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一个项目完成,老板便提议去团建庆祝一下。上午烧烤,晚上唱歌,和同事们也谈不上熟,实在没什么意思。
我回到家时候已经晚上9点多了,看到客厅里摆着一个没拆的快递:“今天又有?这次是要干嘛的?”
他听到我回家,从房间里走出来:“写个使用感受吧,再拍个视频最好。不过我还是想拿来直播,视频可以从录像里剪……团建怎么样?”
“诶,搞团建的钱还不如发给我们,然后放一天假。”我将给他带回来的饭誊进碗里,知道他吃什么都爱多放醋,又拿出醋瓶子往菜里放了点。摸着汤有点凉了,也重新誊了一下放进微波炉里转着。他与一般网红一样,也有专做小玩具或是润滑油的品牌方给他寄新品试用之类的。只是要他写使用感受,实在为难他,要是在读书上有勾引人一半的天赋,他当年就应该上清华。反正都是和我一起用的,所以我就理所应当地当起了“枪手”。
我抽空将他拉过来亲了一口:“一个人在家里有没有想我?……我同事说这家店开了20多年,她从小吃到大,这个孜然羊肉最好吃,你尝尝?就知道你爱吃,我还让老板多放了香菜。”
他沉默地垂着头,看我将米饭与菜拌到一起,又从微波炉里端出汤,端到茶几上面:“你尝尝?好不好吃?”
他拿勺子尝了一口,略略顿了一下,又吊儿郎当地笑了起来:“看你对我这么真,我都觉得害怕了。”
我问道:“为什么?你在害怕什么?”
他却没有回答我,只用筷子尖指了指地上的快递箱:“拆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我将快递盒拿过来拆,里面有一根蓝绿色的按摩棒,拿起来一看却是中空的,用来将明胶做的“卵”塞到肠道深处,顶端分裂成五瓣,像含苞未开的花。整根按摩棒透露出一种诡异的科幻感。“这个东西真的能往身体里放?”
“怎么不能?”他凑过来看了一眼,脑袋枕在我肩膀上,“不如你的大。”
我努力想要假装淡定,只是觉得耳朵越来越烫,终于忍不住捂住脸:“诶,你平时能不撩我吗?”
他笑得在沙发上直打滚。
法。我仰起头,汗水流下来模糊了我的眼睛,好像世界都是虚幻的,只有情人柔软湿润的肠道是真实的。
射精的瞬间他被激得后腰悬空,在半空中不断颤抖着。连双腿都合不拢,性器退出来之后,还张着红彤彤的肉口,穴眼被翻搅得一塌糊涂,闪着湿淋淋的水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着。他眼神仍在涣散中,小腹不时抽搐一下,发出软绵绵的呻吟声,肛口不断翕张,濡湿的红肉蠕动蹙缩着,艰难地将明胶卵一枚枚推出来。
我将直播关掉,躺在他身边,将他抱在怀里。他皮肤燥热,身上散发着温热的香气。我温柔地舔舐他的嘴唇,将他颤抖的唇峰叼在齿间轻咬,舌头在他嘴里翻搅:“我爱你,哥哥。”
到冬天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来自丹麦的邮件,是我的申请通过了,可以去那边读研究生。我将录取通知给他看的时候,他正在吃早饭,坐在凳子上盘着腿,咬着豆浆的吸管。
他英文只有小学生水平,却拿着我的手机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放弃了,将手机扔回桌上:“挺好,要多少钱?”
我说:“我不要钱,我要你。跟我走吧,就像你十年前为了那个人来上海一样。”
杯子发出被吸空了的声音,被他随手扔进垃圾桶。他走到沙发边上拿起烟,却手抖得几次都没有点燃,终于暴躁地将打火机砸向茶几:“你在疯什么?你到底懂不懂啊?我们俩如果是随便玩玩,那就算了,我们俩如果是真的……你是我亲弟弟,你跟我玩真的?!”
看看这个人,好像最不在乎道德伦理,其实他最在乎。我法地与他拥吻,另一手遮遮掩掩地伸进他的裤子,前列腺液已经几乎将他内裤湿透了。他从我卫衣的下摆摸上去,一路摸索到我胸口。喉结涌动,几乎想将我舌头一并吞下去,磕到了牙,碰破了嘴唇也不管。他背靠在座椅上,腰肢挺动,一上一下地肏弄我的手心,鼻腔里喘息混着颤抖的淫叫,一起哼出来,湿漉漉地喷到我脸上。
他高潮得很快,双腿蜷缩起来,歪倒在我怀里,双手拽着我的袖子。他咬着下唇,紧闭着双眼,我能感觉到他小腹抽搐,性器在我手心里弹动着,喷发出几股滚烫的精液。
他将我的手取出来,细细舔舐着上面晶莹的前列腺液和浓稠的白浊。我忍不住将手指插进他口腔里,让手指代替我的性器,肏弄着他的喉咙。他前端已经射过了,后穴里的按摩棒依然在高频震动着,艹弄得大开大合,仍将他顶到风口浪尖处。他嘴唇水润艳丽,鼓鼓地含着我的手指,舌尖不断勾弄着。眼眶里噙着一汪泪,有种楚楚动人的淫乱。
我克制不住地将他按在车玻璃上深吻,车辆行驶的发动机轰响掩盖了舌头翻搅带来的口水声,他嘴里还有精液淡淡的腥味。我眼神不时关注着前面的乘客,想必偷情似的紧张感,同时给我们俩的性致火上浇油。
他高潮来得比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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