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想到死对头的次数过多,余舒很烦躁,总感觉这是个不祥的坏兆头。
晚饭过后,余爸估计是没聊尽兴,说什么都要留杨立受在家里小住一晚。
房间都给挑好了,二楼的最南边,有一个房间常年空置,为的就是以防出现今天这种状况,也能有个体面的房间给客人住。
这下好了,余舒真感觉自己是“猛男收割机”。左手边挨着苏启的房间,右边临时住着杨立受,今晚做梦,希望也是被浓密的男性荷尔蒙弥漫着起舞。
晚上九点,临睡前,余舒去浴室洗了个澡。余家只有余爸的房里有一个独立卫生间,其他的浴室都是公用的。
所以,镜子下的洗手台上,洋洋洒洒摆放了1,2,3,4四对牙刷和牙杯。
余舒用毛巾擦着头发,站在原地盯着镜子看,镜子里的人皮肤白嫩,吹弹可破,嘴唇嫣红又精致,让本就秀丽的五官显得更有立体感,也更漂亮了。
女孩满意的勾唇一笑,小小的梨涡霎时荡漾在两颊上。余舒满意的推开了浴室门,披上挂在门边的速干浴巾,抬腿,往楼上走去。
还没在二层站定,余舒便听到一阵低沉的喘息声从门后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压抑又性感。
余舒愣了一瞬,内心挣扎了几秒钟。随后,女孩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还未等屋内的人反应过来,又迅速从里面掩上了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很是自然。
房间中央坐着的人猝不及防的抬起头,眼里还泛着情欲过后的水光,迷离又无辜,但他手掌心紧握着的生机蓬勃的大鸡巴,却昭示着主人此刻的行径,并不单纯无辜。
这都第三次了这哥打飞机,到底能不能关门了?
看到来人,苏启皱了下眉头,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须臾,仿佛下了某种决心般,
男孩脱下短裤,双手把大腿掰开,对折起来压在胸前,露出浓密的阴毛,圆润饱满的睾丸,和肉感十足的屁股
他的双手有点颤抖,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屁眼周围,忽然,他的喉间发出一身闷哼,男孩毫无手法的戳弄让干涩的后穴变得更难进入,手指的侵入,疼得他冷汗直流。
但他没有放弃,苏启抽出手指,拿起放在床头的爽肤水,就着湿滑的液体,再次将食指捅了进去。
一根,两根,三根
慢慢地,苏启屏住呼吸,努力将穴口开到最大,就着肠肉的弹性,将三根手指缓缓插入后穴,扩张,抽插,加快速度,前后顶弄着,狭窄的内壁开始翻搅出水声。
随着手指的深入,苏启的后穴开始适应这种异物感,被冲撞的疼痛逐渐被阵阵快感代替。手指每撞击一下内壁,他的呼吸声便越密集,细碎低沉的喘息声,从他的喉间溢出。
不知过了多久,叫声早已变了味,变得越发淫荡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男孩的眼神始终是望着余舒的,眼神中带着试探和微乎其微的渴望,他很忐忑。
苏启是故意的。
下午在排球场,当他听到余舒没有否认的那一刻,苏启听到了自己心底细微的破裂声。
她没有否认当季阳问她,那个小白脸是不是她男朋友的时候。
这让苏启开始慌了,余舒从来没有对谁这样认真过。
她对待感情总是这样,淡淡的,看似什么都在乎,其实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她对每个暧昧对象都一视同仁,不溺爱,不偏心。
但是,这次的小白脸好像很不一样。
余舒甚至还让他靠在怀里,搂着他,亲他。
而且,他不是季阳那个傻子,他还是能看出那小白脸的屁股里,肯定塞了东西——能让他爽的东西。
苏启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等了,他不能再继续退让了,不然的话,自己在余舒心里就永远是个毫无分量的透明人。
所以,这次的他选择主动出击,
看到眼前这幅美男自慰图,搞得还是后穴,余舒这次真的惊了。
程席性情大变是系统道具的副作用,苏启到底是什么情况?
余舒有点慌了,全员失控什么的谁遭的住呀?到头来主神世界崩溃了,她这条小命不还是要跟着陪葬!
她收起了过去吊儿郎当的女流氓做派,这次的她格外小心和谨慎。
女孩毫无迟疑的站起身,扣紧手中的浴巾,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
虽然余舒自己不承认,但多少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另一边。
苏启感觉自己很挫败。
他死死咬住唇,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但眼眶却开始发酸,一滴灼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他鼓起勇气,专门问队友要了网址,找了好几个小视频进行观摩学习。
只要能留住余舒,前面被搞和后面被搞,又有什么区别呢?
甚至,他手机的浏览器搜索框至今还停留在这几个页面上。
“男性的第一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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