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竟然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男主身上。
被当做鼎炉一样。
苏长念手中红光一闪,尖利的匕首出现,眼看就要插进苏长宁心脏。
“钉——”
匕首被突然出现的利剑打掉,苏长念红着眼,发了疯一样地朝着悠悠转醒的苏长宁又咬又打。
“为什么!为什么?!!”
少女哭泣着嘶吼,苏长宁忍着脖颈处传来是刺痛,满眼歉意地抱着身形不稳的少女。
“对不起,念念,我……”
“啪——”
苏长念刚抽了一巴掌,还要继续,就被穴里的阴茎顶得软了身子。
他们那处本就相连,苏长念刚刚一时气昏了头,竟将那粗长硬起的阴茎忽视。跨坐在男人腰腹又打又咬,女上位的姿势让阴茎入得更深,龟头抵在子宫口不停地碾磨着。
苏长念撑在男人胸膛低声喘息,眼泪不受控制地砸下来。
看她哭得伤心,苏长宁同样心里不好受。
他们是兄妹啊,是血脉至亲,自母体就携手在一起的亲兄妹。
如今不仅正邪两立,连最后一丝亲情也被打破。
苏长宁眼中泪意闪动,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漂浮在空中的本命剑见主人没有危险,想要回到识海,却怎么也回不去。焦躁地在周围转动着,不时地贴上主人的手。
后腰冰凉的触感让苏长念腰身一抖,扭过头愤愤地盯着坏她事的剑。
这把剑在梦里在杀过她许多次,今天又来妨碍她!
真恨不得把这剑毁了!
少女伸手就要去抓剑鞘,本命剑正要躲闪,就被主人的眼神定在原地。
“念念要是喜欢,就送给你吧?”
看她一直盯着手里的剑,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的苏长宁以为她喜欢,便哑声问道。
“你当真要送我?”
苏长念眼眸微眯,本命剑可只有一把,而且与契约之人的性命息息相关。
苏长宁毫不犹豫地点头,苏长念也不客气。一只手撑在男人腰腹,一边放松不停收缩的小穴慢慢撑起身子。
敏感的穴肉被龟头的棱角一磨,穴心处就开始流水。苏长念察觉到以后,咬着唇快速抽出又大了几分的肉棒。
“唔哈~”
龟头快速擦过穴口,让苏长念双腿一软。苏长宁连忙接住跌倒的少女,又被她推开。
“滚。”
侧过身的少女还在颤抖着,苏长宁从储物戒取出衣裙放下后离开了山洞。
苏长念看着手边的衣裙,眼眶忍不住发酸。
这些衣裙,是她曾经和苏长宁还在剑宗的时候,他用杀妖兽赚来的钱给她买的。
他的储物戒里都是给她买的东西,衣裙、首饰、她爱吃的蜜饯零嘴。
苏长念狠狠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将手中的剑扔到地上。
只可惜,她这个妹妹,比不上他眼里的众生。他的同门师兄弟,他的师尊,他的女主,还有那些与他素不相识的凡人。
这些人,都比她重要。
她是妖魔,是邪道。是与他站在对立面的对手,是他剑下的亡魂。
苏长念盯着地上的剑眼眸越来越沉,想到苏长宁又开始恢复的修为,她恨的想哭。
为什么天道这么不公平?
少女趴在床褥上呜咽着,穴里含不住的精液缓缓流出,让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想起来穴里还没有清理的脏东西,苏长念红着眼眶又将苏长宁骂了一顿。
正要用清洁术清理,苏长念忽然察觉到精液里的元阳。
脸色一阵红一阵青,苏长念明白了为什么一板一眼的苏长宁会把肉棒插进来堵了一晚上。
要不是他没了修为,只怕昨夜他就要帮她吸收元阳了。
苏长念咬着唇,红彤彤的眼眶又气又羞。
强忍着不适闭上眼睛开始运功,炙热的元阳被她一点一点吸收。丹田内一阵温暖,浑身的酸痛缓解,让她皱起的眉不自觉地舒展开。
整个白天苏长宁都不敢出现在苏长念面前,坐在湖边又忍不住想起昨夜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苏长宁抿着唇泄气地坐在湖边,倒映在水面上的那张脸和苏长念有五分相似。
他们俩是双生子,长相极其相似。小时候,他们总是顽皮地穿着对方的衣服让阿娘去猜。
阿娘总是很温柔,没有脾气地包容着他们所做的一切。
妹妹很乖巧,很喜欢粘着他这个哥哥。总是喜欢跟在他身边,软糯的喊着哥哥。
苏长宁嘴角微勾,眼前浮现出苏长念把手伸进他丹田的画面。
很疼,却比不过心口的疼痛。
他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苏长宁抱着膝盖,双眼无神地看着面前的杂草。
……
“啊哈~”
苏长念蜷缩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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