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礼拜六,因为来的人太多,他们甚至不得不把比赛场地改成了新校区。老校区那边cao场都装不下人了。这么火爆的比赛,给湖港镇带来了热闹和经济效益的比赛,谁要禁的话,估计镇上会跟他们拼命。“我是说广播台。”杨桃一张小脸绷得老紧,“如果他们觉得影响不好,不让广播台组织他们比赛了,那还有人来我们这边吗?”呀呀呀,说个不好听的,比赛能不能搞下去,她真没那么关心。她真正担心的是节目停了会影响他们的冠名gg,衣服不好卖。江海潮挠头,冥思苦想半天,有了结论:“报纸跟广播不是一家的,报纸管不了广播。”杨桃还是担心:“可要是他们觉得影响特别不好,领导给他们加压力呢。”江海潮想了又想,感觉应该没事儿。为啥呢?因为广播台穷啊。他们为了拉gg,已经十八般武艺使尽。现在好不容易有个长期冠名的节目,一不犯法,二不犯罪的,凭什么让他们轻易放弃?哦,放弃了的话,所以一个月给他们多拨2000块钱啊。这可是好几个人的工资了。县广播台本来就没多少人。大家这才意识到,难怪人家说财大气粗。他们是财主,胆气都比别人足呢。但话说回头,这些都是他们在自我安慰。万一领导站位高,不为蝇头小利所动,只注重影响呢。那到时候倒霉的肯定就是他们了。哎,这两个高中生也真是的,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能那么幼稚呢?要稳重啊。竟然打架打到医院去了。王佳佳想到了另一个可能:“学校会不会不让大家用收音机了?不许大家听广播。”这太正常不过了。用老师的话来讲,这叫从源头解决问题。那广播节目肯定要损失很多听众。哎呀,那可糟糕了。但江海潮认为学校可能没这么狠。因为广播对大家来说是重要的学习工具,好多人都靠着广播练英语听力呢。学校一切以学习为重。你不让大家听广播,那会引起骚乱的。况且收音机这玩意儿目标小,又不像电视机非得摆出来,人家往被窝里一塞,照听不误。这也不是学校能拦得住的事啊。真当学生有多听话呢?想多了,小学生都为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何况是中学生。最多不许大家在学校里打磁卡电话。可也会引起另一个矛盾,住校生一天天不着家门,只能打电话回家跟父母说事儿。你不许人打电话,那人家要造反的。最大的可能性,是学校精准打击。只选比赛结束,开放热线电话投票的时间段,派个老师往磁卡电话机旁边一坐,盯着大家打电话。你正常打回家没问题,你只要不打广播台都没事儿。高强突然间脑洞大开:“那他们会不会打给自己朋友,让朋友替他们投啊?”哎,这也是条思路哦。就是太折腾了,说不定很多人嫌麻烦,干脆不参与投票了。那节目的吸引力肯定会下降。不过这些都是小处,只要比赛还能继续下去,那就还有反弹的机会。江海潮先打了伯格老师的哔哔机,等了一个小时,电话也没打过来。她作业都写完了,还盯着六年级的小伙伴们写了一张卷子。原本她只出给高强用的,可是大家认为她出的好,生怕自己少学了,非得也要写。她只好顺其自然了。江海潮在心里琢磨了,会又打电话给周雪莹,想问问她那边的情况。自古决定都是从上而下来。市里的消息应该要比他们这儿快。结果周雪莹比她还迟钝,她压根就没看报纸,听江海潮读了一段之后,她便放松下来:“哎,你不用管他。这个写评论的人很奇怪的,他上次还批判那个歌星唱的歌,就是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他非得说人家变态,说正常人不会想念什么白色袜子,实在太恶心了。”江海潮听的实在是槽多无口。想念白色袜子怎么了?一个人的袜子能够白白的,起码能说明他(她)生活条件好。要是天天风里来雨里去辛苦奔波的话,还白袜子呢,黑袜子都能穿成灰。周雪莹呆住了,她还是头回听人从这个角度来理解问题呢。她提高了嗓门强调:“反正我认为报纸影响不了广播台,更加没能力阻止我们的比赛。如果他们来硬的,我们要抗争到底,我们没做错任何事,不用受他们钳制。”好像声音大点儿,就能给她多点信心。作为实验小学少先队的大队长,她绝不允许自己的心血付诸东流。开啥子玩笑?他们的比赛好不容易蒸蒸日上。他们大队委会今天才通过了一项决议,准备将校园义卖活动和卡拉ok比赛结合起来。简单点讲,就是吃过中午饭开始搞义卖,义卖完了把场地空出来,开始比赛。他们京剧团的人还要唱折子戏帮忙暖场呢。大家都觉得这主意好极了,谁要拦着他们,就是他们实小全体学生的生死仇敌。江海潮听她慷慨激昂的表态,终于放下心来。那就好,实小是全市最好的小学之一,或许还可以把后面的之一两个字去掉。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市领导家的小孩也在在学校里面上小学呀。小学生们的意见未必重要,但只要他们的话能叫手里有权的家长听进去,那意义可大不相同。外国小说里面都说要搞定一个大佬,就得先搞定他的老婆和孩子。真奇怪,为什么非得是男大佬呢?难道没有女大佬吗?不过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搞定他们的孩子,效果肯定斐然。江海潮挂了电话,胆气儿又足了些,甚至连伯格老师把电话打过来,她还拿实小的事安慰人家。强调的理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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