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引我上山呢?妙,真是太妙了。”
王司理:“…………”你小子。也太能编了吧! 梦里王司理对孟昔昭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必死无疑的局面, 被他将计就计、反败为胜,如今,连南诏皇室都被一锅端了。注定招惹一身腥的经历, 骂名和美名必然会跟随他们一辈子,而孟昔昭轻描淡写一句话, 就把说不清道不明的被擒, 变成了老天爷另有安排,他们这几个人, 都是被选中的有德之人。但这些其实都不算什么,最令王司理敬佩的是, 孟昔昭他不是空穴来风啊, 他是根据现有的条件,重新编撰, 把死的说成活的,再把活的,说成半死不活的。过去的他竟然还想着跟孟昔昭掰腕子……果真是猪油蒙了心, 连真神是谁都看不清了。……因着当初提出有祥瑞的人是王司理, 孟昔昭必须跟他通气,两人待在小屋里, 嘀嘀咕咕的, 孟昔昭把细节都跟他对了一番,王司理认真的记下, 严肃的表示,等回到应天府,他一定逢人便说, 把这事就此夯实了。要说他对孟昔昭有多忠心……那肯定是没有,但现如今孟昔昭的权力太大了, 他能不能回去,完全就是孟昔昭一句话的事。况且回去之后,孟昔昭肯定是又双叒叕要被封赏,他一个宠臣,能得见天颜,而自己一个司理,哪怕回去了,也依然是查无此人。此时不抱大腿,更待何时?总不能贾仁良那家伙升官发财,跟着孟昔昭吃香喝辣,而自己,好歹也雕了将近一个月的腰牌啊,要是连点汤都喝不上,那也太差劲了吧。孟昔昭看着他斗志昂扬的离开,然后端起茶盏,悠悠的喝了口茶。他并不担心王司理会反水,因为祥瑞这事,一开始就是他提出来的,他要是想说孟昔昭造假,首先就得把自己折进去。至于回了应天府,会不会有人来接触王司理,意图跟他套话……也简单,等这阵风头过了,就让他爹找个不大不小的县,然后把王司理派出去,正式的做一个知县。他不是一直都想当老大么,这回如愿以偿了。家里有个副宰相就是好啊,办事都方便。把这盏茶喝完,孟昔昭便回崔冶那里去了,今日的药刚送来,崔冶正坐在床沿上,面不改色的喝药。每回孟昔昭看到这个画面,都有种牙疼的感觉。那么黑的药汁,闻一闻他都想吐,可崔冶愣是跟喝水一样的喝下去了,而且速度不紧不慢……孟昔昭顶礼膜拜的看着崔冶,等他喝完以后,才默默的走过去。崔冶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抬起头,看见他回来了,顿时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二郎回来了?”张硕恭端着托盘,果断转身就走,不给这俩人污染自己耳朵的机会。孟昔昭看他走得跟有人撵他一般,神情不禁古怪了一分,转过头来之后,他才对崔冶嗯了一声:“我与王司理谈了谈,如今他已经知道,回去该怎么说了。”托金珠的福,当初庆福回去报信,因为金珠怕两边产生信息差异,导致生出事端,所以一再的要求他,事无巨细,必须将此事完完整整的告诉孟参政和太子,庆福不敢糊弄,自然也把“郎君他们上山是为了去查看祥瑞”这一点告诉了他们。他俩知道了,天寿帝自然也就知道了,不过,所有人都没放在心上,左耳朵听,右耳朵紧跟着就冒出去了。而孟昔昭,就准备利用这一点,让遗忘和忽视,成为最好的发酵剂。搞封建迷信,也分好几种规模,糊弄百姓,怎么简单粗暴怎么来,糊弄当官的,怎么抓住痛点怎么来,而糊弄天寿帝,这种看着自负实际上有点蠢的男人,你就得让他产生一种感觉,这事不是突然冒出来的,而是他早就有所耳闻,有所预料。到时候该怎么说,孟昔昭已经想好了,太子听完他的计划,当场鼓掌,表示非常完美,他那个蠢爹,是一定会上当的。这时,他问起了另一件事:“听人说,二郎想找一个石雕匠?”孟昔昭啊了一声,坐到他身边:“对,但是不太好找,南诏几乎没有石雕,怕是只能在回去的路上找一个了。”崔冶不明白:“你找石雕匠是想做什么?”孟昔昭对他眨眨眼:“殿下,你看到过詹将军抢回来的南诏镇国之宝吗?”崔冶:“……”“没有。”那镇国之宝装在一个特别华丽的盒子里,詹不休抱着来给太子看了一眼,但那时太子本人正对宁仁府的状况焦头烂额,哪有工夫搭理他,让他放到存放战利品的仓库当中,就完了。孟昔昭嘿嘿了一声,然后站起来,跑到一旁,打开柜门,把一个带盖的大肚瓷瓶抱了出来,他走到离崔冶半丈远的地方,然后打开盖子,让崔冶看了一眼里面的石头。“这东西,据说是两百多年前,南诏国师亲眼目睹从天而降的一块天石,此天石还有异效,放在身边,不过一会儿,就让人感到,心神舒畅,精神倍增。”崔冶闻言,有点惊讶,正好奇的往里面张望呢,咔的一声,孟昔昭又把盖子盖上了。这时,他又听到孟昔昭严肃的开口:“但我之前看过一本书,天石有好有坏,曾有一个农夫,捡了天石,拿回去当枕头用,没过半年,他就七窍流血而亡,当时的人们还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只以为他沾染了恶疾,等到他的儿子也这么死了,孙子外出讨生活,把那块天石卖了,而买的人也这么死了,大家才发现,原来,是那块天石有问题,谁用,谁就死。”崔冶:“…………”他再看向那个瓷瓶,眼神就有点不对了,很想抢过来,然后扔出窗外去。拧着眉,他问道:“二郎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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