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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4月10号。
自从倪尘傍初夜那晚,这两天年作孤都没有来找他,倪尘傍有点烦心。
明明是老爷子攀高找的他,那个女人怎么还不来?
要不是当年老爷子帮他铲除了祝氏,他不想答应这个联姻的条件的。
他们倪氏,在欧洲的路子比他滕氏要广的多。
可是,倒是老爷子有能力,这只老狐狸帮他除的干干净净。
“去瞧瞧我那未婚妻。”
倪尘傍边说边走出办公室。
……
“她打羽毛球?”倪尘傍得知她的位置和活动的时候,挑眉。
“她那么闲吗?滕老爷子不得给她安排个工作吗?”
“我去,这球我都没接到?一定是我太久没练的结果。”年作孤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差到这种地步。
阮到蓝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转头看见了倪尘傍走过来。
她咳了几声,年作孤皱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年作孤又挑眉——这厮怎么来了?
她正好是学习学累了放松放松,这哥们就来了?
“玩的挺开心?”倪尘傍冷不丁地说。
有种家夫抓到在酒吧蹦迪的娇妻的感觉。
年作孤摸了摸鼻子,“挺开心啊。”
倪尘傍笑了,问阮到蓝,“能给我吗?”
阮到蓝看了年作孤一眼。
“给他呗。”年作孤觉得他应该也会羽毛球,不会的话,这少爷可能不会主动要求打球。
阮到蓝礼貌地把球拍给他,然后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喝水。
倪尘傍握了握,脱下西装外套。
“发球。”倪尘傍说。
年作孤发了个高球,倪尘傍接住。
年作孤的力气不大,阮到蓝总觉得这总裁憋着劲没有使出来,纵着年作孤打技术不高还具有挑战性的球。
他都接过去了。
连年作孤都开始佩服了。
打了一个小时,年作孤觉得不行了,两人才下场。
倪尘傍直接掐住年作孤的后脑勺,“今天去我家参观参观。”
年作孤像受惊的猫一样反抗挣脱,退到安全距离,“不行,今天我打球打累了。”
倪尘傍看着她警惕的模样,掐着她的腰让她往后退。
“怎么?穿上裤子就跑?”
阮到蓝和倪尘傍的助理感觉气氛不对,撒腿就跑。
年作孤看向两人。
喂,你跑了我怎么办?
年作孤浑身都是汗,两人靠在一起很热。
“我没想着跑,注意你的用词,我就是很累ok?”年作孤试图和他讲道理。
倪尘傍不听,看她小嘴巴巴的,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来。
他想泄火。
年作孤很无助,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仰头承受。
倪尘傍越来越上头,“要不,就在这里。”
私人体育室的门已经被逃跑的两人关好了。
年作孤想好言好语地劝他,“不是我不想,你看我刚打完羽毛球,浑身没劲,晚上,你说的对,晚上,我吃完饭就去找你行不行?要是现在我一个回合就能累倒。”
“那就先来一个回合。”倪尘傍有意捉弄她,故意往她贴身黑色运动背心里伸。
“别别别,我直接去你家吃饭,直接去你家吃饭。”年作孤知道他识破了她的把戏——吃完饭她不会去找他,只是拖延的障眼法。
倪尘傍在她锁骨咬了一口,最终拉着她的手腕离开体育室。
年作孤倍感心累。
坐到车里,年作孤非得让她坐在他腿上。
“热。”年作孤推搡的着不想答应。
“开空调。”倪尘傍强硬地把她抱到他的腿上。
然后操纵着她的下巴,让她仰头承受他的吻。
年作孤无法抗拒,只能软绵绵地攀附着他的脖子接受。
倪尘傍吻技生涩,却依旧痴迷。
开了荤的男人果然不行。
年作孤十分担心着他会不会在车上肏了她。
一路上,倪尘傍亲完嘴亲脖子,亲完脖子亲锁骨,年作孤已经感受到他硬了。
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了,年作孤很无奈,喝了半杯奶茶就乖乖让他脱衣服了。
这是在浴室,出了汗总是要洗的,可倪尘傍等不了,他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年作孤也识趣地脱掉。
打开花洒,年作孤也湿了,倪尘傍挑眉笑了,对准穴口,肏了进去,“原来,年小姐也早就有感觉了啊。”
年作孤哼唧一声,坐在冰凉的大理石洗漱台上,身前又有一样炙热的男性身体,她仰头,又是饱胀的异物侵袭感。
她仰头叹息,酥麻又销魂的声音传入倪尘傍的耳朵。
他被激得加重了力道。
他两手抓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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