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徐湛和苏皖南一起去了这个被说了好多次的荒唐的离婚宴。
这种豪门八卦徐湛和苏皖南没闲情去探究,但是身处其中的周鑫的连带关系,两人难免会多讨论点这种事情。
“周鑫怎么样?”苏皖南问出了事情的关键。
按道理周瑾离不离婚跟周鑫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可苏皖南却觉得周鑫没他表面看上去来的洒脱。
徐湛安排了司机,此刻两人坐在后座穿着礼服正襟危坐,徐湛解了扣子,神情懒散道:“还能怎样?白天已经提前过去了。”
周鑫是私生子,周瑾是正儿八经的原配婚生子,这种豪门争家产的行为太过烂俗,想也知道他们俩关系不会好到哪里去。
个中原因不必深究,徐湛想到的确是年少时苏沐“意外”身亡,身处其中的苏皖南又是怎样一副情形。
“那你呢?”
苏皖南眉目平静,“我爸虽然是个混蛋,死的也不体面,但他唯一留给我的就是没那么多的亲戚,可能有些残忍,但的确对于当时的我来说算得上不幸中的万幸了。”
苏沐仰仗江芸的势力以私生子的身份夺下了苏家,兔死狗烹,连江芸最后也没能避免,苏家其他旁系更不用说。但不可避免的是苏皖南仍旧过了一段非常艰难的日子。
苏皖南叹了口气,徐湛把人搂在怀里说:“以后有我。”
苏皖南笑道:“别惦记我的资产。”
徐湛笑说:“那不行,我这是旁大款,得抓紧些。”
两人聊了一会儿又回到正题:“周瑾这会儿和云舒离婚你觉得理智吗?”
徐湛摇头,很显然这是个很直白的问题,所有人都清楚周家和云家不过是商业联姻,利益是让这两个家族绑在同一条船上的筹码,毕竟你好我好大家都好。这时候离婚等同于撕破脸皮。周瑾这么精明的人干不出这种蠢事。
徐湛强调:“周瑾和云舒只是离婚了而已。”苏皖南瞬间反应过来:“你是说他们并没有因此而决裂?”
“嗯,某种程度上周瑾和云舒的处境相同。”
“云家原配没有生儿子,只生下了独女云舒,外面养了个私生子,到今天都没被认回云家,这其中不外乎于是周瑾和云舒在一起施压,至于周瑾,他可能比云舒还要倒霉点。”
这种事情显然身为周鑫好朋友的徐湛更为懂得内幕。
苏皖南问:“为什么?”
徐湛还有闲情开玩笑,指着嘴唇说:“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苏皖南被勾起了好奇欲,凑上去要亲徐湛,被徐湛扣在怀里接了个深吻。苏皖南看着目不斜视的司机,气的锤了一下徐湛。
徐湛:“周老爷子想让周鑫接班周氏。”
苏皖南惊讶:“什么?”
这其中的落差可想而知,苏皖南平常见周鑫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习惯了,实在难以想象。
徐湛想了想还是斟酌用词道:“周鑫以前不是这样的。”
苏皖南接话:“你是说他放弃了?”
徐湛点头,“不过,事实也证明了,周老爷子的选择是错误的,周瑾要比周鑫更适合继承人的位置,先不说其他,周瑾越过周老爷子选择同云舒联姻就证明了他不是一个善茬。”
徐湛叹了口气继续说:“虽说我们这种人婚姻自主权等同于没有,但没有谁愿意受人摆布,联姻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主动成周瑾这样也很少,他的目的也很明确,他名正言顺还比周鑫大上不少,从各方面来看周鑫都斗不过他,哪怕周鑫有周老爷子在后面撑腰。”
苏皖南思绪散发,问道:“那你呢?”
徐湛莞尔:“我是个例外,我可以自己做主,满意老公这个回答吗?”
苏皖南回之一笑:“满意。”
苏皖南赖在徐湛怀里,有些同情周鑫今晚的遭遇:“我觉得今晚的离婚宴更像是一场鸿门宴。”
徐湛回:“怎么说?”
“云舒借助周瑾在云家站稳了脚跟,周瑾亦然,这两人比起联姻,这场散伙饭更是一种警示,告诉云家或者周家,他们并没有因此撕破脸皮,反而在拥有了自主权的同时还能互相帮助,不必互相掣肘,但是却是坚定的盟友,联姻毕竟是个糟心事,一个家族不小心会连带着另一个家族的覆灭,他们这样即能把利益最大化还能及时止损的减少对彼此的影响,这场棋下的妙,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苏皖南:“毕竟联姻的结果不外乎是两个家族牢牢绑在一起牵制一生,亦或是半路散伙闹的得不偿失,他们做到了完美,所以我才说这个被警告的人,也就是周鑫很可怜。”
苏皖南挑眉道:“你还说周鑫去看人家大哥笑话,你扎人家的心干嘛?”
徐湛点了下苏皖南的鼻头说:“我家老婆真聪明。”
苏皖南拨开徐湛的手说:“少来,快说。”
徐湛说:“我是让周鑫看清现实,要不就老老实实这样混下去,周瑾虽然不是什么肚量大的人,但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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