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能帮帮我,如果实在帮不了,也没关系,说来说去,只能是我无能。这画,大官您就留着,本来我也是找人给您画的,我跟画家说了楚国公主的事,又提起您当初伺候商国长公主的事,二位公主的经历让画家灵感不断,这才有了这样一份画作。”说完,孟昔昭拍拍一旁的画卷,事没办成,他看起来很是忧心,拱起手,孟昔昭跟秦非芒告辞。
秦非芒也没让他把那幅画带出去,等他都走了好一会儿了,秦非芒才把画卷拿过来,慢慢的展开。盯着画卷上那个渺小又模糊的身影,秦非芒一动不动的看了好长时间。与此同时,应天府里悄悄传起一股流言,这流言还不在普通百姓之间传,就在驿馆一条街里传。沮渠慧觉本就喜欢打听别人家的事,但听了这个流言,他还是大吃一惊:“什么?!你说匈奴单于,真的是被楚国公主杀的?!” 娶亲对于这个流言, 沮渠慧觉一开始是不相信的。因为他不觉得楚国公主一个弱女子,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明知道东窗事发会引得两国血流成河, 也要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但架不住这流言传的有鼻子有眼,而且愈演愈烈。慢慢的, 沮渠慧觉就跟左贤王一样了。不敢信, 却又不敢不信。毕竟越是重大的事情,他们越要谨慎。为此, 沮渠慧觉还特意请孟昔昭吃了一顿饭,在饭局最热闹的时候, 他问孟昔昭此事是否当真, 孟昔昭那喝得微醺的脑子,却陡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看着沮渠慧觉的眼神都有些凌厉了。只是轻轻眨了一下眼,他又恢复了平时那个笑意盈盈的模样。“当然不是真的!叔夜兄千万不要听外面的人瞎说,我们公主连杀鸡都不敢, 怎么可能杀人呢!匈奴人也说了, 老单于的死,与我们公主没有半点干系, 叔夜兄你不信我, 难道还不信匈奴的安奴维单于和左贤王吗?”沮渠慧觉闻言,呵呵笑了笑, 连说自己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被外面的流言吓到了。但等把孟昔昭一送走,沮渠慧觉脸上的笑刷一下就消失了。面色严肃的回到自己的书房里, 沮渠慧觉连忙给月氏王写信,而且信里还用了只有月氏人才懂的密语。本来他觉得楚国公主动手的可能性只有五成, 刚刚看了孟昔昭的反应,他一下子把这可能性提到了七成。七成啊……四舍五入,几乎就可以断定,老单于的死是楚国公主造成的了!这么大的消息,他当然要赶紧告诉王!额……但是好像告诉了,也不影响什么,毕竟这是匈奴和大齐之间的事情,匈奴作为苦主,都不打算追究了,他们就是知道了,也没法从中做文章。顶多就是自己留个心眼,以后千万别招惹大齐的公主。齐人软弱且无能,可齐人的公主居然这么烈性,一国首领,说杀就杀了,而且还这么堂而皇之的回国来养老了。万一以后嫁去月氏的公主,也从这位楚国公主的行为里悟到点什么……沮渠慧觉想着这个可能性,连忙疯狂摇头。如今的月氏王已经人到中年,他后宫里有个出身夏国的宠妃,还有一位来自月氏平民的贵妃,这俩人天天唱对台戏,争得面红耳赤,月氏王天天应付她们,就已经精疲力竭了,估计未来十年八年的,都不会有心思向大齐要公主。但月氏太子年纪小啊,今年十六岁,也是马上就要娶妻的年纪,月氏王因为不满匈奴,有意跟大齐交好,很可能就会在太子正式成年之前,跟大齐的皇帝商量商量,让他嫁个公主过去。本来沮渠慧觉对这事十分看好,因为太子要娶大齐公主,肯定要他来cao持,那他就能跟着回国去看看他的老婆孩子了。至于现在……还是算了吧,他怕太子无福消受。这个流言虽说一开始是在驿馆一条街传播的,但驿馆一条街的头顶又没有盖子,没多久,这流言就传到了应天府的其他地方。不过,因为这事涉及皇族,而且十分敏感,应天府的百姓又不像其他国家的商人一样,能把这个当笑话说,大家就是互相传,也都是私底下进行,不敢在热闹的地方大声讨论。但再怎么保密,知道的人多了,这也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连稳坐皇宫的天寿帝,都得知了这件事。冷着脸,天寿帝一听就气炸了:“胡说八道!”挥挥手,让报告这件事的人出去,天寿帝坐在龙椅上,神情看起来很是烦躁:“永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这些愚民,每天别的事不干,就知道盯着皇家这一亩三分地!”秦非芒听了,微微弯腰:“陛下说的是,楚国公主自从回到大齐,精神一日比一日差,听伺候公主的宫人说,公主胃口不好,一日只吃一顿饭,心病愈发的重了。”天寿帝听到秦非芒的话,不仅不担心,还感觉很欣慰:“永善是个好孩子,单于暴毙,她定是最伤心的那个人。可惜不能把永善这副样子给外面的人看看,要不然,哪里还会有这么多乌七八糟的流言。”秦非芒笑道:“陛下圣明。”顿了顿,他像是不经意的提起来:“陛下,若想攻破流言,其实也简单。”天寿帝哦了一声:“你有什么主意?”秦非芒谦卑的说:“主意不敢有,只是想为陛下分忧。陛下也说,若百姓们能看见楚国公主萎靡不振的模样,这流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那不如,陛下给楚国公主建一座公主府,让公主住在城中,纵是深入简出,时日久了,大家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天寿帝:“……”感觉很牵强啊。建个公主府,就能让流言消失?公主又不能抛头露面,寻常百姓上哪去看公主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