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自己的精液,也并不影响衣服的味道。他仔细地闻着,企图从这混杂的气味中找到一丝aki的味道。寻找无果之后,朱豕只好作罢,把衣服装好洗衣袋扔进了洗衣机里。
视线转到aki的小背包,朱豕这回倒是没再忸怩作态了。左右他都像个变态一样,把人家换下来的衣服都闻了个遍,这种时候,看看小包里装了什么,似乎都显得不那么过分了。
小包很轻,感觉没什么东西。朱豕打开之后,果然如此。里头除了几个没拆封的避孕套之外,就是一瓶旅行装的润滑剂。朱豕还是第一次看到润滑剂的包装,摸了摸鼻子。把这些和aki年龄不相符的东西放到一边,朱豕倒是真的看到了一个应该出现在这个年龄的小孩包里的东西。
那是aki的学生证,是郊外一所学校的发放的。朱豕打开第一眼,看见一个不一样的aki——学生证上的aki没有直播里讨好的笑,圆圆的杏眼注视着前方,嘴巴轻微地嘟起,给人一种高傲的娇气。脸蛋肉乎乎的,看起来像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穿着笔挺的西装校服,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名字的话,朱豕的视线下移,终于发现了另一个aki——姬春秋。
所以叫aki吗?姬春秋,好可爱的名字。朱豕在心里美得冒泡,为自己知道了aki的名字而感到高兴,哦不对,现在要叫他姬春秋了。两个人的特殊的隐匿的秘密,这不就来了吗?这还不能证明他们两个天生一对吗?
也不知道以后可不可以叫他小秋……朱豕在心里想着,脑补得全是以后琴瑟和鸣的美好景象,兀自陷入了恋爱的氛围中去。
朱豕一个人在房间外,很自觉地当上了家庭主夫,为自己正在熟睡的“小妻子”任劳任怨地洗衣做饭。而被他拐回家的小妻子,却在房间睡了个天昏地暗。
姬春秋习惯了昼夜颠倒的混乱作息,每天基本上都处于一个睡不够的状态。何况他被朱豕那么一吓,本身就精神恍惚,再加上连日来的熬夜直播以及简陋的居住环境,想要好好睡上一觉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晚上要直播,白天又要坐很久的车去郊外的学校上课,即使他可以在学校补觉,但是学校里的人都太坏了,总是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欺负他。然而他又不能不去上学,如果学校给他开了退学证明,那他每个月可以领到的助学金就没了,没了助学金的他,光靠着直播那一点打赏和收入,他现在住的地方就该付不起房租了。到时候,没地方住的他,又要回到那个天天要干活的孤儿院去了。
身下柔软的床铺和香喷喷的蓬松被子让姬春秋精神松懈,也不去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被绑架了。他潜意识里总以为能干出绑架这种事情的偶像宅,家里一定乱糟糟的,像个垃圾站一样,怎么可能像现在一样舒服?
难不成自己已经死掉了吗?已经在死掉之后,回到了家里,所以才有这么舒服的床。妈妈说不定就在外面给自己做吃的,等自己睡一觉醒来,就可以吃到一直很想吃的小蛋糕。总之,只要不要一觉醒来,发现在什么狗屁孤儿院,哦也不要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个死肥猪!
姬春秋的思绪越飘越远,鼻尖萦绕的薰衣草气味就好像一艘小船,载着昏昏欲睡的他进入了梦境的更深处。不管了,先好好睡一觉再说吧,至于醒来之后要面对的事情,那就交给醒来之后的自己好了!
不得不说,在面对问题上,两人真的可以说得上是天生一对了……
一觉好眠,姬春秋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到自己睁开眼睛时,看着周围的环境,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
原因无他,只能说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太虚幻了吧?床是木质硬板床,但是铺好的床垫又不咯人又不会因为过于柔软失去支撑。蓬松的被子香喷喷的,上面似乎还有太阳的味道。一盏开着的昏暗小灯是铃兰的模样,床头的电动香薰机还在兢兢业业的工作。
姬春秋浑身上下干爽得很,换了一套丝绸的衣服,摸起来就觉得很贵。下身也干干净净的,不像是做了之后又给洗干净的感觉。他皱着眉头,有点搞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如果自己的记忆没出错的话,他确实是在昏睡前,看到了一个惊诧的猪头啊?
难道是自己的记忆出错了不成?
就在姬春秋准备起身时,朱豕就推门进了房间。这一回生二回熟的,姬春秋在眼睛习惯了大灯之后,看着眼前真切的、和自己的记忆没有差别的猪头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差点又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
不过他这回胆子大了很多,但还是敌意得很,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谁也不会对一个诱拐自己的人有什么好脸色,何况这对面还是个不明身份的猪头!
朱豕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气氛,看着姬春秋防备的神情,突然想到了那些被人类救助的小猫,似乎面对人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他赶忙把手里的托盘放在一边,坐在了离姬春秋最远的床角的位置。
“你,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姬春秋翻了个白眼,对这话嗤之以鼻,好家伙,都把自己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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