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碎掉。
?桑榆倒吸一口凉气,幸好并没有碎掉。桑榆撇过头去看着埋在肩膀处弯着腰的秦州,清楚感知到对方锋利的牙齿正在磋磨他的骨肉。
?好像只要有一点话不遂对方的意,他就真的要碎掉。
?“我爱你,桑榆,真的真的,你为什么…嗯…不能给我哪怕一点点的回应?”
?桑榆觉得自己的衣领又湿了,可房间里没有雨,为什么衣领会湿?
?秦州的声音从他的脖颈处传来,“不给我回应也没关系的,别离开我好不好?之前那些事……”
?说到这里,秦州觉得自己心头呕了一口血,可不得不先咽下去,当今之计先扎紧渔网,“之前那些事是你被强迫的,被欺骗的,与你无关,都是他的错。”
?秦州说话的热气打在他的脖子上,有些痒,桑榆下意识侧了侧头,没想到秦州很快贴了过来,桑榆只得维持原状,“有些事与你无关,我不想连累你,今天的事已经很对不起你了。”
?秦州藏下眼睛里急切地掠夺的光,心想:见了小三不打才是对不起我自己。
?嘴上却说着,“不连累,谁也不能欺负你,答应我,这件事让我替你解决好不好?”
?说着,他轻轻啜吸了一口近在咫尺的脖颈,桑榆受不了这种弄法,近乎有些讨好的求饶,“别这样,我觉得分开会更好一点,也许……你会遇到更好的人。”
?没控制住,秦州猛吸一口在那里留下一个绯红的吻痕。?看着那瓷白皮肤上的一小片痕迹,秦州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遇不着了,他妈的,凭什么他得给那个三儿腾地儿?不行,除非他死了。
?不,他死了也不行!他死前也得给桑榆订个他自己等身的充气娃娃!
秦州耐不住性子,把人扑倒在沙发上,近乎是逼问,天知道如果不这样他真的要疯了,为什么他喜欢的人这么迟钝?
?他掷地有声地问,“桑榆,你会跟你的好朋友住一起吗?”
?“这个?有可能吧?”桑榆迟疑不确定。
?“得,换一个,你会跟你的好朋友接吻吗?会这样吗?”说着,秦州拇指揉捏着桑榆的唇瓣,食指也蠢蠢欲动要深入内里。
?桑榆慌忙摇了摇头。
?“那这样呢?”秦州伸手直抵要害,腰也跟着下陷,不偏不倚地坐在那里,“你会把你的老二塞你兄弟屁股里,然后射出来吗?”
?桑榆伸手去捂秦州的嘴,“别说了。”
?秦州勾起唇来,“所以去他妈的好朋友!咱俩不是好朋友你懂吗桑榆,咱俩是在处对象!你要是抛下我就是劈腿,是要受道德谴责的。”
?“我不想你受谴责,所以我不会和你分开的,”秦州拿起桑榆的手贴上自己的脸,让他去感受那些伤口,“你摸摸,这些都是那个人打的,真的好疼。”
?桑榆表情好一番空白,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到床上了。
?他连什么时候来到卧室的都不知道。
?“桑榆…嗯…别丢下我……桑榆”秦州的尾音带着一丝满足和不甘,矛盾又自洽。
?雨声被隔绝到了窗外,桑榆只能听到来自耳畔的昵喃,还有熨帖的温度。
?“桑榆,我喜欢你,你看看我好不好?”
?桑榆被迫对上秦州的眼睛,然而那里面翻滚着的情绪却像火炉一样炽热,差点灼伤了他。
?桑榆伸出手来,手指暂停在秦州眉毛上那道新鲜的疤痕,开口道,“你答应我一件事行不行?”
?“你说。”秦州没说答不答应,要是桑榆提出跟他分手,他肯定不答应。?
?桑榆叹了口气,“要是你想要分开,一定要提前跟我说,我好早做准备。”
?早做准备,提前适应,这样就不会无所适从了。
?“因为我是个胆小鬼,如果你突然离开,我可能会很不适应。”
桑榆是个胆小鬼,他终于愿意承认这一点。
?他曾把假托的希望放在一个人身上,幸好,那是假的。
?是不是表现的不在意,分开的时候就能体面一点,这是桑榆看了很多狗血剧情之后得出的结论。他贴着火炉取暖,极渴求温暖,又害怕被烧伤。
?秦州都快心肌梗塞了,但莫名的,他脑袋中一根筋敏锐地跳了一下,桑榆为什么这么怕有人会突然的离开?
秦州将桑榆搂的更紧了,身体的热度源源不断传送给另一具身体,如果连同勇气和爱意能从他们的胸口之间搭起桥梁,该有多好。
这样眼前这个人就能知道,他有多爱。
?他一遍遍重复着承诺,因为桑榆不信,即便桑榆不信,他也愿意重复。
?没关系的,不相信没关系的,因为他会去践行那些话。
?雨夜阴沉,桑榆终于深深睡去。
秦州买了一捆香,提溜着去医院看人。
?病床对面,戚成岁看着抱胸的秦州,如果不是腿脚刚包扎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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