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喜欢你吗?”卫九不解地自喃,轻轻哼笑,“苦口?婆心在喜欢面前?不值一文吗?”一连的发问让宁雪滢都有所迷惑,卫湛真的那么喜欢她吗?可她感受不到那股浓烈的爱意,是被卫湛掩藏得太深了?吗?“你说卫湛有心魔,是怎样的经?历引起的?”卫湛出生在钟鸣鼎食之?家,自小被众星拱月,年纪轻轻跻身权臣之?列,连太子都敬他为师,到底有何不堪的经?历,会产生癔症障碍,衍生出卫九?“你已经?套过?我的话?了?。”卫九似笑非笑地提醒,附身居高临下地靠近她的脸,彼此鼻尖近在方寸,“下次别在逢九前?与他欢好,懂吗?”成为砧板的鱼,宁雪滢也只能识趣地点点头,避免吃苦。她一面顺服,一面思?忖着保身的法子。“青岑呢,又被你打伤了??”没等卫九回答,宁雪滢冷声道,“他是最忠心的护卫,你身在福中不知福。”“所以?我这次只打晕了?他。”将人?松开,卫九大咧咧地靠坐在床尾,伸直一双长腿,“别假惺惺了?,你真的在乎一个护卫的性命吗?”危机感暂时“远离”,宁雪滢松开握剪的手?,又向后缩了?缩,缩进床头一角。雪白的足露在被子外?,脚趾小巧秀气,紧紧并拢,泄露了?她心底的戒备。卫九取过?一个如?意枕垫在背后,总觉得鼻端萦绕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香,与“醒来”时身上残留的香气接近。无疑,是宁雪滢身上的味道。“去把熏香擦掉。”“嗯?”“擦掉熏香。”宁雪滢闻闻自己的腕部,除了?寻常的熏香,还?有一点点桃花膏的味道,哪里熏人?了??她拿出帕子,当着卫九的面蹭了?蹭脸,又使劲儿擦拭起腕部,最后拨过?一头青丝搭在左肩上,反手?擦起后颈。姿态显露出不自知的优美。卫九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撩帘看向外?,视野中捕捉到一把新添置的贵妃椅。“擦完了?。”女子的声音拉回他的注意力。看着被丢在被面上的帕子,卫九捡起来丢回去,“还?有味道。”简直是无理取闹,宁雪滢没了?耐性,“剩下的是寝衣上的熏香,请问该如?何去掉?”大户人?家有熏衣的习惯,卧房之?内,从亮格柜到方角柜再到炕柜里的被褥衣物?,皆有香气。可卫九本就不是讲理的人?,何况是有心戏弄人?的时候。他放下帷幔,还?平平整整地规整好,不漏一丝光景,“那就脱掉。”被他无礼的要求气得不轻,宁雪滢作势要离开床帐躲得远远的,可在探出脚的一瞬,又被卫九捉住脚踝。男人?大手?一握,朝自己这边扯去。身体不受控制向后仰去,宁雪滢仰躺在被褥上,被扯出一尺多远。卫九松开她的脚踝,附身勾住了?她寝衣的系带,“自己来还?是我来?”又一次给了?她选择,亦如?上次在湢浴里。宁雪滢双手?护住自己,“别让我恨你!”“恨又怎样?”卫九谩笑,摆出毫不在意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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