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味,然而,那人动都没动一下。白月衣襟渗出血丝,卫湛仿若不察,以粗粝的指腹擦去她唇上的湿润,无意中感受到极致的柔软。唇上的柔软。黑瞳渐深,他目光流连,喉结不可抑制地滚动了下。即便做过最亲密的事,他们还未触碰过彼此的唇。薄茧带来微痒,宁雪滢抿抿唇,含住了男子的一小截指尖,随即别过脸,“怎么不躲?”“陪你疼。”卫湛又将她抱进怀里,紧紧锢着,揉皱了她单薄的绸缎寝衣。布桩供应给伯府的绸缎都是一等一的尚品,如蝉翼轻薄,抚在上面如触肌肤。卫湛紧锁怀中温软,忽然有种想要割断与前世的因果,将她当作另一个女子,单单仅是自己的妻子。可她的面容,甚至一侧腋窝旁的小痣,都清清楚楚地提醒着他,她就是那个女子。“梦见什么了?”扣住她的后颈,卫湛附身凝睇。蓦地,脸庞一凉,怀里的女子抬手抚上了他的脸。细细的指尖游走在男人精致如画的五官上,最终停留在右眼尾的泪痣上,浅浅一枚,为清雅添了瑰艳。哪好意思与人讲述自己的春梦,宁雪滢有意歪曲,“你在梦里凶我了。”“”“白日里冷落我,梦里还凶我,我嫁你做什么?受气的吗?”听出她满满的埋怨,卫湛问道:“想怎么顺气?”“那我问你,你为何把自己锁在密室中?”“换一个问题。”宁雪滢头一偏,不想讲话了,却见漏刻的浮箭指向了辰时,登时挣开束缚坐立起来,“没去请安呢!”秋荷她们怎么也没叫她?卫湛稳坐如松,“我替你请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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