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墙不算难翻,谢羽跳下墙头,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边环顾四周。
午后蝉鸣嘶嘶,院内空静无人。谢羽粗麻短衫,作小厮样低头走着。
不知旋儿是在哪一处屋内。谢羽耸鼻轻嗅着。
姜旋儿身上总散发一股幽幽馨香。不知是谢羽鼻子太灵还是特殊的缘分,谢羽总能在很远的地方就能够闻到,从而确定她的位置。
正悄声走到一处回廊,清风扑来,带来一缕记忆中的香气。
谢羽面目拂风,加快脚步,顺着这缕若有似无的暗香走至一间珠帘垂闭的门房,香气渐浓。
谢羽屏气撩开珠帘,只见室内一道清绝身影,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一人吗?
姜旋此刻正在桌边逗弄着鸟笼里的两只小鹦鹉,小东西在笼子里蹦来蹦去叽叽咕咕很是活泼。敬王昨日送来两只羽毛亮丽的五色鹦鹉,笑着说道:给旋姐姐解闷的。
午膳过后不久,姜旋正百无聊赖神色恹恹,突然一人闯进屋来被吓了一跳,再凝神一看,竟是那日的书生,原本半翕的眼睛立马瞪得溜圆。
——“旋儿……”
——“你怎么在这?”
两人同时出声,一是惊喜,一是惊讶。
书生先是关上门,随即走至姜旋身边,眸光如碎星般闪跃着,说话的语气却很是温和,“我去了翠楼寻不见你,那日大当家的喝醉了,我才从她口里问出你如今在敬王府,这才又寻了过来。”
姜旋稍稍稳住神,请书生在桌边坐下,为他倒了杯茶水。
书生接过茶杯却没有喝,而且细细地瞧着姜旋,温玉般的脸上浮现忧色,“旋儿……你在这儿,过得还好吗?”
还好吗?新收的坏小狗还挺好玩儿的,伙食也不错……姜旋掩饰性地喝了口茶,敷衍道,“还好吧……”
书生以为女人有什么难言之隐,很认真地对她说道,“旋儿,我知道你有很多的身不由己。我已经对你立过誓言,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你要是在这里过得不好,我随时都可以带你走,哪怕天涯海角。”
没想到书生还想着私奔的事儿呢,姜旋在心里对花魁姐姐说了声抱歉。
书生捏住茶杯的那只手使着克制的力气,指尖有些泛白。
“你说的这些话令我很感动,”姜旋边说边将手搭在了书生握住茶杯的那只手上,蛾眉轻蹙一脸感动看着书生。
手背传来柔腻的触感,不自控地轻颤了一下,酥麻的感觉从手背快速传到心脏,书生空咽了口唾沫,把强压在心底的话吐了出来,“旋儿,你……有想过我吗?”
“当然。”
书生的手骨节分明,如修竹一般峭直,手背青筋蜿蜒。因为常握锤打铁的缘故,男人的骨节非常坚硬,蕴含力量。顺着手背的经络滑至指节处,只见上头沾染上了些许墨水,在素指上颇为明显,似是几只黑雁飞在白云间。
这只手将力量与美融合得恰到好处。
姜旋的指尖在男人的手背上若有似无地抚弄着,虽然只是轻轻地触碰,男人只感到身体阵阵发软,下身的某个部位却生生硬了。
感受到身体的受激反应,书生心跳加快,猛的撤回了被女人抚弄那只手。
指尖落空,姜旋惑然看向男人,见他耳郭飞红,眼神闪躲,心下了然。
“书生哥哥不愿碰我,可是心中厌弃于我?”姜旋蹙眉垂眼,语气哀怨。
“不!不是,我,我只是怕痒……旋儿莫要多想,”书生赶紧说道,神色焦急又有自责。
“怕痒么?”姜旋突然起身逼近书生,伸手碰了下男人红烫的耳郭,俯视男人,“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书生张了张嘴,心跳得快要从嘴里蹦出来,还没来得及做最后的抵抗,女人已经岔开腿坐在了自己腿上,只隔着几寸的距离四目相对。
男人胯间的硬物磕到了姜旋的大腿内侧,女人挑了下眉。今天她没有发动蛊术,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书生这幅一边推拒一边动情的样子似乎更加可口。
姜旋找到男人垂在身侧的那只手,与之掌心互抵十指相扣,抬起,置在两人之间。
“书生哥哥,你我早就心意相通,何必还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姜旋凑近男人耳边,语调轻柔,“再说,那晚你回去后就没有想过我吗?”
“想,想过,”书生受不住撩拨,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那它呢?”姜旋用腿磨了磨男人胯下的硬物。
男人又羞又惧,眼周氤氲,下身却硬如热铁,反应诚实。
“哦,那看来是也想了,”说完姜旋又把玩起与自己相握的大了一号的手,并在心底承认,自己是有些手控在身上的。
“书生哥哥,你的手指沾上了墨水,不如我帮你擦掉吧,”女人一脸清纯地说道。
在书生带雾的目光中,女人伸出一截透粉的舌尖,像小猫喝水一般舔舐着男人的手指,女人上上下下将男人两根修直的指节舔得晶莹透亮,一双天然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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