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深知,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唯有修炼才能让自己有一丝立足之地。虽然自己天资不佳,但好歹有那套从炼气期到筑基期的修炼功法,他也只能凭借着这点微薄的优势,在这落霞城地带艰难地前行。
那些奉命前来追杀夜渊的人本就对这吃力不讨好的任务心生不满,个个都显得极为敷衍。他们大摇大摆地在落霞城晃荡了几圈,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抱怨的话语。“哼,让我们来这破地方找那个小子,真是倒霉透顶了!”
夜渊一直在躲藏这群人,直到有一天,这群嚣张跋扈的人在集市上横冲直撞,不小心撞到了落霞城当地的一位豪强。
那豪强顿时怒目圆睁,一把揪住了为首人的衣领。这群侍从们见状,立刻嚣张地叫嚷起来:“放肆!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是铜雀台的人!”
然而,那豪强却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只见他身后突然出现了一群气势汹汹的手下,个个都散发着强大的气息,显然实力远在这些侍从之上。侍从们瞬间傻眼了,嚣张的气焰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面对这强大的对手,侍从们惊恐万分,完全没了刚才的威风。他们连连后退,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转身逃离,
而那豪强想必也是顾忌铜雀台,没有派人再追,只是这群欺软怕硬的侍从再也不敢在落霞城嚣张跋扈,而对追杀夜渊的任务,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铜雀台仙君的手下终于放弃了追杀,夜渊决定在此处成为一名散修,自此,他就如这世间最普通不过的贫穷散修一般,默默地与这不公的世道和命运苦苦相争。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他在修炼的道路上缓慢前行,吃尽了苦头,十年来才勉强达到练气期巅峰,却也从未有过放弃的念头。
夜渊原本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会如那些普通的求道散修那般度过,庸庸碌碌,直到他遇见了那个人,他的一生也为之改变。
那是一个昏暗的傍晚,夜渊如往常一样在山间小路上匆匆行走着。天空中阴沉沉的,似乎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夜渊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加快了脚步。突然,他的眼角余光瞥见路边的草丛中似乎有一团黑影。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走近一看,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蜷缩在那里,血迹沾染了周围的杂草。夜渊心中一惊,蹲下身子仔细查看。这人身上的衣物已经破烂不堪,多处伤口触目惊心,尤其是头部,鲜血还在不断渗出。
夜渊的手有些颤抖地伸过去,轻轻触碰了一下这人的肩膀,感受到还有微弱的气息。他咬咬牙,决定不能见死不救。于是,他用尽全身力气,将这个浑身是血的人慢慢地扶起来。
当他的手触碰到对方的身体时,能感觉到那身体的冰冷和僵硬。夜渊的心揪了起来,他一边轻声呼唤着,一边努力地将这人往背上背。背起林影的那一刻,夜渊感觉到一股沉重的压力,但他没有丝毫犹豫,迈着坚定的步伐,向着自己的住处艰难地走去。
一路上,夜渊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喘息声在寂静的山间格外清晰。他的眼神中满是紧张和担忧,时不时地看看背上的人,生怕他出现什么意外。
终于,经过一番艰难的跋涉,夜渊回到了自己那简陋的小屋。他轻轻地将林影放在床上,然后急忙去打来清水,开始为他清理伤口,手忙脚乱地开始为林影清理着身上的伤口,心中默默祈祷着这个人能够挺过这一关。
在这个世界,双儿一般不可能有那样高的修为,也不会遇到那样的危险,所以当他剪开林影那被鲜血浸透的衣物时,发现,林影竟然不是男子,而是一个双儿,夜渊的内心无比震惊。
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无措,手也有些不知所措地停在了半空。夜渊暗自懊恼自己的冒失,但此刻林影伤势严重,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处理。
林影悠悠醒来,感受到有人在触碰自己,顿时像一只炸了毛的刺猬,充满了警惕。他忍着疼痛,冷冷地开口:“你是谁?干什么碰我?”话语中带着尖锐的刺。
夜渊连忙解释道:“在下夜渊,是救你的人,我在为你处理伤口。”
林影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怀疑和不信任,“哼,你知道我的性别了,我凭什么相信你?”
夜渊先是有些脸红,更多的是无奈,但还是耐心地说:“我若有害你之心,又何必救你?”
林影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有些不情愿地接受了夜渊的解释。
在处理伤口的过程中,夜渊不经意间看到了林影脖颈上那颗痣,他的脑海中顿时闪过一个画面,那是多年前的一个小仙童,脖颈上也有着这样一颗痣。
夜渊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难道这就是当年的那个小仙童?但他没有贸然开口询问,但对林影的照顾却更加尽心。
在之后的日子里,夜渊每天清晨都会轻手轻脚地起床,生怕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林影。他会打来一盆温热的清水,放在床边,然后才轻声唤醒林影。
看着林影虽然双眼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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