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上,想抓一把屁股肉解瘾。
摸到腿根时,他遇到了一层布料,边缘整齐,触感有弹性而不失柔软。严昊想到了什么,滚烫的色心稍稍冷却,也不搞隐匿那一套了,直接把裙子掀开。
林嘉树连忙回神压裙子,自己还没说什么,却被严昊抢先发难,他悲愤而痛苦地大喊:“怎么又是蓝色裤衩啊!!!”
鹅黄色纯欲碎花裙加蓝色四角裤衩的搭配,堪称性欲消失器。
林嘉树挺无语,一边整理裙子一边回,“这条是新的。”
我管你新的旧的!!!
严昊开口想叫林老师,想想不对,又不是玩师生py,兄弟、哥们就更不合适了,于是,他挑了个百搭的,他喊林嘉树,“宝贝儿。”
这称呼轻佻又腻歪,林嘉树只在电视剧里听人这么喊过,如今落到他头上,有点尴尬和脸热。
严昊当然注意不到这种细节,他还在苦口婆心地讲道理,“宝贝儿,你哪怕穿个黑的呢,我就当是安全裤了,咱非得穿蓝的吗?”
此时的严昊像极了劝恶人的回头的三好市民,虽然主题是换裤衩。一直被吓,林嘉树现在也适应了,甚至还嘴道:“你刚才还说,不管别人,喜欢穿就穿。”
严昊被噎了,他心道不愧是当老师的,融会贯通就是快哈。好在他不是讲道理的人,不然还真给问住了。他掐着林嘉树的腰,使劲颠了一下,让林嘉树坐实,故意冷着脸道:“改一下,我喜欢什么,你就穿什么。”
我喜欢什么,你就穿什么。
假民主,真专制。
林嘉树也不挣扎了,看向一边,沉默抗议。
“哎!嘬嘬嘬……”严昊撇着脑袋去看,故意发出逗狗的声音,很讨打。见林嘉树依然不理不睬,他索性又去掐人家屁股。
“啊!”林嘉树护着屁股,去拍男人的手,拍不开,想躲开换个地方,起不来。
“讲不讲理了,上回我给那么多,你连一条好看裤衩都不买。”
倒打一耙!谁不讲理了!?
林嘉树气得瞪圆了眼睛,多了几分鲜活,但嘴还是笨的,“你你你……”了半天,一句整话都说不完。
“我什么我,说啊,钱花哪了?”严昊不依不饶,趁他气着,大大方方揩油摸屁股。
钱花哪了,哪也没花,扔在抽屉里眼不见为净。
但这话说出来又很窝囊,林嘉树想了一圈,最后捯饬出一个硬气的答案,“买排骨了。”
买排骨了,我自己吃,而不是买好看内裤,图你开心。
“排骨呢?”
“在冰箱里。”
“哦,拿出来吧,中午给我炖排骨吃。”
???
莫名其妙的,男人把他赶进厨房,还坐在餐桌旁看着他开冰箱,跟个监工似的。
别说,冰箱里还真有排骨。
儿子爱吃,所以冰箱里总是备着,儿子不回来住之后,倒是有一段时间没做了。
林嘉树拿出挂着冰碴的排骨,稍稍愣神,自嘲一笑,算了,给谁吃不是吃,再放就放坏了。
厨房是林嘉树的统治区,回到平时的节奏里,他放松很多,开始心无旁骛的给排骨化冻,准备配菜,洗刷高压锅,忙忙碌碌,一如平常。
严昊则支着脸,坐没坐相地看着他忙活。因为平时的习惯,林嘉树是系好了围裙才开始做饭的,从严昊的视角,能看到固定的带子绕着腰,在身后打了一个蝴蝶结,显得腰身极瘦。他裙子都没来得及换下,一层围裙压着裙摆,两条光滑的小腿露在外面,在几平米的厨房里晃眼。
严昊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什么,目光却被林嘉树牵动,跟着忙上忙下。
“吃辣吗?”林嘉树问。
“不吃。”
“要炖软一点还是硬一点?”
“软。”
林嘉树点点头,接着忙活。严昊出神地回味这几句话,像是老夫老妻日常会发生的一幕,太普通了,也太……家常了,莫名让人静下心来。
“吃吧。”
桌上是两碗盛好的米饭,热气腾腾的排骨,还有另外拌好的一个凉菜,有肉有菜,营养均衡。
做饭是很累的事情,林嘉树完全把还穿着裙子这事儿忘在脑后,甚至连围裙也懒得摘,直接坐下招呼严昊吃饭。
严昊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嘴里的瞬间,每个细胞都服帖了。
这种用好食材、简单调料、出锅即上桌的饭菜,是只有在家里才能吃到的。他自己独居,要么吃外卖,要么和兄弟们聚餐,只会不断拔高味蕾阙值,重油、重盐、大鱼、大肉,兼之烟酒,吃饱了,但总觉得还差些什么。
现在,面前只摆了一碗饭,一个肉菜,一个凉菜,没有啤酒和炭火烟烤,没有香辛料的复杂调味,只有一股使人慢下来的,懒洋洋的香气。
严昊沉浸在吃饭中了。
林嘉树也是,比起吃肉,他更喜欢炖在排骨中吸满肉汁的土豆,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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