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弟的事怎么样了,这个月自己还没有打钱回去,妈妈爸爸怎么样…都怪自己贪念太重,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早知道就不应该答应这种事。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憋屈。夏夏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在人生的前二十年都过着循规蹈矩的生活,懂事、乖巧、成绩好都是她的标签。一切的转折都是晚归公交车的那一晚,让生活脱离了正轨。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夏夏突然崩溃了。金兑在监视器里,本来以为夏夏会哭,会求自己放她出来,结果夏夏的反应远超预期。她开始进行自残行为,用力挣脱项圈,一直朝门爬试图勒死自己;要么就是大声尖叫,拍打墙面。
金兑真怕夏夏被她自己玩死,于是打开了暗格的门。他蹲在夏夏旁边,扯着夏夏的头发,让她正面面对自己。
“你真的很不乖。主人都给你这个贱狗地方睡觉了,怎么就不知道感恩戴德呢?嗯?为什么还要反抗?”
“因为我不想。”
“你收了我的钱,当我的狗。这不是说好的么?哪有拿了钱却不办事的道理?”
“那我把钱还给你,我不要了。”
“老师没有教过你,出尔反尔是不对的么?那我今天就给你上一课。”金兑的耐心耗尽,他打开暗格的灯。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夏夏短暂性的失明。金兑拉着绳子,连拉带拽的让夏夏躺在中央的铁质床上。用四周的皮绳固定住夏夏的四肢,夏夏呈大字型躺平。接着又从角落推出一个炮机。
夏夏看不到炮机的出现,只听到滑轮在地上滚动的声音,有一种要被强制手术的错觉。“你这样是犯法的,金兑你耗子尾汁!”
“我太清楚了,宝贝。你会喜欢的。”金兑调试好炮机,对准夏夏还在红肿小穴。
机器开始运作,嗡嗡作响,速度不算特别快,但阳具很大,一插进去就填满了小逼。夏夏感觉下体一阵酥麻,往复运动带起阵阵快感,小穴止不住的分泌淫水。
“嗯…好奇怪…啊…拿出…去…嗯哼…不要…哦…”夏夏想拒绝这阳具,但是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才被插几下,大腿上的肌肉都因为性高潮在抽搐,被操干了一晚上的小穴敏感极了。
金兑站在旁边观察着夏夏的表情,痛苦而又迷离,显然是理智与情欲的争锋杰作。“我就说你会喜欢的,你这具身体真是淫荡到无可救药。”
放在平时夏夏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勃然大怒,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流的言语就是最好的助兴品。
“才被插几下,就抖得那么厉害。不是不喜欢么?嗯?”
金兑根据夏夏的反应,重新调整了炮机的高度和位置。现在的角度和距离,刚好可以畅通无阻的直击小穴最深的位置。
“骚货,现在更爽了吧?”说着把炮机得速度再调高了一档。
“嗯嗯嗯…啊啊…啊啊……嗯哼…啊…嗯…不是…”夏夏被插得话都说不清,她想要停下。
金兑重新给夏夏戴上口塞球和眼罩。这下看不到屋内情况,只听见炮机运行的嗡鸣声。金兑离开了暗格,留下夏夏一人。
重新陷入黑暗,与之前不同的是,各式各样的情绪被情欲所代替。脑子里只剩下性交这件事,沉溺在情欲之中。黑暗中更能清楚感知被阳具抽插带起的快感。
炮机不知疲倦地运作,将流出的半透明的爱液变成白沫挂在穴口。夏夏还在持续高潮,高速打桩已经让穴道麻木,但是不断地抽插之感还是顺着脊髓,传向大脑,一直有过电的酥麻感。
下面的穴被撑得满满的,胸前的小粒却无人照看,因为连续的高潮,胸部仿佛涨奶一般,急需外力来舒缓胀痛感。手指和脚趾都下意识地蜷缩起,躯干在床上扭动着。发出的声音已经从舒服地娇喘声变为夹杂痛苦地呻吟声。
夏夏对性高潮地需求已经严重饱和,她想逃离这种刺激。殊不知,在监视器后,已经聚集了一群撸枪的男人们。她愈是挣扎痛苦愈是让这些男人们欲火焚身。
夏夏挣扎了多久,就高潮了多久,直到精力耗尽才停止。夏夏四肢瘫软,任由炮机运作,也许是看够了,金兑来关掉炮机。夏夏没觉得有什么解脱之感,时间久到她已经习惯这种刺激,撤掉刺激之后只觉得血液没有再大量聚集于下体,开始流动起来。
没给夏夏喘息的时间,金兑托起夏夏的头,摘下眼罩夏夏也忘记闭眼,目光呆滞,眼神涣散。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充气娃娃。
金兑很懂夏夏现在需要什么,夏夏胸前的胀痛感急需舒缓。他从容地将硬挺的乳头含入口中,温柔舔舐挺立的奶头,手握住另一只紧绷的乳房揉捻着。
身体先意识一步感知到刺激,金兑的口活了得,在金兑的刺激下,夏夏的身体活过来,接受着新的刺激。酸胀感逐渐消退,又冉冉升起一股快意,就是如此淫荡的肉体,不管什么情境,只要有刺激就会忠诚地作出反应。
“感觉好点了么?”金兑亲昵的耳语让夏夏恍惚了一刹。“走吧,我先带你出去。”说完在夏夏的耳垂上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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