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樾正在等着程落,还想这两人怎么这么能腻歪,说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但他又不愿意当电灯泡,出去再撞见什么就更不好了,毕竟她这个妹妹脸皮薄。突然,手机弹出一条消息。程樾攥着手机被气笑了,心想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他以前都不知道。程樾:【我允许了?】陈望洲:【你不是默认了吗?】程樾:【不许欺负她】陈望洲:【放心。】程落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勾起的唇角,“我哥怎么说?”“他同意了。”“真的假的?”程落悬着的一颗心放在肚子里。陈望洲点头,“我还能骗你?”他坐下来,把她拉进怀里,下巴贴在她的肩窝。程落环住他的腰,单单是这样抱着,她就觉得很美好。静静地抱了一会儿,他就要去吻她。程落偏过头,托着他的下巴,“不会碰到吗?”陈望洲覆上她温热的唇,轻轻地吮咬,换气的时候说:“轻轻碰就不疼。”她撑着他的胸膛,“先拿冰敷一下吧,这样消肿快一些。”陈望洲密密麻麻地吻落在她的脸上,亲吻她有些红肿的眼睛,“不用。”程落的呼吸也渐渐紊乱起来,她觉得身体有些燥热。男人轻笑了一声,托着她的腰,把她抱到了卧室。程落像是树懒一样,紧紧勾在他身上。轻轻地颠簸间,隔着两层布料,她还是感觉到了灼热的危胁。她弓着腰,缩了一下,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陈望洲哼笑了声,用脚把门带上,他没开灯,借着月色把她放在了床上。他的指尖擦过她的细腻的皮肤,环到她的后背,微微一抻,她呼吸一滞,感觉到身前的束缚消失。陈望洲挑着她衣服的下摆,撩起来。他的喉结滚动,眼神灼热,掺杂着难以抑制的欲色。即使光线晦暗,他还是看到了她肚子上的一颗不起眼的小痣。低头,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那颗小痣上。程落绷紧后背,感觉到他的吻渐渐上移,她轻“唔”一声,抬手去推他的脸。他舌尖挑动,声音闷闷地说:“脸疼。”
程落的手立刻在半空中蜷了蜷,她不敢再动了,只能任由他亲,任由他吮,她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陈望洲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用指腹擦了擦上面的水光。程落眨着澄澈的双眸看着他,“三哥。”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扯掉碍事的布料,眸色沉了下来,因为她穿了条丁字裤,堪堪虚掩着。他问:“怎么穿这个”她咬住唇,避而不答。“看来我们落儿看完画展根本就不想看电影对不对?”他指尖勾着那块布条,“那想干什么呢?我猜猜?”程落脸红得彻底,不知道该怎样辩驳。陈望洲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把那块布条拨到一边。程落脚趾窘迫地蜷着,还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的情绪中,却忽然一惊。那颗成熟的果子,被他一点一点采摘。只可惜,天色渐渐沉了下来,闷得人浑身燥热。他感觉空中飘起了丝丝细雨,那颗果实染上了水,潋滟着光。程落抱着他的头,手随意地乱放,现在她已经遗忘了他脸上有伤不能乱碰,她只想找到一个心安处。陈望洲吻了吻她的脖颈,说:“想知道刚刚程樾和我说了什么吗?”“他说不让我欺负你。”他抬眸看着她,坏坏地说,“我肯定不会欺负你,我只会让你快乐。”话音还没落,频率骤然增加,她仿佛听见了上山寺庙早晨的钟声。不,比那更响,凿进她的心脏。程落呜咽着,咬在他的肩膀上。陈望洲紧紧抱着她,缓缓退出,打了个结,扔在了垃圾桶里。他低头,看着那块布条已经被浸透了,歪着,呆在不属于它的位置。他眸色幽深,把布条扯掉扔在地上,又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去洗澡?”程落睁开眼,迷蒙地看着他,拉住他的手腕,她说:“先冰敷吧。”陈望洲的心瞬间就软了,他点点头,去拿了纱布和冰块。程落坐起来,认真地用冰块帮他消肿。他垂眸看了眼杯中干净的冰块,挑了一块含在嘴里,吻上了她的蝴蝶纹身。程落觉得自己置身于冰火之中,感受着他的吻下移,吻上了她纹身下方的凸起。 镜酥酥痒痒的感觉传来, 程落的头皮发麻,半冷半热之间,她的后背弓起来, 蝴蝶骨翩翩欲飞。陈望洲环住她的腰, 堵住她的退路。程落呜咽了一声, 连连摇头,冰与火交织在敏感的尖端,快感直逼每一根神经末梢。她的手紧紧握着那块冰,攥进手掌心。她才想起来, 刚刚明明是在帮他冰敷脸, 怎么就演变成了这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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