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树在浴室做好清理,穿上新买的黑色短款冰丝睡裙,深v细带,胸口一圈精致的蕾丝,但他只有平坦的胸口,衣服前面空落落的,林嘉树尴尬地扯了扯。
严昊丝毫没觉出哪里不对劲,林嘉树出来,就色眯眯地上下打量,搞得林嘉树百般不自在,又想捂胸口,又想捂大腿。
近前来还没坐稳,林嘉树就被严昊抱个满怀,像一只撒欢的大狗,鼻子在胸前拱来拱去,短发扎得他下巴痒。
严昊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疯,啥都没有,但就是想蹭蹭,林嘉树身上是一股淡淡的身体热度和沐浴露混合的香气。他拿出一个盒子来,在林嘉树面前晃,最后放到林嘉树的手心。
林嘉树很有礼貌,接东西都是双手,他的心砰砰跳,打开来,是一条项链。链条是黄金材质,吊坠是一颗莹润的绿色玉石,造型简单却雅致。
林嘉树捧着项链,呆呆地说不出话,很没见识的样子。严昊喜欢他的“没见识”,仿佛收到别人的一点好,便要舍出一身肉去还。无论是收到礼物、还是听到夸奖,或者猛地被吓,都能得到不错的反应。
严昊也不等他消化过来,便拿起项链替他戴上,林嘉树乖乖靠近,露出后颈方便他扣上锁扣,肩膀上一处咬痕红的明显,是严昊不久前才咬的。
玉坠长度刚好到锁骨,修饰了空荡荡的胸口,林嘉树看起来很喜欢,伸手碰了碰,然后又舍不得再去摸,只是看着。他两颊发烫,低垂眉眼,假装自己很平静,殊不知这幅模样在灯光下却有一股成熟待采的风情。
他已经记不清传统礼教,穿着裙子,带着项链,被一个男人揽在怀里,他好像不是林嘉树,而是成为了依附男人的藤。
不要做依附的柔弱藤蔓,要做一颗顶天立地的树。
他被这样教导着长大,却总是达不到期望,长成一棵树,真的好难啊。他开始偷偷羡慕藤蔓了,有树遮风挡雨,提供阴凉,做个舒心的无用之物,不也很好吗?
现在,真的有人来了,有人接纳了他懦弱的愿望,许他依附自己,变得美丽而脆弱。
林嘉树躺在床上任严昊摆弄,仿佛这不是床,而是一张祭台,经历不可知仪式后,便可以放弃已有的一切,换一种活法。
男人用力地亲他、咬他,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他却为这食欲感激,庆幸自己还有食用的价值。
腿被分开,粗糙的手指进入后穴,他忍着不适,双手揪住裙摆,遮掩着下体。严昊笑他,说又不是没见过,这会儿害羞起来了。他摇头,执拗地不肯放开,因为他心底藏着隐秘的愿望,妄图以男人的身体,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妻。
手指戳到舒服的地方,他抿着嘴巴,却还是发出细碎的呻吟。他能感受到严昊的欲望,从蒸腾热气的身体、从粗重的喘息,从越来越急迫的手指。三根已经是勉强,他配合着放松身体,接纳更多。
严昊忍不住了,换上粗大的阳具,抵住后穴,一口气塞了三分之一。
紧,还是太紧了,鸡巴夹得生疼,林嘉树也僵着身体,大腿痉挛似的打颤。双目无神,眼泪流淌,嘴唇都变得苍白,嘴巴张着,疼得喊不出疼。
严昊找回点良心,大手凑上去给他擦眼泪,手上的粗茧刮过林嘉树的脸,让他稍微回神,顺着手臂看向严昊,哆哆嗦嗦地说了一个字,“疼……”
操!
因为这一个字,严昊差点把鸡巴拔出去。
林嘉树把脸凑近严昊的手心蹭蹭,一只手轻触严昊的肩膀,好像是让他近一些。
严昊俯身靠近,两条白瘦的胳膊便攀绕在他脖子上,林嘉树也轻易吻上他的唇。
!!!
这算什么?!毕竟打认识以来他俩从来没亲过。
严昊想拒绝,想说玩玩而已,我从来不喜欢亲人。但他的身体总是比脑袋更早行动,在林嘉树吻上来的下一秒,他便狠狠回应,抢夺了主动权。
一只大手压在林嘉树后脑不让他退回,舌头闯进口腔,欺着林嘉树的缠闹,用力到要把对方吞吃入腹,压榨着每一丝空气,口水流满下巴。
在窒息前分开,抢得一口氧气后又再度纠缠,原来亲吻是不输交合的趣事。
林嘉树从上到下都被他掌控,身体变软,后穴能吃下更多,严昊索性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让林嘉树坐在他腹部,这样就省事多了。
林嘉树被亲的手软脚软就要吃下更多肉棒,撑得难受,张嘴喘息,就要被缠着舌头继续亲吻。
是舒服的,但身体本能也知道是被欺负了的,林嘉树在间隙发出哭求的呻吟,却被严昊笑着堵进嘴巴里。
他被揉着大腿和屁股要求放松,又被咬着胸口吸吮,泪水被男人舔去,唇齿相接,两人粘合在一起。
他交付了身体,裸露着灵魂,体会着肉棒在体内开拓,触及最敏感的所在,过多的快感让他无力思考,哭泣着舍掉所有尊严,求男人再温柔一点,再多给他一个吻。
精液喷洒在体内,他也尖叫着高潮,感觉身体与灵魂一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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