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养神之际,找准锚点,搅乱春水,自己一个人进入了高潮。
没有痛苦,没有深深地顶撞,霸道,占有,不依赖仰仗于任何人,只她自己。
暖泉从洞里往外流的那一刻,她的心好似一叶小舟在风起云涌的海面上乘风破浪,最后终于找到了归宿和港湾。
那是她自己为自己寻到的归宿,这种感觉她要一直记得,永世不忘。
翌日。
去往宫中的马车上,肖蔼神采奕奕,陶乐枝却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歪着脑袋补觉。
昨夜肖蔼不知餍足地在榻上要了她三次,抱着她去沐浴的时候,又在浴桶里要了她一次。
她的初夜,就这样不眠不休直到天亮鸡鸣,此时是怎么也打不起精神。
肖蔼见她这模样,捏着她的下巴道:“如今你成了肖家妇,今日要进宫谢恩,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应当比本将军清楚。”
他是要陶乐枝认清现状,不管她从前是谁的人,受谁的安排,现在她做了他肖蔼的人,便要以他为天。
“将军说的,妾都明白,我们是夫妻,妾自然是与您一条心的。”陶乐枝垂下眸子,长睫下是忍住不表露的厌恶。
肖蔼很满意她的乖觉,长臂一揽,把她放在腿上,宠溺地将头埋在她胸前,柔声问:“夫人怎么不唤我夫君了?”
他惩罚似的掐了一把陶乐枝的腰,笑道:“在床上的时候,夫人的叫声比黄鹂还动听,怎么一穿起衣服,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番话,不像出自一个常年在外征战的将军之口,倒像是什么声色犬马的浪荡子说出来的。
陶乐枝脸上烧得慌,咬紧牙关,极力克制梗在喉咙里痛骂肖蔼的詈语。
昨夜肖蔼为了尽兴,吃了药使了药托,将腰下坠的那物挑弄得又粗又长,不顾她身娇,在她身上忘我地极尽纵乐。
每每发狠地撞一下,还要她颤声唤他一声夫君,或是说一句荡语,若是她不从,则会迎来肖蔼更为凶狠的冲击。
以至于现在,她那处门户还肿着,仅是坐着便痛得不行,行走时则更不必说。
坐在肖蔼怀里之时,陶乐枝下意识自卫地夹紧了腿,生怕肖蔼在马车上发癫,兴起来一发。
不必了,实在是不必了。
染血的元帕已经拿到,以后这种事,最好都不必要有了。
肖蔼不曾注意到陶乐枝身体的抗拒,一双手极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襟。
陶乐枝正色按下他的手,提醒道:“夫君,马上就要到宫门了,这恐怕不妥。”
肖蔼在她手上摸了一把,轻笑一声:“还是夫人思虑周全,那就听你的。”
陶乐枝松了一口气,谁料肖蔼咬着她的耳朵道:“来的时候不行,那回去的时候总可以了吧。”
他嘴里说着极放荡的话,面上依旧是风光霁月的模样,好一个衣冠禽兽。
陶乐枝有时候真的挺想打人的,但无奈目前她受制于人,还不能。
肖蔼埋头在她脖颈处,鼻子轻轻嗅着,笑道:“夫人你说,这马车摇摇晃晃的,在这上面做,是什么滋味?”
陶乐枝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有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可怜。
说是太后的母家人,但其实,她不过是一七品县官的女儿,阿娘是县官身边一朝爬床成功,做了侍妾的洗脚婢。
从小,她便因着阿娘的缘故,不受父亲和嫡母待见,还常常被兄弟姐妹们欺负。
现下好不容易嫁了人,到头来还是受欺负的命。
凭什么她就要受这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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