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往下滑,就会被更用力地顶起。
顾念是进也不行,退也不行,不管怎么挪动肉臀,都会被两根鸡巴狠狠折磨,他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嗯……啊啊啊不行了……母狗快没力气……啊嗯,又被顶回来了……屁眼、屁眼快被主人们捣坏了,母狗要成为没人要的松货,啊嗯……嗯呜呜不行,不行……别顶了,母狗快被操死了……”
可男人们哪里会听他的,见顾念被操得欲生欲死,男人们更兴奋了,鸡巴越顶越用力,完全不把顾念当人看。
顾念除了下半身被男人们狠狠折磨,上半身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惨遭虐待,两团柔软的乳包始终被周围的大手掌控着。为了使顾念尽快产奶,他们对着顾念的乳肉又拉又拽,有用指尖去捏的,有两指旋着去掐的,还有用鸡巴去打的,总之什么花招都用上了。
被玩得最狠的还属顾念的奶头,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样,原本淡粉内敛的小乳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又红又肿的大奶头。
通体像是充血一样,奶头变肥了一圈,高高地翘立在乳晕中央。
上下一同被折磨,顾念简直快要疯了,刺激磨人的快感如同汹涌的电击,一刻也不停歇,不断朝他袭来,将他的理智淹没。
顾念完全失了分寸,他像是被电傻一般,大脑一片空白,说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一会儿努力夹着鸡巴说“好舒服不要停”,一会儿又吵着要赶鸡巴们出去。
让人根本弄不懂他的需求。
而这群男人能聚到公厕嫖娼,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不会对顾念有什么耐心,认真去他说话,刚才哄顾念也纯粹是一时兴起,哪里会真的心疼顾念。
因此不管顾念嘴巴里讲些什么,男人们都不予理会,只把顾念当做一个飞机杯,专注闷头干事,一心操穴玩乳。
只有偶尔闹得凶了,才肯赏顾念点眼神。
沉溺于快感里面的顾念哪里懂得这么多,见男人们不理他,还以为自己受到了冷落,为了重新博取男人们的关注度,只好叫得更大声,“嗯嗯啊……乳头不要,不要……主人们别捏了……好痛,好痛……屁眼里面也太快了……肚子要被插破了……母狗真的不行了……”
可等男人们真如他所愿,放缓了动作,顾念却又不干了,立即哭着求男人们恢复成刚才的频率,“别停……求求主人们别停……屁眼和奶子都需要主人们安慰……母狗想变成松货……想给大家产奶……主人不要停,不要抛弃母狗……”
几次下来,男人们哪里还不明白顾念的心思,这骚货分明就是嘴上喊疼,实际上爽得不行,根本不离开鸡巴。
明白了这一点,男人们玩起来更加肆无忌惮,各种花样层出不穷,明知道顾念的肛穴里面已经吃进了两根鸡巴,穴道里放不下其他东西了,还是哄着顾念硬塞进去了一颗熟鹌鹑蛋,然后再用鸡巴把熟鹌鹑蛋顶到最深,美名其曰“双龙戏珠”。
这个夜晚,不管顾念身后的人员怎么变动,插在屁眼里面的鸡巴数量始终不变,一直是两根,顾念被穴里的两根鸡巴反复操晕又操醒,在场的二十五个男人平均每个人都在他的骚穴里射了一泡浓精,有些体力好的射完一泡还不算完,又重复对着骚穴射了四五泡,直到射到囊袋里空空如也才算结束。
但他们结束了也没有放过顾念,转而喝起矿泉水,准备往顾念的屁眼里撒尿,顾念的屁眼被轮番双龙操过好几轮,肛口早就合不拢了,鸡巴一拔出来,就露出一个莫约两指的小洞,像受惊的蚌壳一样对着男人们开开合合,怎么也闭不拢。
这样的松垮的肛穴正好可以用来比赛“谁尿得更远”,顾念此时已经被操得晕头转向,男人们说什么,就听什么,完全不会反抗,极其好摆弄。
几个男人将顾念从地上抬起来,以“脸朝下,屁股朝上,双腿分开”的姿势放在马桶盖上,马桶上可占地面积极小,因此顾念必须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皮肤紧贴着马桶才可能不摔下去。
近距离接触公厕的马桶,滋味当然不好受,顾念刚把身子伏下去,还没等脸贴上满是尿渍脏污的马桶盖,一股浓重的尿骚味就向他的鼻尖涌来,一瞬间,顾念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泡在上千个男人撒的尿液里游泳,刺激得他天灵盖都快被掀翻。
为了躲开这股源源不断的尿骚袭击,顾念只好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吸气,可是憋不了一会儿,脸就会涨得通红,身体不自觉放弃抵抗,大口地呼吸着这股尿骚。
使得没憋气之前比憋气后吸入得更多了,顾念感觉自己快要被尿骚腌入味,连嘴里吐出来的空气都带了一点尿味。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马上就要接替身下这个脏臭的马桶,承担它的职责,成为新的便器,给男人们装尿。
见顾念已经摆好姿势,男人们依次排好顺序,站在顾念身后。第一个上场的是一位胖子,鸡巴短而肥,或许是知道自己鸡巴太短,在射程上没有优势,因此胖子谨慎的只隔了半米远,由于距离够近,对得够准,尿液一滴不剩的全部打进了顾念的肛穴。
可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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