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老旧破烂的灯悬挂在灰暗的天花板上,破碎的瓦片散落一地,正是深夜,空气寂静的可怕,只有啪嗒啪嗒的皮鞋声昭示着这废弃的地方还有人出现。
齐申被蒙住了眼睛,堵住了嘴,皮鞋声在他耳边戛然而止,他“唔唔”的挣扎,却始终也挣不脱缚在手腕上的粗糙的绳子。
面前的男人蹲下了身,轻佻的拍了拍他的脸颊:“小婊子,怎么这么晚才醒来啊?可让老公好等啊~”
若是齐申还能行动,他发誓他肯定会将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男人揍得满地找牙,可他却没有任何力气,就连他踢出去的腿也被男人轻易控制。
“啧,小婊子怎么还有力气反抗,是老公药下的太少了吗?”齐申听到男人神经质的自言自语,竟有些害怕的发抖起来。
男人的手又摸上他鼓鼓的胸膛,轻轻地按揉了几下,却突然用了力气,扯开了他白色的衬衫,蜜色的乳肉在碎裂的衣服中裸露出来,齐申能明显听到男人加重的呼吸。
他又开始挣扎,却被男人狠狠一掌扇在奶子上,刺麻的疼痛自左胸上传来,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耳边又传来男人不干不净的辱骂。
“骚货!奶子生的这么大!就是为了勾引男人的是不是?”
齐申简直有苦说不出,他恨的咬牙切齿,却因药物和布条始终不能宣泄自己的愤恨,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不易”,又或是玩心大起,竟伸手扯下了堵住他嘴的布条。
“你他妈死变态神经病!老子一定杀了你这个狗砸碎!”
“呵呵呵~”男人突然笑出了声,“小婊子,还是先留点力气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只听“呲拉”一声,男人竟直接用刀划开了齐申的裤子,微凉的手隔着内裤揉捏着他挺翘的屁股,齐申的脑袋嗡的一声,他怕的声音都在发抖。
“别……别!你别这样!我求你!我……我给你钱好不好?你要多少钱求你……”
男人俯下身,湿热的舌头舔舐着齐申的耳垂,“小婊子乖一点,老公不要钱,老公只要小婊子的处女小嫩逼。”
“你……你说什么?你他妈是不是疯了!”齐申转头对着男人,可被布料缠上的眼睛又能看到什么呢?男人怜爱的吻了吻他颤抖的嘴唇,轻轻笑了一声:“老公什么都知道哦,老公还知道,你是不是跟你的发小住在一起啊?宝贝,你也不想让你的发小知道你其实是个长着女人逼的小荡妇吧?”
“不……不……”湿热的泪水浸湿了布条,手腕上的绳子磨的皮肤越发刺痛,男人温柔的亲了亲齐申的脸颊,指尖勾上他的内裤边缘,像拆礼物一般轻柔的拉了下来。
二十几年从没见过光的处女小逼就这样暴露在男人面前,这口娇嫩的花瓣还透着未被染指的粉红,穴口紧紧闭合,像是什么贞洁烈女一般扞卫着最后的尊严。
但在场的两个人都知道它最后的归宿。
男人咽了咽急速分泌的口水,将手中的内裤塞进齐申不断辱骂的嘴里,用拇指掰开紧闭的穴眼,红通通的阴蒂颤颤地露了出来。
“哈……看这贱东西?真是跟你这个小婊子一样骚贱!”
耳边充斥着不堪入耳的侮辱,齐申大脑嗡嗡作响,一个柔软的东西突然贴向他的穴口,带着粘腻的啧啧的响声。
他!他竟然在舔那个地方!
男人按住齐申不断乱踢的大腿,舌尖勾住那颗淫贱的蒂珠绕着根部画圈,纤细的手指不断摩挲着逼口,蹭到一手指的淫水。
男人奖励性的亲了亲不断冒水的穴口,舌头不断往里伸,吃了一嘴甜腥的骚水,嘴里又不干不净起来。
“小婊子水好多啊,是不是迫不及待要吃老公的大鸡巴了?”
不顾身下的可怜壮汉唔唔的抗议声,男人解开皮带,早已硬的发疼的鸡巴啪的一声打在流水的逼上,布满青筋发烫的柱身不断摩擦着穴口。
男人突然想听听齐申的声音,他拿下堵在齐申嘴里的内裤,果不其然又听到他的怒骂。
“你这混蛋!你敢插进去老子就把你鸡巴剁下来!”
沙哑的哭腔带着骂声,听得男人更加兴奋,他拍了拍齐申略微张开的逼口,用一个冰凉的东西碰上了被舔的肿大的阴蒂。
齐申能感受到,那是一个小瓶子。
“宝贝,老公当然要操你,不过老公疼你,先让你这婊子逼缓一缓,老公操你才不疼。”
“疯子!你他妈这个疯子!”
瓶子里的液体被男人均匀的抹在逼里,难以言喻的痒意顺着逼传来,男人满意的看着齐申被欲望刺激的浑身发抖,刚刚还在叫嚣的嘴里流出口水,若不是男人掰着他的腿,毫不怀疑齐申会并紧着腿夹逼。
男人揉了揉他水流的更欢的小逼,侮辱的扇了一掌,“小婊子是不是得了趣了?想不想吃老公的鸡巴?”
“我……我吃你妈!”
“呵呵,小婊子不知道吧,其实老公刚刚给你的小逼拍了照片哦,如果你的同事人手一份的话……你猜猜他们会不会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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