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悲痛情绪,难得多说几句,却也只是点到为止。
严舟桥悄悄握了握她垂在身侧的手,似是给予宽慰。
手心里温热的触感像一剂强心针,让她潜意识中悬浮着的一丝惊恐沉落在地,似是在黑压压的海面上有一艘船托扶着她,让她莫名地觉得安稳踏实。
严舟桥没有与他们多语,只是提醒他们不要松懈,记得派人随时留意阳台,如果一旦出现丧尸翻越阳台的情况,就立马向高处转移,并在临走前将大门锁上。
说完后严舟桥便帮周舟提起了地上的猫包,带着她离开二楼,往楼上走去。
严舟桥带着她直奔这栋楼的最高层,说是最高层,其实拢共也就五层楼。
这里是一层两户,严舟桥依次敲响了两户人家的门,其中一户没有反应,应该是已经离开了。
另一户则发出了声响却没有开门,只是站在门背后气冲冲地朝他们咆哮道“离我家远点,你们这些倒霉鬼把丧尸引过来,是不是想害死我们!”
门背后是一个妇女尖锐的嗓音,身旁隐约还有男人低声劝阻的声音,只是那妇女却依旧不依不饶,对着门外的两人就是一顿阴阳怪气的咒骂。
周舟和严舟桥两人默契地转回头,哭笑不得地对视了一眼。
他们也是被连累的呀……真是有冤无处说……唉……
严舟桥继续重操旧业撬开另一家的门锁。
虽然后面的怨怼声不断,但周舟并没有觉得愤怒。毕竟对于这些住户来说,楼下确实是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群丧尸,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况且这些丧尸短期内可能都不会散去,就连周舟也估算不好何时才能继续前进。
运气好的话,也许这些丧尸无功而返,明天早上就能散个大半。运气不好的话,也许这些丧尸会一直守在楼下,守株待兔等他们出来。
这一次还真是突发碰上的大麻烦,如果两人在这耽搁上几天的话,后面再上路的情况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撬开的这户房子是三室一厅,看着墙上挂着的全家福,应该是一家三口人在这儿居住。
一间是夫妻两人的主卧,一间是充满童趣的儿童房,一间是书房。
现在时间还早,也不过才四点多钟。
两人刚刚都跑出了一身汗,一进门便不约而同地拿出了换洗的衣服。周舟进了主卧的卫生间,严舟桥则进了客厅的卫生间。
好在这户人家的热水器是燃气热水器,还能洗个热水澡。尽管周舟昨天晚上才刚洗了头,但她每日在外面奔波,且不知道下一次还能不能洗热水,甚至有没有水洗,所以每次她只要进了浴室就一定会把头发也洗了。
看着镜子里一头秀丽的黑色卷发,周舟依依不舍地甩了甩,最后欣赏了一下这齐腰的头发。
她进浴室时从客厅里带了一把剪刀进来。尽管她很不舍,但这一头长发在末世逃亡的阶段里,实在是不太方便。
即难洗,又难干,而且还要费时间把它们扎起来。
在外面折腾了两天后,周舟还是决定尽早把这个麻烦解决掉。
她握住一手长发,在脖颈中段处,咔嚓一下剪了个学生头。
镜子里的人霎时间便多了几分稚嫩的学生气,本就略显幼态的脸,此刻更是一副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模样。
啧……天生丽质如我。
周舟臭美地对着镜子照了照,拿着剪刀继续把一些不齐整的地方又修了修,这才满意地把地上的碎发扫起来丢进马桶里冲掉。
折腾完头发后,她继续站在洗手台前清洗今天换下来的衣物。
周舟的外套还是她从家里带出来的那件防水冲锋衣,今天击杀丧尸时外套上沾了不少血,好在只需要拎着用花洒一冲就能洗得七七八八,再放到水盆里拿洗衣液和衣物消毒液泡一泡,再搓一搓就行。
里面打底的衣服倒是只有一点汗渍,简单放在水龙头下揉搓一会儿就可以了。
裤子上也沾了不少血迹,由于材质不是防水的,洗起来比较麻烦,也很脏,周舟有点儿不太想要了。
犹豫了片刻后,她还是果断地把裤子丢进了厕所的垃圾桶里。
一会儿翻一翻这户女主人的衣柜好了,反正也是多带两条放包里作储备替换罢了。她情愿穿别人穿过的二手裤子,也不想穿被丧尸血染过的裤子。
严舟桥早早地就洗完在客厅里等着了,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见到某人磨磨蹭蹭地出来。
秀气的短发在第一时间里就被同室的男人关注到了,原来长发时透露出女人的娇媚感,眨眼间仿佛变成了还在读高中的女学生。
严舟桥想到昨夜里她情动时的明媚春色,以及她藏在衣服下的饱满身躯,顿时间,一股来自禁忌之恋的刺激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向下涌去。
少女稚嫩幼态的脸上被浴室里湿热的空气闷得发红,似乎与昨夜被情欲浸染的女人重叠。
顷刻间,严舟桥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不已,一股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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