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也更明显,好像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拱来拱来去。aki伸手摸了摸,摸到朱豕的耳朵的时候发觉到不对劲了——这好像,不是正常人的耳朵吧?
但是aki没当回事,或者说,根本没往朱豕其实是个猪头这方面去想。平心而论,谁会在没有预兆的时候觉得之前还正常和自己聊天的人其实是个猪头啊?
想到之前朱豕的自卑发言,aki理所当然地觉得对方大概是带了个头套什么的。毕竟来看色情直播的男人,有点奇怪的癖好也很正常,之前他就看到一个主播找的直播炮友就是一个带着鲤鱼头套的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
但是aki对朱豕很是满意,非常想要对方当自己的固定炮友。于是为了安抚对方,装作不经意地戳穿了对方带着头套的事实,想要等会摘下眼罩的时候对方也摘下头套,然后赶紧吃自己的小蛋糕,他半天没吃饭,现在肚子正饿着呢!
“哥哥,你怎么和我出来还要戴个头套啊?你是进门的时候戴的吗?”
“头套?”朱豕舔完aki的下半身,有些不解地抬起了头。
“对呀!”说完,aki慢慢地坐起身,感受了一下朱豕的位置,小手摸上朱豕的脸,摸到自己喷出来的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又慢慢悠悠地在朱豕的脸上摸索着,摸到了一直顶着自己的长鼻子,捏了捏,好像是个猪鼻子。
“就是这个坏鼻子,刚才一直顶人家,害得我喷了好几次。哥哥,是不是呀?”
一个猜测涌上朱豕心头,他想这不可能啊,不过,万一有可能呢?像是即将上绞刑架的罪犯一样,朱豕的动作都带上了一丝决绝,之前因为情欲而变得火热的身体瞬间冷却。他死死地顶着一无所知的aki,拿起aki的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小心翼翼地问道:“aki,你觉得这是什么?”
aki用手感受了一下,捏了一把,思考片刻,说道:“要是鼻子是猪鼻子的话,那这个就是猪耳朵了。哥哥你好奇怪哦,怎么会喜欢猪的头套了!那不就是一个猪头在舔我吗?不管也没关系了,我和你说我之前看到的一个主播他……”
话还没说完,aki的眼罩就被朱豕摘了下来,等到aki适应了周围的光线,睁开眼睛赫然就看见一颗鲜活的、货真价实的猪头——脸部和脖子之间没有一丝接口,脸部肌肉也绝对是货真价实的肌肉,两只眼睛像是两颗小黑豆。
朱豕的猪头是本土的黑猪,头型比白色的猪要长一些,整个脸部除了额头那块没有多余的褶皱,而从头以下,就是一个正常男人的身躯,好吧,其实没有很正常,壮得真的好想一只猪成了精。
冲击力太大,哪个人会想到和自己你侬我侬的人其实是一只猪啊!在晕倒之前,aki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这个人,啊不对,这只猪,绝对是妖怪啊!!!
朱豕还没消化aki怎么看得到自己的猪头这一事实,眼前的小孩就这么晕了过去,他“啊”了一声赶忙抱着aki不让他摔着。而也就是这么一抱,朱豕突然觉得手掌的触感有些奇怪。他用手在aki的背后摸了摸,好像,好像是个小翅膀?
没等朱豕脱掉aki的上衣求证那到底是不是一对小翅膀,aki藏在身后的细长尾巴就掉了出来。那尾巴的触感就好像蛇的鳞片一样光滑,看起来有如同黑色的柔软皮革。现在轮到朱豕愣住了,他顺着尾巴摸到了aki的尾巴根,差不多是从尾椎那个地方长出来的,而过了一会儿之后,aki小腹处的粉色淫纹一览无余。朱豕轻轻地捏着aki的尾巴,果不其然,尾端是一个标准的爱心形状。
这就说明,他走进了一家刻板印象里的情人酒店,而和自己共赴云雨的小偶像,其实是刻板印象里的,魅魔?!
这他妈算是什么事啊?朱豕先下冷汗都冒了出来,自己是个猪头人就算了,为什么自己喜欢的小偶像是魅魔啊?而且看之前的直播好像并没有人发现这个事情,就如同身边没有人发现自己的猪头一样。
等下,那这四舍五入一下,他和aki这不就是,天生一对嘛!
这个观念就这么强势地占据了朱豕的心头,他转头看向床上睡得不踏实的aki,细长的柳叶眉都皱了起来,想来着实是被自己吓到了,不然不会把藏起来的魅魔的标志给露出来。
朱豕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桌上还没拆封的蛋糕和摆放整齐的花束,前三十年社会和家庭为他建立起来的道德基础就在这一瞬间被“他和aki天生一对”这一观念洪水冲破,变成一片断壁残垣。他没能犹豫多久,心中的执念就逼迫着他做了一个决定。
他要把aki带走,把aki关在自己家里!除了aki,再也没有人可以了解到他真实的自己了!
于是乎,朱豕用自己的外套把aki小心翼翼地包了起来,拿上自己准备送给aki的礼物,做贼心虚的他,像是有人撵一样、飞也似地跑回了家里。
朱豕把人带回家的时候,十分英勇,鼓足勇气,硬生生地把一个诱拐的行为整出了一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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