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卫行简开心的笑出了声,贺书惟这反应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回家后,卫行简还想闹贺书惟,被推开了,清姐发给你的剧本你不看吗?不想看。卫行简抱着贺书惟的腰开始耍赖,沉溺美色无法自拔。你这还好不是皇帝,不然肯定是个昏君。贺书惟扒开腰上的手,说:看剧本。卫行简现在真的没心情想别的,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贺书惟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正好响了起来,他连忙拿了过来殷勤地放在了对方手里。是个陌生的号码,贺书惟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喂,你好。是小书吗?我是许析言的妈妈,我和你爸也是老同事,想问问他现在的情况。贺书惟对许析言的母亲孙月有印象,月姨,我爸他恢复得很好,明明就可以出院了。那就好,这年纪上来了,身体就是容易出问题。孙月松了口气后,想起自己的目的有些迟疑,最后还是说了,言言和我说她去看过老贺了,你们见过面了吗?见过的。她性子一直很要强,我这当妈的少不得要啰嗦几句,她一个人刚回京城,我很不放心,想麻烦小书帮我看着点,行吗?孙月的语气放得很低,可这话有点不对,贺书惟对京城也不熟,要是真的只是想找人帮忙,也应该是找卫行简,这明摆着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毕竟是长辈,好的,言姐也一直对我很好,我会的。那阿姨就先谢谢你了,你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情分很难得,该多联系走动的。孙月说完后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老贺回来的时候可以提前说声,我们这些老同事都想去看看他。会的。电话挂断后,卫行简嗤笑道:许析言什么时候也成需要人照顾的小女人了。还醋?贺书惟看着觉得很好玩。醋。卫行简承认得很干脆,拿过手机说:我要和我妈说她有媳妇了。媳妇这个词让贺书惟的脸瞬间就红了,连忙拦住卫行简,你别闹。这不是闹,这是宣誓主权。卫行简强势的把抱在怀里,空出一只手去打电话,我下午就该和我妈说的。贺书惟按住那只手,情急之下直接转身跨坐到了卫行简身上,红着脸说:你别,你这样我明天怎么面对雯姨。想当面说?不是。贺书惟一口否决,脸都要燃起来了。
那双凤眼因为无措带着哀求的意味看着卫行简,两人靠得太近了,淡淡的绯色覆盖了那张冷静自持的脸,他能清楚的看到那浓密的眼睫是如何颤动的,一下一下的撩拨着他。他捂着眼睛后仰靠着沙发靠背,声音暗哑,真是要命。卫行简头向后仰,喉结与脖颈上的青筋都暴露在了贺书惟的视野里,明明对方什么都没做,他就是觉得很性感,他动了下腰想下去,臀部却感觉到了灼热的温度。他看向捂着眼睛的人,想不到卫行简为什么会动情,慌乱的想要下去,却被按住了腰,哥,你别动。卫行简抬头收回一只手按住贺书惟的头,急切的亲了上去,换气的间隙说:我不是急色鬼。你闭嘴。贺书惟被亲得整个人都软了,眼看氛围即将失控,他手指用力掐了下卫行简的腰,扭捏地说:我我还有点不舒服。我不做什么。卫行简想到今天来回的折腾,昨晚又是贺书惟的 脸皮薄翌日,贺书惟刚到医院给贺晨办好出院手续,卫一承夫妇就下高铁了,贺晨让卫行简去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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