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正说着呢,车缓缓停了,原来是前面堵车了。
林嘉树从车窗往外看,想着要堵多久。
一声轻脆的“啪嗒”。
林嘉树的安全带被解开,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捏住下巴,严昊俯身亲过来。无比自然流畅,仿佛就应该有这个环节,遇上堵车,踩闸、拉手刹、捏下巴、亲嘴儿,等车流动起来,放手、系安全带、撂手刹、踩油门。
“接着说。”严昊提醒道,语气淡淡,仿佛刚才争分夺秒吸舌头那个不是他一样。
“什……什么?”林嘉树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现在嘴巴里还有烟草的味道,男人接他之前大概在吸烟。
“你说到韩老师相亲了。”
“啊,是相亲,最多的时候一星期要见六个……”
话题被强行续上,林嘉树虽然还在讲,但心里忍不住猜测男人的异常。
这种异常一直持续到回家,男人话不多,只跟在他身后,林嘉树不再说话后,也没有提起新的话题。
在沉默的气氛中,林嘉树掏出钥匙开门,男人站在他身后,罩下一片阴影。林嘉树有点怕,又觉得有种奇怪的安全感。
打开门,林嘉树本想问他晚饭要吃什么,却被一股大力按在门板上亲。
他勉强睁开眼睛,男人的墨镜不知道甩去了哪里,露出满是凶狠霸道的眼神,是林嘉树熟悉的,像把他吞进肚子的眼神。
舌头被迫卷出来戏玩,林嘉树的口腔成了嬉闹的场所,直到氧气耗尽,严昊才换了阵地,转而去亲他的耳朵和脖颈。
林嘉树无力推拒着,“别亲……有印子,会被看到……”
推拒的手指变成了食物被男人咬住,舌头舔过指缝,牙尖在指节碾磨。林嘉树呼吸都是抖得,腿软的站不住。
却没想到男人真听了他的,将他翻过去,一把扯开衬衫,扣子淅淅沥沥掉在地上。严昊让他扶着门,捞起那把腰,开始啃他的背。
是真的啃,顺着脊骨一节一节的舔咬,仿佛在评判哪里咬断最合适。危险的战栗与情欲混合在一起,林嘉树捂着嘴巴,晕乎乎地失去反抗能力,任由男人操控。
裤子被褪下,男人抱怨着不如裙子方便,屁股颤巍巍地被扇了一把,肉花瑟缩着,还没消肿。
“啊!”
林嘉树叫了一声,毕竟不是正经交合的地方,频繁的性爱让那里肿胀不可碰。
“操!”
男人放开林嘉树,长长叹了口气,林嘉树勉强扶着玄关柜才没跌在地上。
严昊去掏口袋,总算想起自己找的借口、啊不,目的是送药膏。
一个老男人罢了,玩了三天总该腻了,估计他脸皮薄,不会去买药膏涂后面,严大善人顺路、好心,给送一趟。
结果送药变成了接下班,接下班变成了前戏。要不是林嘉树喊疼,估计这会儿连鸡巴都进去了。
严昊暗骂林嘉树是个勾人的妖精,这会儿不穿裤子,还在那撅着屁股喘,肿成那样了还不消停。
严昊把包装撕开,带着点迁怒和欲火难消的躁气,将药膏涂在林嘉树后穴。
冰凉的药膏刺激地林嘉树要躲,严昊一把握着他的腰不让,“躲什么躲!”他在外圈涂了厚厚一层,想想重点还是里面,于是在手指抹了,伸了两根进去。
气势汹汹地像指奸,偏嘴上还要当好人,“涂药呢别乱动!”
林嘉树也觉出是消肿的,配合地不再乱动。可严大夫毕竟不是专业的,涂着涂着就往下三路走,次次戳到敏感点,一套流程下来,药膏是结结实实涂全了,病人也叫着抵达了高潮。
严昊硬得难受,看林嘉树的舒坦样就来气,他贴过去咬人家耳朵,“骚不骚,涂个药就这么舒坦!?”
林嘉树此刻趴在玄关柜上,衬衫挂在手臂,裤子被踩到小腿,整个人几乎是全裸,后背一片新鲜牙印,屁股小腹黏黏糊糊,整个人还在陷在高潮中,没反应过来。
严昊干脆把他扒光,单手就抱起来,坐到沙发前,放在大腿上。林嘉树光着,严昊却衣服齐整,巨大的反差让他羞地全身通红,只想跑进卧室里躲躲。
严昊抓着他不让,带着怒气说道:“跑哪去?你爽了我还硬着呢。”
当着林嘉树的面,严昊把腰带抽出来,完全勃起的阳具也突破束缚,直愣愣耸在林嘉树跟前,戳着林嘉树发泄过的肉棒,显耀着威武。
严昊捉着林嘉树的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带着他一起撸动,嘴上是威胁的催促,“快点儿,弄不出来就接着干你!”
林嘉树害怕地往后躲了躲,他知道严昊的耐力,光靠手很难出来的。他现在不抗拒和严昊做爱,但还是怕疼,想要温柔的对待。他已经暗暗把自己交付给严昊了,虽然是一厢情愿,虽然严昊不知道,但他还是从心底有点委屈。
他鼓起勇气靠近,去亲严昊皱起的眉,小声道:“别欺负我……”
男人没说话,林嘉树觑着他的表情,忐忑地退回位置,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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