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蝉鸣扰人,为了让院内的夫人得到安宁,小厮们爬上树将蝉虫捉去。
黎玥一身侍女打扮,端着食盘,从廊下走过。
世子谢泠竹与丞相之女姜如意半年前成婚,黎玥是姜如意的丫鬟,平日没什么重活,无外乎就是半夜要伺候自家主人洗浴。
和大部分甜宠文中的描述一样,男女主成亲后夜夜数次,黎玥虽然没亲眼目睹,不过屡次给姜如意擦洗身子,多少有数。
而且,这个姜如意自闺房起就不太安分,黎玥比她年长几岁,给她洗过澡,知道自家小姐有着甜宠文女主的特质,水多敏感,身材也极好,肌肤吹弹可破,胸臀肥美。
不过,黎玥在这个世界见的女人多了,渐渐不认为这是什么很突出的优点。
别说是姜如意,这里任何一个女人身段都不差,黎玥刚传来时甚至怀疑自己的性取向,因为她一见到那些丰满有致的身材就忍不住想偷偷揉逼。
连带黎玥的身材也出落得很性感,仿佛每个人随时都会被当做性爱工具。
不过这只是她的吐槽,黎玥很清楚自己和其他女人都是这里的配角,谢泠竹独宠姜如意,从没有给过府上任何一个丫鬟多余的眼神,在京中亦是出名的端方君子,二人是典型的小言配置。
在黎玥看过的那些里,男女主生来就是为了遇到彼此,他们的肉体当然一辈子也只属于对方。
前几日姜如意自个儿磕到了脑袋,本就有些痴傻的人,磕到之后更是犯迷糊,谢泠竹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都亲力亲为地照顾她,嫌丫鬟们笨手笨脚。
黎玥有点儿冤枉,只听着认错,这几日都与其他丫鬟退在门外等着传唤,等闲并不进去。
今日姜如意的母亲丞相夫人都过来了,黎玥去小厨房取了茶点送入房中。
姜如意很娇气,但是个十足的草包,用的东西虽说富贵,要论雅致还是差多了。
谢泠竹是个很讲究的体面人,除了对待姜如意,他在旁人面前几乎没有情绪起伏,像一尊菩萨像。
掀起青色的珠帘,内屋中,谢泠竹正与丞相夫人品茶。
谢泠竹这个名字取得不错,他人也如此,清清冷冷,细腰若竹,仪态端美。玉白的脸总微微蹙眉,漂亮的眉眼,底色像淬了薄冰。
黎玥见过这位姑爷多次,还是下意识会被他的美貌迷惑,她很快按捺下去,递上茶点,行礼往外退。
房内,丞相夫人示意自己的丫鬟也退到外间,房内一时只剩下这位貌美的妇人与自家女婿。
姜如意的生母出身陇西,原名叫李婵。鹅蛋脸上挂了双盈盈媚眼,嘴角一颗小痣,从前就是出了名的美人,多年过去,她依然风韵不减,只是美目中一点哀色。
李婵看着面前的青年,轻声:“如今宝儿病了,你身边得有人照顾你……当真还要对我如此狠心?”
谢泠竹神色有些紧绷。
从前外人夸赞他天赋聪慧过目不忘,可今时今日这天赋叫他恼怒,因为他清清楚楚记得自己曾与眼前的李婵发生过什么——他与妻子的母亲曾发生过什么。
见他犹豫,李婵又将手搭在他的手背上。
不同于青年骨节清瘦的手,妇人的手纤白柔软,掌心握着他的指节滑动,李婵的媚眼中是止不住的狐媚之色。
“别忘了,”她凑到谢泠竹脸颊旁边,吐气如兰,“你是因为我,才选了宝儿。”
宝儿是李婵对姜如意的爱称。
谢泠竹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他推开李婵的脸,面无神色地扼住她的脖颈,道:“我亦告知过你,如今我真心宠爱她,你我不该再有牵扯。”
姜如意就睡在卧榻上,丝毫不知外头的事。
李婵被青年掐住了喉咙,既不惊慌也不恼怒,反倒借势软在谢泠竹怀里,断断续续道:“阿竹……还记得么?你初次与我奸淫完……就是这样……唔……气急败坏说要杀了我。”
听及此处,谢泠竹肝火更旺,他怎么能忘记?自己从小行事磊落,外人称赞他芝兰玉树,天上月一般的人……他不是没有为这些虚名而窃喜过,可这一切都在十四岁那边被眼前的淫妇毁了。
李婵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给谢泠竹下药,借着带他去休憩的名号,在卧房中与他合欢,彼时姜如意就在附近的花园玩闹,而丞相大人亦在附近。
偏偏中了药的人无比脆弱,还未完全长开的谢泠竹那会儿还有些雌雄莫辩的味道,他将稚嫩粗长的性器插在李婵身子里,而李婵明知逼中的鸡巴是自己女儿的,还是上下吞吐,穴水泛滥。
她还哄骗谢泠竹喊她母亲,谢泠竹照做了,事后清醒,从未发过脾气的谢泠竹掐住了李婵,恨不得当场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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