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抚他,温柔地羞辱他。
或者说,恶魔的残忍与温柔、爱抚与羞辱,对现在的礼心来说,是同一种东西。
正如他的主动与被动,他的羞耻与放荡。
但不管如何,至少恶魔非常称职——让他愉悦,让他的脑子不再有思考的能力。
礼心脖子上被系上一条细细的绳,红色的。
是恶魔用外套上的布料纤维亲手编织而成。它几乎不留余裕地围绕着雪白的颈子,在后面打了死结,多余部分垂下来缠住了一双手的拇指。
只是两根拇指。
把他放在客厅里硬邦邦的椅子上,恶魔埋首于他的腿间,十分仔细地为他口交。
礼心两腿架在对方肩膀上,那头乱糟糟的茶棕色头发草率地绑起来,随着动作碰到他的小腿肚,痒得令人焦躁。
可是无论是把那发辫拨开,还是按住那颗脑袋,礼心都做不到。
红色的绳索捆住了他的反抗。
细且纤弱,稍微用力就会断开。
但它是绳索,它就拥有捆绑的力量。
“啊……嗯嗯……”
无论如何忍耐,礼心都压抑不住粘腻的呻吟。
光是被人舔舐就已经让他兴奋不已,口腔黏膜和牙齿、舌头、甚至喉咙的轮番触碰,快让他忘了是究竟是谁想让谁堕入地狱。
而恶魔简直是尽心尽力地将他整个私处全部照顾周到,在他完全掉下椅子之前吸出了他的精液,并把它们吞掉。
把礼心重新抱上椅子,恶魔问道:“舒服吗?虽然我没什么经验,嘿嘿。”
礼心答不出来,只是喘息着,看他把嘴角的一滴精液舔干净。
比起恶魔的精液射在自己屁股里,或许自己的精液射在对方嘴里,才完成了对灵魂更深层的浸染吧。
不然的话,他此刻怎么会如此的想要哭泣?
趁着他那思虑的蚌壳出现裂缝的时候,恶魔在他被舔弄得湿漉漉的会阴处抵上自己的阴茎。
“要让你不能思考的话——”
礼心盯着那张英俊俏皮的脸孔,发出小声的,持续的哀叫。
“啊……啊啊啊——!”
那根阴茎往下,寻找到它应该钻入的地方,开始将蚌壳的缝隙撬开。
“那就一定不要让快感停下来。”
“别进……太深嗯!阿——”他呼唤恶魔名字时戛然而止。
全部进去了。
恶魔又侵占了他的口腔,那条还带着腥味的舌头带给他不亚于那根阴茎的野蛮,甚至因此而发出满足的鼻息。
礼心被按在窄小的扶手椅上,迎接再一次的下堕。
亦或是上升?
他不知道。
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一条腿在恶魔肩上,一条腿在腰上,礼心听见木头椅子在铺了毯子的地板上,随着抽插的节奏“咔哒”作响。
它与肉体撞击的声音,与自己哼叫的声音,与恶魔喘息的声音,合奏成一曲淫欲秽乱之歌。
当曲音渐低、节奏渐缓之时,另一种极其隐蔽的微弱声响便清晰起来。
孔洞被持续撑开,弹性上好的肌肉紧紧咬着进出的器官,内里粘膜与之包裹、摩擦,一个太软一个太硬,因为过分湿润和粘稠,而一次次吐露细小的水涌之声。
这是最直接的,最赤裸裸的,被恶魔侵占身体的声音。
“心心,你们心教在这种时候会说什么……?”
今晚的恶魔”而备受称赞。
父母因此而非常高兴,破例允许她与一位吉格拉小朋友玩耍。
“我从那个时候就明白,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会无条件地爱护子女,至少我的父母不是。”
起床迟了五分钟、默写字迹不够工整、家务时留下一粒灰尘、讲话声调高了一度,都足以让她挨上几鞭。
“我必须体现出相应的价值,才能获得他们的认可,进而得到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比如交一位吉格拉朋友。”在这之前,青树只要跟吉格拉多说一句话,回家就会挨上一鞭子。
她父母的眼中,吉格拉是灵魂肮脏的下等人,跟他们来往是会被污染的。
“所以我就要成为一个虔诚而优秀的以利可预备役:《苦难书》背得足够流利,行为足够自律刻苦,在任何考试中都是第一名,让他们对我放一百二十个心,对我撒的每一句谎都深信不疑。这对我来说很容易。”青树的语气中并无自傲,反而自嘲地摊摊手,“怎么说呢,都怪他们把我生得如此聪明!”
通过布施,她开始对心教之外的世界感到好奇。于是九岁的小姑娘就一个人溜出心教社区,混迹在流浪者中间寻找那个听她背书的人——别说现在听这些话的礼心,就连那个流浪者都被她吓到了。
“你的胆子可真是太大了!”胡子拉碴的男人说道,他甚至开始生气,“一个小孩儿跑到这种地方来,你不要命了吗?!快点回去!”他不愿用自己刚掏过垃圾桶的手去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