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妆是以清透为主,没有浓妆艳抹,让人看不出太多妆后的痕迹,但整体出来的效果就是和素颜大不相同。妆后的钟玉感觉自己五官更立体精致,眼睛也更大更亮。她竟然心生自恋的感觉,觉得自己挺好看的。伴娘们都换上了伴娘旗袍,化好妆,造型师过来帮她们弄头发。伴娘都是统一服装和造型,所以,钟玉和小娜,玲玲一样,都是将长发盘起来,梳成温婉的低盘发,然后用一根长的木簪穿过头发,簪头还垂下一缕细长的流苏穗子,步行间摇曳生姿。打扮完后,钟玉和小娜,玲玲一块去找新娘林雪纯。她也化好妆换好衣服了。明艳精致的妆容让整个人容光涣发,气质都大不相同,优雅夺目的大红旗袍加身更显高佻身份,浓密的青丝盘成发髻,斜插着一支华丽的金步摇,走路间金器相击,声音悦耳。钟玉她们一见林雪纯就直呼太惊艳了,而林雪纯也被几个伴娘的妆造惊艳到,互相夸赞了一番。林雪纯还提议一块来拍几张照片。先是林雪纯举着手机,和伴娘们来好几张大合照,然后让跟拍的摄影师帮她们几个来一张合照。拍照折腾了一番,新郎和伴郎也到了酒店接亲了。小娜和玲玲早有准备。她们准备了接亲堵门的游戏,刁难新郎和伴郎们。听到外头传来闹哄哄的声音,钟玉知道是陈建飞来接亲了。她说:“人来了。”小娜连忙把婚鞋藏好,然后林雪纯立马端庄地坐在床边,手中拿起金镶玉流苏珍珠团扇,以扇遮面。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随即就听到陈建飞的声音:“老婆,我来接你回家了,快开门吧!”玲玲走到门边,说:“想开门很容易,先回答我几个问题。”陈建飞:“尽管问,没有什么我答不上的。”“那好,我问你,新娘农历生日是几月几日。”外面顿时没了声音。小娜说:“答不上来就给红包,毕竟红包给得大,门缝开得大。”“农历七月十八!”陈建飞快速回答。小娜见答对了,继而又问:“用八种语言对新娘说你爱你。”“你这是什么问题。”陈建飞哭笑不得。钟玉凑热闹:“不然的话就红包伺候。”只听许涛说:“给红包吧,咱大把红包。”“就是,塞红包。”张磊说。陈建飞不服输:“红包要给,但这问题我也得答上。”随后,就见陈建飞用普通话说了一句我爱你,然后又用北京话,东北话。小娜急忙说:“这不算数,方言不作数,要八个不同国家的语言。”陈建飞硬着头发,用英语完,又用韩语,日语。旁边的徐秦立马拿手机去查别的语言我爱你怎么说。
陈建飞好不容易才说够了八种语言,见门开了一点,这才松了口气。门缝一开,外头的男人就推门进来,几个伴娘堵在门前,不让进来。小娜,玲玲,钟玉三个女生整整齐齐地向男生们摊出手掌:“先给红包才能进门。”陈建飞大手一挥,红包洒落,这才成功进到房间。一进房间,陈建飞就目瞪口呆地望着林雪纯。“老婆,你今天真美。”钟玉说:“怎么说话的,什么叫今天真美,新娘哪天不美?”“是是是,我说错话,该打,”陈建飞自扇了耳光,引得众人哈哈大笑。钟玉笑过后,转过目光去寻找徐秦的身影,却发现徐秦一直盯着自己笑,仿佛他眼里只有她一样。被这样毫不掩饰的看着,钟玉脸颊一热,神情不太自然,总觉着暧昧太过。徐秦说:“你今天很不一样。”钟玉抬头看他:“哪里不一样?”“变好看了。”钟玉笑笑:“化了妆谁都好看。”徐秦不置可否。小娜见陈建飞来带走林雪纯,立马挡了下来:“还没结束呢,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让你把新娘娶回家。”陈建飞好笑:“那你们又想怎么整我们。”玲玲啧了声:“说什么呢,我们是文明接亲,不玩恶俗和婚闹那一套,就来玩点小游戏。”许涛和张磊面面相觑,有些不好预感。玲玲笑嘻嘻地说:“第一个游戏,就是新郎和伴郎都要托着人做俯卧撑,检验体力。”张磊说:“那就让新郎做就行了,新郎的体力最重要。”小娜忙说:“那不行,伴郎团不给力一样带不走新娘,都给我做。”陈建飞大吼一声:“好,做就做!”张磊许涛也见陈建飞脱了外套,也跟着脱掉外套。陈建飞让林雪纯坐到自己背上,张磊和许涛也分明让两名女生坐到背上做起了俯卧撑。徐秦不紧不慢地脱下外套,挽起袖子,示意钟玉坐上去。钟玉犹豫了一瞬:“要不要你挑个轻点的女生?”徐秦目光一沉:“你他妈看不起谁呢?”钟玉吃瘪,乖乖坐上去。徐秦的肩膀后背是那样的宽厚有力,坐在上面,钟玉感觉很有安全感,丝毫没有担心。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她能看到徐秦紧绷鼓起的肌肉以及手臂收紧且流畅的肌肉线条,无不散发着诱人的雄性荷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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