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勉强撑着身子爬起来。看着自己身上那种暧昧的痕迹,就会想起来昨夜的那般…
可他们去哪了?我不太清楚。难不成这个点他们是在排位赛吗?饥饿的感觉催促着我去寻找能够填饱肚子的食物,小桌上恰好摆着一盒奶油蛋糕,饿的受不了的我也没有多想什么,就直接揭开盖子将它分成四小块塞进嘴里大口吞了下去。
而盒子下面的一行英文让我沉默了好一阵。大概意思是“小姐,这是庄园送给你的见面礼,还请笑纳。至于解药你得问问他们了,祝你生活愉快”
“解药”是什么意思?这是有毒的蛋糕吗?如果有毒的话我为什么没有被立刻毒死?困意涌上心头,我眼皮打着架又倒到床上去了。
真的,好困啊。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燥热的感觉像是要将我整个人烧起来一样。下体黏腻的触感让我感到怪异,那一刻想要被整根填满,精液灌满我的子宫。
“啊……救命…哈啊”我仰起头在崩溃中去了一次。明明还没有做什么为什么会……难不成是那个蛋糕?强烈的欲望迷糊了我的思绪,我努力克服着这种难以启齿的欲望,却还是拜倒在这可怕的药性之下。
身体在发生可怕的异化。我惊恐的看着床头镜子里的自己,乳房涨大了一圈?!这不是什么好的征兆。可让我更崩溃的还在后面,溢出的奶水打湿了我的衬衫,身下的情况也更糟了。
到底是谁在蛋糕里下了药啊!呜呜。还在他们都不在的时候,这不明摆着想让我死吗,果然这个庄园没法待啊啊我要回家。我无力的倚在床头,尝试自我解决缓解这种异化状态。我岔开了自己的腿,将手伸入那潮涌之地,但苦在手指太细无法压制这股欲火……
——门外的一阵脚步声将我的一丝清醒拉回。我将目光投向门口,等待着他们来解救我。可真等到他们看见我这幅模样的时候,谁都是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无咎……必安,帮帮我,我只是吃了一个蛋糕而已。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哈啊”
“那里面有媚药。庄园主给的,我们没打算给你吃,但是今早突然把我们叫去开会没来得及处理”
“怎么样?很难受吗?”谢必安望着我关切的问道。
“好涨,好涨呜呜。还一直在流奶水……你们帮帮我,快,快……操我”我意识逐渐模糊,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这两个男人能让我舒服。
两人商量了一番,终是范无咎贴在前身,谢必安照顾我的后身。青年含住了一直在向外流着奶水的乳尖,将流出的奶水全都吞入腹中。经过几轮下来涨奶的感觉的确消退了不少,但是羞耻感却止不住的上升了。
“舒服点了吗?”范无咎松开嘴,解开裤链将性器抵在我的穴口外说道。
不过让我在意的是为什么谢必安还没有进来。我知道他惯来都是温柔的,可也不会这么久不进来吧?我向后望去,却看见他用手在菊穴外扣弄着,打着转为那里按着摩。性器却早已挺立,马眼处还挂着一点令人深思的清液。
“必安?进……进来吧?你跟无咎一起进来,不用在意会不会把我弄伤,药性怕是今天一天都不会过了”我劝说着他进入我还未开过的菊穴里,虽说我也怕疼,但借着这个药性我更不想看见他那一脸苦苦忍耐的样子。
“那我进来了”他们异口同声道。
前穴已经润滑的很彻底了,巨物畅通无阻的抵到了深处,穴肉却不按套路的绞紧,像是在欢迎他的进入。
“啊……啊!”前穴被顶撞的触感像是被顶到了那里,不断的精液涌向子宫里,像是想要撑满那里。后穴只是为了讨好那两个男人?你无法理解,却已经身在局中。
你被训练着学习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配着你这张实属不俗的脸蛋,倒是真有那种感觉。
“小姐”
你第一次被这样称呼,人显得有些发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作答才好。
“这里是您的包,枪和通讯设备都在这里面,祝您行动顺利”你慌乱的接过包,被蒙上了眼带到了车上。后面的事情你也不太清楚了,只知道你到了酒会现场,可这里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你一眼望不尽这些。
而另一侧倚在沙发上的男人像是注意到了你的存在,玩味的打量着你。你一惊,赶忙移走了视线,你清楚……这个男人就是范无咎,太可怕了。
可身在局中之人尚未察觉到。自己已被抛弃,成为了弃子。
奇怪的燥热感涌现上来时,你冲到了小桌旁的一个软凳上坐着,努力使自己安静下来。四周的声音开始变得飘忽不定,你无法分辨这是真是假。
可模糊感越发清晰……就要把你吞没了……意识归于沉默之前你好像感觉一个男人把你抱起来,他身上的檀香让你安心。
他是谁?你想要睁开眼,仅剩的力气却已经无法支持你做这些。你本能的靠进男人冰冷的怀抱里,妄图借此消减燥热的磨人感。
身旁炸开来的宾客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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