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诚在他耳边轻说:“不在这里在哪里?你来这间gay吧是什么心思我不知道?如果不是刚好碰见我,说不定早跟哪个男人去开房了吧?”
秦知泛刚射精,爽得头脑发白,却还尽量解释:“没…没有,你相信我,我只是来看看……”
喻诚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主角受的白月光,到结局也确实没有被任何人沾染过,但是这不代表喻诚就这么打算放过他。
“我不信。”秦知泛的裤子已经被喻诚褪下,在脚踝处堆成一堆。
一双纤细的长腿就这么暴露出来,腿根间熹微的细毛上,还残留着刚刚射出的白灼精液。
喻诚的左右手一手一个臀瓣,像是揉大白馒头一样,大力揉着秦知泛圆翘的屁股。
恶心思的用鸡巴顶了顶他:“荡货,自己来找男人,不如先让我操个爽。”
他大力的拍了拍秦知泛的屁股,空气中出来响亮的一声肉响。臊得秦知泛脸庞通红,连忙张望是否有人看见了。
“不要这样。”
声音却娇软,说不要,却更勾起喻诚恶劣的心思。
喻诚大力挟制住秦知泛,让秦知泛背向他。
这个时候高大结实的体型和清瘦的体型区别就有了,哪怕秦知泛拼命挣扎,也挣扎不过喻诚。
秦知泛的两只手被剪在身后,强控着弯下腰,翘起屁股。
似乎知道自己之后被强的命运,秦知泛这才清醒很多,脸色都白了,落下了泪来:“阿诚,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
喻诚身体贴他贴得很近,细吻落在了秦知泛的侧脖间,温柔得像是对待情人:“知泛,这是你欠我的,你爱我吗?爱我,就让我在这里上了你。”
秦知泛沉默起来,同时挣扎也停止,也不知道在催眠中脑补了什么,最后颤抖着一个“好”字从唇间而出。
喻诚觉得好笑,脑补啥呢,他可不认识这秦知泛,不过大学老师被法,却偏偏有几下撞击到了蓝夏的花穴,他穴里立马骚液翻涌,被撞的时候感觉酥酥麻麻。
蓝夏回头,故作惊恐道:“师公,你在做什么?”
他非要演,其实有心人都能看清他的骚浪属性。
喻诚直接一手扒掉蓝夏的裤子,蓝夏两条嫩生生的腿,就这么露了出来。
小小的鸡巴早已经硬了,伸手去摸花穴,那里也泥泞湿润一片。
喻诚掐着他的阴蒂,碾着:“骚货,这么湿?还是个双性?”
蓝夏下身的穴饥渴的张张合合,面上却说:“师公,你在说什么,小夏不懂,呜呜,师公不要碰小夏的阴蒂。”
喻诚又玩了几下他的阴蒂,转而用手掌覆住他的穴来,大掌包住整个区域,上下搓了起来。
手掌又烫又热,虽没有重点的针对,但是整个花穴都被揉到了。
蓝夏发出呻吟,觉得喻诚好会揉,此刻爽得腰颤。
他作为双性人,并不像邵景宴那样下身发育的都是鸡巴,相反他的鸡巴很小,更多的是发育花穴,所以性欲浓重。
从上初中起,他的花穴就开始痒,性欲浓烈得几乎每天都要自慰一次,经常早上被浓烈的欲望逼醒,又要开始新一轮的自慰,内裤经常是湿的。
他很小就开始做春梦,梦中总被喻诚这样的精壮大鸡巴男人玩弄。
虽然心里又骚又贱,但是性子小,只敢在梦里发骚,身子没有被任何人玩弄过,都是关在房间里,用玩具自己寻找各种方法自己玩自己。
但是再好玩再贵的性爱玩具,到底只是硅胶和机械。
在那晚他去打工时,看到喻诚的大鸡巴,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这几天梦里都是喻诚在操自己,如今再次遇到喻诚,哪怕是老师的男人,他心中多年的欲望再也压不住,想要,好想要被师公操。
其实如果前阵子,按照剧情他和邵景宴滚过床单了,就没有这样的事了,此刻,他欲望的闸门早已经关不住凶猛的欲念。
喻诚一边大揉蓝夏的花穴,一边看他爽到快要失神的表情,问他:“爽吗?”
蓝夏呼吸急促,嘴硬道:“呜呜不爽,师公怎么可以看到小夏是双性人就骚扰小夏。”
他嘴里做哭腔,花穴却在连续的刺激下,直接高潮,溢出连番的潮水来,他惊呼:“师公不要。”
一边喊不要,一边抖着臀不断高潮,让花穴的水湿了喻诚的整张手。
蓝夏咬着唇,明明早上就自慰过,怎么在男人手里这么容易就高潮了?
他有些迷恋的望着男人,果然真人和这些死玩具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为什么偏偏是秦知泛的男朋友,如果是单身,蓝夏就是耍尽手段,也要把男人勾成自己的男朋友。
每天都和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让男人把全部精液都射进他的穴里。
在蓝夏高潮后,喻诚低头去看他的花穴,蓝夏的花穴比邵景宴大一些,可能是经常玩弄自己的缘故。
长相清纯的少年,身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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