道,“多谢大王垂爱赏赐,小女子一介女流,此刀尊贵,予我实在是蒙尘了,还请大王怜我惶恐之心,收回宝刀。”
译官翻译完后,墓北王没有说话,反而是看了昭帝一眼。
昭帝笑了一声,慵举酒尊,对姜旋说道,“小娘子妩媚动人,墓北王对你一见倾心,向朕讨要你,他还未婚娶,愿带你回草原成亲呢。不知你意下如何?”
姜旋还没开口,敬王已经上前一步,急道,“旋姐姐是我的!皇兄既然已经将她赐给我,又怎能将她轻易许给别人?”
“哦?”昭帝扫视过来,露出森冷笑意,“难不成你要娶她做王妃?你敢不敢让你母妃知道?”
敬王一下子焉了,肩膀微塌,但还是固执道,“我,我……反正旋姐姐是我的……”
姜旋抬眸和昭帝对上,眼神冷冽,丝毫不落下风,就在昭帝握紧酒尊以为自己看错时,姜旋已经换上了柔弱女子的姿态,对着幕北王楚楚可怜道,“小女子身微,担不起大王的倾心,至于婚娶,更是折煞我了,况且——”随后眸光一转,直直地和昭帝对上,“我也是在陛下身边贴身侍候过的,一有人属意陛下就将我转送,不知……陛下后宫的人还够不够数?”
话音一落,周边人具是一凛,纷纷低头垂目,战战兢兢,正在跳舞的的舞姬也察觉到殿中的僵冷气氛,舞动的身体缓滞下来。
昭帝已经放下了酒尊,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姜旋却看到了他微微抽动的额角。沉默片刻后昭帝朗声大笑,衣袖一挥,示意歌舞继续。昭帝示意侍女为自己斟酒,一边对姜旋说道,“小娘子不必紧张,朕方才也是看幕北王对你的一片倾慕之心,这才为他说上几句,你若是不愿,朕绝不会勉强,这杯酒,就当是朕向你赔罪了。”说罢便举尊一饮而尽。
这时墓北王对译官耳语了几句,译官听罢,小心地对姜旋说道,“幕北王的意思是这把短刀还请您收下,他说天底下只有您和它相配。”
话到这里,姜旋也不好再回绝,收起手里的象牙短刀,道谢退回了和敬王的席位。之后殿内如同无事发生,歌舞依旧。小王爷好像松了口气,更加黏黏糊糊地贴上来,姜旋却有些走神,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晚宴结束,众人都带有些醉意,在微晃中告辞退去。敬王正准备与姜旋同坐马车回府,皇帝的贴身太监突然走上前叫住敬王,说皇帝找他有要事商议。敬王不敢耽搁,吩咐侍从先送姜旋回去,随后跟着太监走了。
姜旋在席间略喝了点酒,这会儿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不知不觉中靠在车壁上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发现身边坐着一个人,不是敬王,而是一个胡族女人,她用流利的中原话对姜旋说道,“醒了?”
姜旋撩起窗帘往外看了一眼,这不是去王府的路,马车后头骑从甚多,马踏声轰然,“这是要去哪儿?”姜旋问道。
“草原之心,云国。大王用百匹骏马和齐皇帝交换了你。我叫乌丹,会你们中原话,大王派我侍候你。”乌丹利落简单地做了解释。
姜旋撩开前头的车帘,一人骑马在前,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显露出健硕的轮廓。
姜旋放下帘子,重新坐回,轻抚着手里装饰精美的象牙短刀,嘴角泛出冷笑,接着以手支头,闭上了眼,对乌丹说道,“我再睡会儿。”
“哈啊……那里好涨……想要……呃嗯……”
姜旋靠在圈椅里,垂下视线看向跪伏在自己脚下的男人。
男人只穿着一条外裤,赤裸着肌肉鼓张的精壮上身,男人呼吸急促,仿佛被烈火炙烤着,张嘴浑浑噩噩地吐出求助似的呻吟。
姜旋来到草原之心云国已经有段时间了,姜旋被安置在这座宽大的毡包里,毡包外有一只成年草原狼守护着,这只狼是被幕北王喂养大的,只听从他一人的指令。
姜旋待在毡包里无聊至极,直到今晚幕北王突然撩开了门帘,男人高大的身量让整个空间都显得窄仄了许多,姜旋撩眼将男人带有异族特征的脸庞和如同野兽一般强悍的体态打量了一翻,心想今晚可以找个乐子了,果断敲了下响指,打开了欲望的开关。
面对男人意料之中的跪服和求欢,姜旋托着腮轻笑了一声,洁白如玉的脚踩在男人快速起伏的线条丰满的胸肌上,出乎意料,男人浑身的线条都透露着冷硬和凶悍,肌肉却是柔软又带有韧劲的触感,蕴藏着隐秘的肉欲和淫荡。
男人火热的躯体被清凉的脚底一碰,立马兴奋地轻颤,语句滚烫地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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